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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娘你啥意思啊,都是一块儿做工的,凭啥给他俩一百文一天,我就是四十文一天啊?
拿着钱陈大石可不乐意了,他还想着亲戚一场,陈娇娘咋的也得多给点吧?结果他反倒是最少的,这不是当着大伙儿的面打他脸吗?
王大壮捏着钱也开始起哄,是啊,你这是看不起谁啊?这么点儿钱你打发叫花子啊你?我在你这儿干活儿可晒得皮都脱了一层,你咋这么心狠啊?
陈娇娘面不改色地站起身来,哼了声,我记得开工时我便说过,在我这儿干活儿,做得好涨工钱,偷奸耍滑扣工钱,你们俩成日里就知道偷闲躲懒,太阳出来便只知道躲阴凉,干活儿干成这样我还得给你涨工钱啊?
说着便冷嗤了声,当她冤大头?简直做梦!
瞎说啥啊你,你成天待在家里,哪只眼睛看见我没好好干活儿了?证据拿出来啊,想找借口不给钱也不用编瞎话吧?
王大壮一脸凶狠地反驳,他估摸着陈娇娘就是因为跟他媳妇儿吵了架,所以才这么刻薄他,哪里有什么他没好好干活儿的证据。
话落,见陈娇娘身后的男人瞬间冷了脸色,王大壮缩了缩脖子,再不见刚刚十分之一的硬气。
哎呀,那阴森森的模样实在是太吓人了。
李林琛冷眼一扫,陈大石也没了刚刚的气势,虽然算起来他还是长辈,可是不知咋的,看到这男人的眼神就吓得不行。
陈娇娘这才道,我虽然不经常在工地上,可是每日谁出工勤快,谁偷奸耍滑都是有人在记录的,这话我早就说过,要想工钱高就自己个儿努力干活儿,平日里又要偷懒,拿钱又想拿得多,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哼,还不是你一张嘴在说,哪儿有人在记录啊,你还不就是看我好欺负,所以才想省下些银子啊。
王大壮虽是怕了李林琛,可银子面前哪儿有退缩的道理,胆子也跟着壮了些。
一听这话,栓子可就憋不住了,嚷着道,咋的就没人在记录了啊?实话告诉你,负责记录的就是我,王大壮你自己摸摸良心,哪次开工你不是最晚才来?有时候还直接来吃午饭,这会儿吵这些你脸不烧得慌啊?
王大壮一听果然哑口无言,可他毕竟是朱氏的男人,两口子一个样,黑的都能给说成白的,哪里是讲道理的人?
哎哟,说我来得晚,栓子你这么帮着陈娇娘,怕不是心里还想着人家吧?,王大壮嘴里的胡话是张口就来。
朱氏也一直在一旁看着呢,还想说刚刚跟陈娇娘说了几句好话她能念着情,多给她男人算些工钱,谁知道最后竟拿了最少的工钱,她心里又怎么过得去这道坎?
是啊,栓子你怕是还想着人家娇娘吧?我可告诉你啊,就算是你要念着私情也不能这么坑人吧?我相公做事手脚麻利可是在村里出了名的,哪儿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啊?今儿你非得给个说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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