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三人达成协议,江陵王逼宫,两人随他进宫救出公主。
叶韵却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场血雨腥风
又即将到来。
叶韵躺在小榻上,一脸无聊犯困的模样。
过了不久,沈靖渊进来了,见到昏昏欲睡的长姐,他不由勾唇轻笑出声。
叶韵见沈靖渊来了,立刻变脸,满眼冷漠。
叶韵脚上拷着铁链,铁链另一端锁在床脚下,而钥匙被沈靖渊藏了起来。
沈靖渊见长姐看见自己,就变得冷情的面容,他双眸刹那变得无光,低垂着眼眸,独自哀伤自苦。
叶韵表情沉冷淡漠,沈靖渊,本宫已经在这宫里跟你耗了将近十天,你最好放本宫马上出宫,不然你就是逼着长姐我去死!
你应该了解我的性子,我讨厌被束缚你若不想逼死我,你马上放我出宫!
沈靖渊自然清楚她的脾性,可他不想放
她出宫,哪怕她因此恨自己,也不想放她离开自己。
叶韵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反正宫外会有人来救她,到时自己趁机死在他的剑下,这样既可以化解他的黑化系数,还能破除他对自己的执念。
江陵王率领自己的亲卫一千人马,还有收拢的三万兵马,将昭城围得密不透风。
岳韩二人则带着皇城司上千人闯进了皇宫。
江陵王带着一万兵马,直接闯进了皇宫。
三人一路冲杀,杀到了丹凤门。
一路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沈靖渊早有准备,派人在各个高墙之上安排了弓箭手。
沈靖渊为了让自己长姐好好看看,他是如何杀了他的两位驸马,遂派人让她坐着辇来了丹凤门前。
沈靖渊望着下方的岳韩二人,岳棋云,韩钊,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沈靖渊下令,众将士听令,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得上前半步!
然后沈靖渊威风八面,仪态震慑四方,缓缓走下了层层玉阶。
叶韵对身后抓着自己的侍卫急切
道,你们放开我,我告诉你们,若是两位驸马有个三长两短,本宫也绝不独
活。
你们最好放开本宫,只有本宫可以阻止陛下杀了两位驸马,你们也不想因为驸马死了,本宫也跟着去死吧!
相信本宫一死,你们在场所有人,一个也活不了!
这话可是说到众人心坎上了,以陛下对公主疯魔般的痴念,公主一旦死在他们面前,陛下定不会放过他们。
于是侍卫松开了公主。
叶韵身子发软,缓慢走下层层玉阶。
此时玉阶之下,三人正打的激烈,岳韩二人联合对战,可沈靖渊却不落分毫下风。
沈靖渊冷冷清清地笑了笑,两位,朕玩够了,该让你们下阴曹地府了!
沈靖渊招式凌厉狠辣,招招逼近两人身体的命门。
叶韵走了半个小时,终于下了玉阶,她望见沈靖渊动真格了,脸色不安急躁,生怕他一招过去,将两人给杀了。
正在这时,沈靖渊注入一道浑厚的内力,一剑挥斩而去,将两人震出几米远,两人直接吐血倒地,昏迷不醒。
六皇子见此,冲上去和他对战。
叶韵拼命跑到了两人身边,见他们还活着,才放心的吐出了一口压抑之气。
叶韵见沈靖渊和自己六皇兄争斗,明显六皇兄占着下风。
叶韵面色通红,一是刚刚走下层层玉阶,累的,二是被两人气的。
你们住手,都给我停下!
叶韵望着六皇子,六皇兄,宁儿多谢你前来相救,可宁儿不想六皇兄因为我面临危险,六皇兄,停手吧!
她随即望向沈靖渊,阿渊,长姐求你了,停手,好不好?面前的人可是我们的兄长,你快停手吧!
可是两人正杀得起劲,杀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停手。
小九对她说,系主,用不用小九等会儿将你的疼痛感官屏蔽了啊!
叶韵:不用,既然要做戏,那就要做的百分百逼真。
沈靖渊对战,话却对叶韵说的,长姐,他若投降,然后自裁向我谢罪,我可以考虑放过他王府的人!
这话表明,他必死无疑。
沈靖渊说完,招式越发凌冽狠辣,逼的沈靖浈节节后退。
眼见着沈靖渊一剑刺过去,就要刺进心脏,在这刹那之际,叶韵挺身而出,挡住了这一剑。
剑入肉的声音,嗞嗞,听的令人头皮发麻。
叶韵抱住了沈靖浈的身体,剑直刺叶韵的后背心口位置。
沈靖渊整个人赫然怔住了。
惯性使然,沈靖浈抱住了她,也彻底愣住了。
当她压着沈靖浈倒地,那刺入的剑端随之沾染了嫣红的鲜血,剑就这样被拔了出来。
叶韵倒地之时,心底痛苦感叹,真他妈的痛啊!
沈靖浈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重量压着他,他终于有了反应,他抱住了叶韵,满目惊慌失措,心疼不已,宁儿,宁儿,六皇兄错了,六皇兄错了,宁儿!
当他的手无意间摸到了她背上的伤口,手上顿时被鲜血染红。
沈靖渊见到从自家长姐背上渗出的涓涓血水,他终于清醒过来。
沈靖渊跪在了叶韵跟前,他双手颤抖,想要去抓自家长姐的手,可他却恐惧地不敢触碰对方分毫。
沈靖渊眼眶赤红,满目痛苦,哀痛和自责的情绪波动太大,让他整个人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