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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师弟,我只能够做到这么多了,连你我也无法完全保下来。
对面沉默了许久,传来方莞尔歉意的声音。
我知道了,师姐,谢谢。
洛夏也知道方莞尔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极限,微笑着向她道谢。
恩,你现在在萧若梦的家里么?
方莞尔轻声问道。
是的,我在她家里。
洛夏轻声回答道。
她那边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遭到报复?
方莞尔好奇问道。
恩,不过萧小姐的表妹保护了她。
洛夏回答道。
萧若梦的表妹?谁啊?
方莞尔颇感兴趣的问道,在调查帮助吴琼调查万远集团案件的时候,方莞尔也是调查过萧家的,因为萧若梦的亲生母亲死得很早,并没有关于她母亲的多少资料,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表妹出来,而且还是在如此敏感的时间,实在是感觉有些太过巧合了一些。
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她的名字叫李安然,她说自己是昆仑派的传人。
洛夏看了一旁的李安然一眼,见她虽然没有看向自己,但是却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着自己和方莞尔的对话。
什么?昆仑派!
方莞尔发出一声惊呼。
师姐,你知道昆仑派?这个昆仑派很厉害么?
洛夏好奇的问道。
恩,昆仑派是一个隐世古武门派,有华国第一门的称号,里面高手众多,甚至有些俗家弟子在华国军队高层任职,在俗世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
方莞尔郑重的解释道。
这么厉害,那昆仑派和赵四爷的势力比如何?
听到昆仑派的实力,洛夏心中稍安,继续向方莞尔问道。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赵四爷虽强,但也不过只是在中南省境内,而昆仑派在全国都有着很高的影响力。
方莞尔郑重的回答道。
那我就放心了。
洛夏微笑着说道。
恩,如果萧若梦的表妹是真的昆仑派弟子的话,想必赵四爷也不敢为难她的。
方莞尔也笑了起来。
挂断电话之后,一旁的萧若梦好奇的问道
洛先生,刚才你是和你的师姐在通话么?
是的。
洛夏微笑着点头道。
你师姐是方莞尔小姐?
萧若梦继续问道。
对啊,你认识她?
洛夏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方家的大小姐啊,同时还是军队高层,中南省稍微有点见识的都知道她。
萧若梦微笑着答道。
方家大小姐?哪个方家?
洛夏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看来自己这个师姐家世看起来很是厉害。
你不知道?你师姐没跟你说过么?
萧若梦诧异的问道,原本她还以为洛夏知道方莞尔的家世的。
我已经十年没有回来过了,而且以前师姐都是和我住在我师父那的,我只见过她的家人几次,但从来没有去过她家里。
洛夏轻声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既然你师姐没说,那我也不好说了,你要是想知道的话,还是自己去问你师姐去吧。
萧若梦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轻笑着说道。
方莞尔是你师姐?
', '>')('一旁的李安然也是很感兴趣的问道。
怎么?你也认识?
洛夏诧异的问道,听萧若梦说李安然这小道姑似乎很少出来走动,自己师姐在武学方面也不算拔尖,李安然怎么会认识她呢?
我怎么就不能认识她了?
李安然不服气的说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认识她而已。
洛夏微笑着解释道。
我有一个师侄是东方神剑的教官,他曾经向方莞尔求过婚。
李安然八卦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
虽然素未谋面,但洛夏仍然是为那位仁兄感到默哀,同时心里暗暗有些得意。
你的表情好像很奇怪?
李安然皱着眉头不解的说道。
很奇怪么?对了,你说在东方神剑做教官的是你师侄,那么你在昆仑派的辈分岂不是很高?
洛夏想起这茬,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当然了,我师父可是昆仑派八大长老之一!
李安然露出得意的小表情。
八大长老属于什么辈分的?
洛夏对于昆仑派一无所知,但听方莞尔说起昆仑派乃是华国第一古武门派,因此对于昆仑派倒是颇有些兴趣。
白痴,连这个都不知道,昆仑派现在共有五代弟子,其中第一代是昆仑派的太上长老,我师父作为长老和昆仑派的掌门是第二代弟子,我则是第三代弟子,我那师侄是第四代弟子,这之后最新进入昆仑派的就是第五代的弟子了。
李安然鄙夷的瞪了洛夏一眼,然后轻声解释道。
那第五代弟子岂不是要叫你姑奶奶了?
被一个小姑娘骂白痴洛夏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是微笑着调侃起李安然来。
一旁的萧若梦不自禁的噗嗤一声掩嘴轻笑出声。
笨蛋!是师姑奶奶!
李安然气得小脸通红,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
那还不是姑奶奶么。
洛夏撇了撇嘴,继续逗着李安然。
我要和你决斗!
李安然站起身来气鼓鼓的说道。
好啦!安然,不要闹!
一旁的萧若梦赶紧起身阻止。
好了,不开玩笑了,安然妹妹,你说你们昆仑派还向外招收弟子,那么进入昆仑派学武有什么条件么?
洛夏好奇的问道。
哼!你是不用想啦,我们昆仑派只收十岁以下的弟子的。
李安然冷哼一声,暂时压下了心头怒火,然后得意的说道。
我又没有说过我要去昆仑派。
洛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那你还问!
李安然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萧小姐,既然你有昆仑派的高人相助,那我也不担心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该告辞了。
洛夏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
快走快走!看见你就来气!
李安然迫不及待的挥着手说道。
安然,别闹了,已经很晚了,快回去睡觉,要不然长不高的!
萧若梦皱眉轻斥道。
知道啦,表姐!
李安然身体还在发育之中,少女对于这种事总是十分看重的,本身也觉得有些乏了,便起身上楼回屋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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