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韵没使用法术,她只是用了古代的武功和内力。
这日,济安堂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他们团团包围了济安堂,每个人腰间都配着一柄宝刀,浑身严肃气势逼人。
济安堂正在诊脉治病的郎中和病人,吓得面色惨淡,不敢抬头多看,生怕自己被他们一杀砍了。
为首的男子,面容冷漠,身形挺拔,剑眉星目,一身无袖玄衣,腰间配着一块青雀玉玦,上面好像刻了两个字,但离得太远,看不清。
只听他不冷不热地问,谁是药铺掌柜?
叶韵戴着帷蓠,站在他们跟前,在下便是,阁下带着这么多人,擅闯我药铺,极其无礼,你们吓到了我药铺的患者。
叶韵语气强硬,请你马上向他们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身旁的一位郎中,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相劝,掌柜,别说了,他们可是大将军府的人,得罪不起啊!
这位郎中有些眼力劲,看出对方的来历,所以劝叶韵少说些不好的话。
为首的男子,乃是上官凌洲最信任的副将之一。
他瞟了周围一眼,见他们都畏惧的不敢抬头,果然他们都被自己这群人吓到了。
上官凌洲,一向爱民如子,也绝不仗着身份,欺压弱者。
他的手下自然言传身教,也没有那种仗势欺人的作风。
他望着面前身姿窈窕,看不清面容的神秘女子,心想,她刚刚浑身的气势,比自家将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后他带头致歉,抱歉,刚刚唐突,林暄在此道歉,对不起,冲撞了你药铺的人。
叶韵见他态度挺好,那股子气愤,才止歇。
看在你诚恳道歉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了。
她猜出对方来意,走吧!
上官凌洲,作为北疆国大将军,就算身上有伤,也不能让外人知晓,不然有心之人利用此事,届时整个北疆国边防必将大乱。
林暄没想到她如此聪慧,竟猜出他的来意。
随后,她坐上林暄让人驾的马车,来了大将军府。
叶韵仍旧一身红衣长裙,只不过帷蓠是用白纱遮面。
她缓缓走进大将军府。
林暄引她来了上官凌洲住的青竹苑。
四周竹林满园,微风吹来,带着丝丝缕缕的竹香。
叶韵进了上官凌洲住的正苑,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一张冷峻俊美的脸庞,浓眉,眼睫毛很翘,鼻子很挺,嘴唇不厚不薄,此时身上有伤,所以鼻息很重,嘴唇干裂。
她吩咐林暄,你让人准备一盆温水进来。
林暄吩咐婢女下去准备温水。
叶韵把脉,发觉他身上有多处伤口,胸前,后背,以及右大腿内侧,都有伤,而且伤口还带有毒性。
他现在之所以昏迷不醒,可能是因为回到宁城,没有好好养伤,加重了伤势。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外人知道他重伤,朝中肯定会有人借机生事。
叶韵从木药箱里拿出了银针,开始一一下针,打算逼出他体内的毒,然后给他治伤。
半个小时过去,上官凌洲胸膛和头顶已布满银针。
叶韵觉得差不多了,然后一根一根取下。
上官凌洲拼命挣扎,叶韵按不住他,随后急言,林暄,帮我压着他,别让他乱动。
林暄抓住他的肩膀,死死按住。
叶韵将最后几根银针取下。
上官凌洲当即一口黑血吐了出来,血溅到了她的手上,还有脸上,她来不及擦拭,赶紧给他喂了一颗药丸。
林暄见将军吐血,忧心如焚,叶娘子,将军怎么吐了这么多血?
叶韵镇定自若,他体内有余毒,刚刚我已用银针逼出了他体内的余毒,现在只要好好给他治伤,过些日子,就可痊愈。
叶韵见他左胸口有一道剑伤,然后检查他的背上,发觉有一道刀伤。
她剪开了他的右大腿裤子,细细查验,发觉这是一道箭伤。
林暄见叶娘子毫不顾忌的剪开了将军右腿的裤子,脸上多了几分讶异,可看她面容镇静,认真验伤的神态,将那几许怪异惊诧的情绪掩藏了。
叶韵查验完这三处伤口,最严重的是他右大腿内侧的伤,看来对方是想让他断子绝孙,所以下的手特狠,可惜他躲过了,所以箭伤射偏了几寸。
叶韵先清洗他的左胸口,上好药,给他包扎,接着,给他背上上了药,包扎好。
最后,她给他右腿内侧上了药,用纱布从他大腿绕了几圈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