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石挑出了子弹,这颗子弹刚好嵌入他的手臂骨头里,他用匕首尖将子弹挑出骨头,掉进血肉中,他伸出手,将子弹掏了出来。
子弹上还包裹着血淋淋的鲜血,散发着血腥气。
何石记起自己衣服包里有一小铁盒,里面装的白酒,正好可以拿出来给消消毒。
何石将酒倒在他的伤口上,这一瞬间刺激的剧痛,让高潍闷声哼了一下。
何石割下自己穿在里面的白衬衣边,给他包扎好。
地下室。
叶韵装作刚醒的样子,故意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望着忽明忽暗的四周石墙。
这是哪?你们是谁?
叶韵畏惧地看着门口守着的两个黑衣人,他们仍然戴着黑巾,腰间别着枪。
两个黑衣人见她醒了,看着她,完全不担心她会有机会逃跑,因为她的手拷着手铐,另一端拷在铁床的床架上,脚上还拷着铁链。
叶韵那张甜美软媚的娃娃脸,此时由于害怕,眸子带着水光,好似一汪清泉,澄澈干净,晶莹剔透。
她刚刚说话的声音,软糯奶甜,婉转灵动,让守着的两个黑衣人听得骨头都酥软了,又看到她那张又甜又媚的小脸,两人不由地起了邪念。
两人相视一眼,看出了各自的心思。
右边的黑衣人拿出了钥匙,锁住了铁牢门。
两人靠近叶韵,站在右边的黑衣人一脸淫笑,我先来!
左边的黑衣人盯着面前的大美人,一脸淫se,四哥,你快点,我也要尝尝!
叶韵装作恐惧地往后退,退无可退,靠着后面的石墙,冷着脸警告,别过来,你们若是敢碰我,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右边的黑衣人抓住了她的手,手传来的触感,滑腻娇软,让黑衣人的笑容更加肆无忌惮。
黑衣人心想,这感觉可比窑子里最软最美的女人还要美妙之极。
右边的黑衣人压住她,嘴巴俯下去,左边的黑衣人打算抓着她可以挥动的手。
左边的黑衣人忽然感觉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他没在意,伸手抓住她的手,让她不能动弹。
右边的黑衣人眼看就要吻上她,叶韵膝盖一个狠力,撞了他的下身,痛得他当即弯身捂住了下面。
左边的黑衣人见到这一幕,准备压制住她,可是人却感觉浑身软绵无力。
叶韵趁此机会,直接用另外一只可以动的手,掐住了右边黑衣人的脖子,一招狠劲,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脖子一歪,口角溢血,她轻轻挥了手,将他扔到了地上,此人当场死了。
叶韵当即拔下头上的簪子,她稳准狠的将簪子刺入另外一个黑衣人的颈部大动脉,当即拔出,血如泉涌。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只在瞬息万变之间。
然后她将簪子上沾染的鲜血擦在了黑衣人身上,擦干净后,随意挽住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用簪子解开束缚,离开了铁牢。
这边黑衣人回禀了任务,准备来地下室。
叶韵早已记住地下室的出口位置,她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地下室,出来后,此处是一间柴房,她跳窗逃了出来。
此时,黑衣人老大刚好开门进来,然后打开了地上的木板,进了地下室。
高潍见到叶韵顺利逃了出来,而且毫发未损,心中安心不少。
高潍吹了几声布谷鸟叫声,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叶韵躲过了暗中守夜的卫兵,轻而易举就爬上了房顶,悄悄来到两人身边。
叶韵见他手臂上的伤,表哥,你受伤了?怎么不去医院治伤?她满脸担忧。
何石见到大小姐,就憋不住打小报告,少督军担心大小姐,所以不愿去治疗,子弹都嵌进骨头了,还是属下苦口婆心劝了好久,他才愿意取出子弹。
高潍发射了信号弹。
此时钟父躲在暗处,看到信号,立马包围了庭院。
叶韵不想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指责他,何况他也是担心自己的安全。
表哥,下次不准在这么做,受伤了就赶紧治伤。
她叮咛了几句。
钟父让人撞开了大门。
钟父一声令下,缴械投降者,不杀,否则,死!
那些守着庭院的卫兵,有些恐惧地丢掉了枪,抱头跪下投降,有些开枪想要抵抗,却全部被钟家军给爆了头。
高潍听着枪响,知道是姑父闯进来了。
三人跃下了城墙。
今日叶韵穿着一身水蓝色蕾丝花边刺绣上衣,下身一件乳白色到脚踝上方的长裙,踏着一双粗跟短靴,跳上跳下,却丝毫不见累赘,依然身轻如燕。
叶韵喊了一声,爹爹!
钟父见她安然无恙,心中如坠大石,终于落下。
钟父抱住她,小雪,你没事,太好了,为父快急死了!
叶韵依旧从容镇定,爹爹,别担心,女儿的本领可是很强的。
虽然如此,可是钟振林还是忧虑不已,他可不想让自己宝贝女儿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