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陆戟反应,秦晓柠缓缓起身,对着陆戟微微一礼,开口道:不在这里打扰世子爷和表姑娘了,妾身这就告退。说罢,转身就要走,却被陆戟给拉住手腕:你做什么去?不听戏了?
小姑娘转过身来,木着小脸儿回道:既然表姑娘来了,世子爷自然该和未婚妻一同听戏才合适,妾身知晓自己的身份,自然是该回避的。
说完,她奋力挣脱的陆戟的大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那王凤仪既然都用阴招羞辱于她了,小姑娘不打算再与其虚与委蛇。
什么将来在她手底下讨生活的事,她从没这个打算。
这次没跑成,她还是会找机会离开。
这次,她离开的决心更强烈了。
这人还没过门呢,就轻易让她和陆戟闹了这么大的矛盾,等到将来,自己还指不定要吃她多少暗亏。
人家是妻,她不过是妾,怎么说,都是她吃亏的多。
她才不愿意受这王家女的欺负呢。
不想看陆戟和你王氏女在一起的样子,待回到了后抱厦,小姑娘先是关上了窗子,然后开始唏哩呼噜的收拾东西。
他气陆戟的讨厌。
既然请她看戏,为甚又让那王凤仪来。
这男人,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难道还想坐享齐人之福,眼看着妻妾和睦的好戏呢吗?
真是越想越气,小姑娘索性将晌午陆戟送她那两条徽墨从袖袋里掏出来,气呼呼的扔在了桌子上。
不稀罕要他的东西。
她拎起自己的小包裹气鼓鼓的刚踏出门槛,与迎面进来的陆戟险些撞了个满怀。
男人睨着她,冷声开口:怎的?又要走?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怎么不跟那王氏女在外头腻歪了?
陆戟没言语,抬手去夺她手里的小包裹,嘴上恨恨道:稍微不顺着你脾气就要走人,我真是将你惯出毛病了是吧?
小姑娘撕扯着与男人争抢那小包裹,冷哼着道:我一个妾室,哪里配住这主屋,我这就回自己的小跨院去就是了。
只是她到底力气小,陆戟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下了包裹,她又伸手去夺,陆戟将那小包裹擎着举过头顶,小姑娘跳着脚:你还我。
男人冷笑,也不言语,就那么举着手瞧着乱跳着的小姑娘。
见夺不过来,小姑娘干脆放弃,遂扭身就要自顾出去,却被男人给拎了回来,接着,他扔下手里的东西,开始抱着她亲吻。
吻得很霸道。
小人儿刚开始还能奋力的挣扎,没一会儿功夫,便被吻到虚脱,男人的吻密不透风,任她喘不上气来,他依旧不肯放开,直到她最终呜咽着哭出来,他才放开。
小女人大口的呼了两口气,然后扭头狠狠的白了眼男人,当着他的面,嫌弃拿出帕子擦嘴。
瞥着她最后这个故意怄人的动作,男人彻底黑了脸,手臂猛的一带,复又将人给揽进怀里,这回,发了狠一样,吻得比方才还好凶狠。
小女人粉拳捶着他,他却愈加狠了,像是要将人给生吞入腹一样。
她哭得梨带雨的,晶莹的泪珠子扑在两人的面上,男人也不顾她的哭求,双眸吻到猩红。
小女人坚持不住,渐渐瘫软了下去,被男人的大手揽住,抵在墙壁上,继续发狠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