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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洛夏终于有了喘息之机,停下来转过身看着聚集在一起的疾风狼群,不知道它们为什么忽然停下了脚步,硬是不敢再往前跨出一步,虽然对洛夏仍然是虎视眈眈,但却没有一个赶上前,就连那头如同大象一般的狼王也是只敢站在队伍的最前头。
洛夏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踏足了一片沙漠,和狼群所站的草原有了明显的不同,而狼群刚好站在了沙漠和狼群的边界之上。
洛夏着眼望去,只见这片沙漠上一片荒芜,寸草不生,周围一丁点的动静都没有,别说妖兽了,连一些普通的生物都不存在,沙漠的范围一望无际,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幻境森林之中。
难道这里是什么强大妖兽的地盘?
洛夏心中暗自猜测道,不过此事现在的洛夏已是强弩之末,根本无暇再去考虑什么问题,从芥子袋中取出疗伤的丹药服下,然后便是直接就地盘腿打坐恢复伤势。
大概的恢复了些许之后,洛夏担心这些狼群在发现洛夏没有什么意外之后再次追击自己,便是再度往沙漠的范围深入了几里,然后脱掉身上的衣服,用姬琳教给自己的聚水术从头到脚的洗了一遍全身。
他猜测镜水月肯定是在自己没有注意的时候弄了什么让疾风狼群发狂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这才让那些疾风狼群如同见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对自己紧追不舍,于是便清洗了一下全身,看看有没有什么效果。
果不其然,在洛夏痛痛快快的洗完了一个冷水澡之后,远处的疾风狼群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在疾风狼王的带领下开始缓缓的离开,只留下小部分的狼群在原地警戒着。
镜水月!没想到吧?我洛夏没死!
看着狼群离去,洛夏终于是放松了下来,大笑着自语道。
洛夏真是恨透了镜水月这个女人,可惜自己的实力仍然远不及她,若是回去的话,估计还会受到她的针对,看来这问天宗也是不能呆了。
眼看着疾风狼慢慢的散去,洛夏也开始考虑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了,离开问天宗之后,怕是只能暂时去烁金镇做一个冒险者了,不过现在还要考虑一下如何才能从问天宗离开,自己对幻境森林的地形完全不熟,手里也没有幻境森林的地图,难道真的只能从原路返回?
若是从原路返回的话,那镜水月这一次害他不成,是否还会来第二次?她的心态洛夏是理解的,应该不会对花千舞不利,但是对自己可就不一样了,为了让拆散自己和花千舞,不惜把自己引到幻境森林下毒手,自己若是这样再回去,恐怕她是一定会对自己下手的!
而自己在这幻境森林根本不了解,若是随意的乱闯的话,恐怕会被这里强大的妖兽杀死,若是再来一次群狼追击,洛夏怕也是没有那个本事再次突出重围了,这一次的伤直接让洛夏的实力跌了一阶,已经回落到了筑基境二重的境界,现在也仅仅是恢复了表面的伤势,内里的损耗却是极为的严重,若是没有什么灵丹妙药的话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得维持在筑基境二重的境界了。
想至此,洛夏更是对镜水月这个恶毒的女人恨之入骨了。
不想了,咱也是当年在非洲那种蛮荒之地横行了十年的佣兵,什么苦没吃过?当年能够在酷热的非洲丛林如同野人一般过活好几个月,在这幻境森林再次做回野人也没什么的!
', '>')('洛夏打定了主意,在幻境森林修炼到能够有足够的底气对付镜水月那娘们再出去。
留在最后的疾风狼群也开始慢慢退去,洛夏的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这片沙漠上的强大妖兽什么时候会突然出来,洛夏也开始站起身来朝着离疾风狼群较远的草原上走去,先离开这个显得有些诡异的地方再说。
然而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之时,忽然发觉了一件怪事,原本慢吞吞分批次离开的疾风狼群忽然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怪物一般,迅速的加速逃离,这速度感觉比追杀洛夏的时候还要快。
糟了!怕是这片沙漠领地的妖兽回来了!
妖兽对同类的感觉要比人类灵敏得多,看到疾风狼群的表现,洛夏心中猜测以这片沙漠为领地的强大妖兽怕是已经回来了,于是也赶紧加快速度逃离这个地方。
然而终究洛夏离草原的范围还是太远了一些,反应过来的时间也慢了一些,就在洛夏刚刚挪动脚步的时候,忽然远远传来一声巨大的如同敲响的铜钟一般的嗡鸣声传了过来,直接席卷了整个沙漠。
钟声的范围超出了草原和沙漠的边界,而被钟声席卷的草原瞬间消散,化为沙漠,整个沙漠的范围迅速扩大。
而身处其中的洛夏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重锤直接锤击了一般,心脏出现了裂痕,一口黑血喷出,难以忍受的剧痛让他捂着胸口单膝跪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而这钟声在消散了约莫不到几秒之后,那震人心魄的钟声再度响起,整个草原的范围再度被缩减了数丈,尽数化为了沙漠。
而洛夏心脏直接崩裂,惨呼一声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意识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身体因为巨大的痛苦抽搐了几下之后便是彻底的失去了生息。
就在这时,远在华国的洛家庄园内,洛家家主洛玄英正带着自己的妻子花想容在洛家庄园外的后山溶洞内祭拜先祖,两人正给先祖的雕像的供桌前摆上了贡品,在两个蒲团前磕头求平安之时,忽然花想容觉得胸口一阵剧痛,捂着胸口发出一声痛呼,眼前一黑,朝着前方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容儿,你怎么了?
一旁的洛玄英眼疾手快的迅速上前扶住了花想容,急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忽然觉得胸口一阵莫名的剧痛。
花想容很快便恢复了过来,胸口的疼痛也是消失不见,便是微笑着向丈夫摇头说道。
此时远在中南省的安罗市,洛夏的那些女人们也是纷纷感觉到胸口莫名的一痛,然后那种感觉瞬间消失,虽然这心痛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却是也让她们感觉到了一丝不知来自何处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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