纯爱哥小声说话,凑近lulu酱就喜笑颜开,这……始乱终弃讨名分来了?
声量足以让裴芷听到。
裴芷还没说什么,仅仅一个眼神,lulu酱抬手删了纯爱哥一个耳光,声音之清脆,如雨后掰春笋。
他妈的闭嘴!轮不到你说话!
纯爱哥委屈巴巴,一秒垂眸。
其他男人幸灾乐祸。
lulu不至于,打坏了你还得心疼,是不是啊?
lulu酱赔笑,表情很不自在,又瞪纯爱哥,真没眼色的东西!手上却情不自禁抚摸他刚被扇过的脸,似乎在安慰。
转眼看何湛延,lulu酱的表情更差了。
lulu酱想出去呕吐,排出心中的难受,当年裴芷干的事闹那么大,和她玩得好的朋友全被教育了一番,本来就发愁,完了这虎逼崽子过来找存在感,一来一去都知道俩人关系不简单,看破不说破,藕断丝连这不终归找上门了。
lulu酱起身了。
杰西卡也起身了。
俩人都被裴芷拉回来。
额……如果查茜茵在的话……杰西卡苦笑。
你来有事吗?裴芷开了一瓶酒,有事说,没事滚。
她不在意何湛延是怎么找来的,可能是查茜茵给了地址,知道他的性子,有事查茜茵,无事也查茜茵。
……
她很在意,她在意死了!她可真是太想问问何湛延怎么能好好的站在她面前。
你不给我个解释吗?何湛延咬牙,你就这么跑了?
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放屁!谁提的分手?我没提!你把我玩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个烂摊子给我你是真不负责啊!把我绑地下室里放置调教,我一直求你慢点慢点你不仅不慢还上炮机捅我?往我后边灌水,我肚子大成那样都不让我射,我受不了了我说想射你还不让我射?把我干晕几回我都快被你玩死了你倒好你跑了!我他妈醒了以后几把里还插着马眼棒,你知道我前面后边喷出来的有多少吗!
何湛延顾不得什么脸面,在座的女士们多少都有过一面之缘,而这次来,他似乎就是冲着撕破脸去的。
众人惊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真是虎狼之言不堪入耳,原来阿芷还搞四爱?在座的哪个不是身经百战?但把床上的风流雅趣能这么口无遮拦地说出,当成家常便饭一样不脸红可耻,还真没有人能做到。
裴芷自己指自己。
你想要多少钱?
说罢,她从桌下拉出一手提箱,打开密码锁,里面都是整齐的现金纸币。
虽然很疑惑为什么裴芷出门带这么多现金,但大家还都饶有兴趣地吃瓜。
这和钱没关系!
哦,我明白了,嫌少?何先生你都年薪百万了,当然看不上这点。
裴芷取出上面掩盖的纸币,露出下面的硬通货黄金。财富的光芒吸引在座的每一个人,除了裴芷和何湛延。
你预约了?lulu小声问。
每个银行都取点,看着够就行了。裴芷小声答,我嘞个草有点子沉。
何湛延咳嗽。
说实话,裴芷感到丢脸,也不全是丢自己的脸,不过何湛延这一出的确令她措手不及,经常杀人的朋友们都知道杀人容易处理尸体难,明明是看着人断气的,可怎么就……
你想怎么样?
说话间,裴芷倒了杯酒。
天气凉了。
嗯?
我错了。
裴芷盯着他瞧,脑中犹豫,对峙中,接了个电话,对面娇滴滴,这边也热情回应,是她新认识的一男网红,准备带到局上一起玩,结果何湛延的出现打乱了计划。
这样吧,我先看看你的诚意!她用手指敲了敲杯子,晶莹剔透的液体,看不出是什么酒,我喝一杯,你就脱一件。
沉默,女孩子们都默不作声,她们的男伴起了骚动,幸灾乐祸地观赏这番践踏自尊的闹剧。
没有拒绝的余地,也不懂知难而退。
大衣,马甲,领带,一件件落在沙发上。
包间里空调暖风开得足,何湛延刚脱到衬衣,裴芷让杰西卡继续倒酒,杰西卡于心不忍,不敢再进一步,lulu酱眉目示意屋里没监控。
美丽的身体,让人想入非非。
可惜腰上丑陋缝线留下的疤,破坏这一美好。
何湛延全身上下只剩内裤和皮鞋。
壮硕的轮廓,令人脸红心跳。
在场的所有男性都吃醋。
lulu酱吞下一口口水,眼神停留在那被布料遮盖的地方,又不敢明显盯着,左顾右盼,人人皆各色各异。
裴芷喝光最后一口酒。
何湛延的手搭在内裤边上,微微颤抖,迟迟不敢脱。他再不要脸,可还得要脸。
你也知道我对你腻了呀?
裴芷又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手提纸袋,脸上郁闷烦躁:本来不是给你的。
袋子里的东西,有锦上添花之意,曾经与他的那些交流感情中,作为助兴的服饰配件。
她起身,酒精的作用下勉强维持意识,向前走两步把袋子扔给何湛延,又捡起他的白衬衣,随意裹上他的身体。
遮羞。
lulu酱和杰西卡立刻去扶她,还没从大饱眼福的劲上下来,同时伸手,让何湛延把衣服穿上。
剩下的男人们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蛐蛐这个不要脸的大屌男还挺辛苦,对上何湛延的目光,他们又恢复如初,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惺惺作态。
真狼狈,真屈辱。
也令她感到恶心。
直到服务生推着蛋糕小车进来,门开的一瞬,何湛延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套衣服。
没看见他。
裴芷的表情很不自在,艰难开口:麻烦你们,额,请出去一下。
她反胃,想吐,强压着不适的呕吐感。
众人不敢缓慢,飞窜逃离,好像房间里死了人,拥着蛋糕小车和服务员一起出了门。
回头看他。
你也滚出去!
何湛延还想挽留,迎着她瞪来的怒意,迎接她的发泄。
耳光响亮,接连落下。
她生气至极。
你怎么没死啊?我以为你真被我玩死了!你活着怎么不联系我?我担惊受怕几个月!你是不是死了?
举起酒瓶,就像当初那样。
他侧过脸,不知是否有意,足够令她看到自己额头上的疤。
他抬眸,眼中残星破碎,如雨水打湿的妖冶蝴蝶,心有不舍欺辱这弱小尤物,赚够同情惹人怜爱。
那一瞬,她的确心疼了。
何湛延,你好下贱,你和外边那群鸭子有什么区别?
我是兔子。
趁她失神于自己优秀的美色,夺过她手中的酒瓶,便咬牙往自己头上摔。
没碎,何湛延脑子发懵,面目狰狞,眉眼挤成一团,因为疼。
他的额头上起了包,肉眼可见逐渐紫红,血瘀快速集结。
何湛延!我真几把服了你了!有这力气用正道儿上啊?用在自己身上……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