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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凤歌眸光一冷,喉咙一腥,生生把到嘴里的血压了回去。
夜凤歌运起全身的功力,转身向威压处打去,刹那间,功力所到之处,竹子应声而倒,变为粉末,夜凤歌眯着眼,向威压处看去,没见一丝人影,仿佛刚刚的威压只是错觉。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在夜凤歌运起功力时就全部出现,把夜凤歌围在里面。
主子?血双眼看着前面,担忧的问。
夜凤歌看了看周围的暗卫,皱了皱眉。
刚刚你们有没有感受到什么?夜凤歌疑惑,自己的功力比他们有过无不及之处,怎么会?
没有啊!血不假思索的说,刚刚一直在暗处,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夜凤歌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疑惑的摇了摇了,不知所措,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夜凤歌摆了摆手,自己头也不回的出了竹楼。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一名暗卫思索了一番,还是运起轻功直接飞了出去。
夜凤歌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静静思索着最近发生的事,总感觉什么地方被自己遗漏了,或者说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钻进了敌人设的一个大阴谋中。
透着诡异的红眼珠,开得鲜艳的彼岸花,红色小虫子,世间最珍贵的先机草……夜凤歌皱着眉,细心的想着这些线索。
唔!夜凤歌眉头一紧,抬头看向挡住她的人。
歌儿这是太想念为夫了?凤无痕看着魂不守舍的夜凤歌打趣。
夜凤歌一看是凤无痕,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你怎么来了?
凤无痕无奈的揉了揉夜凤歌的额头,还疼吗?
夜凤歌摇了摇头,还是疑惑的看向他,不可能这么凑巧吧?
暗卫说你突然抽疯,我就过来看看,原来是抽相思疯了。凤无痕自动的牵起夜凤歌的手,牵着她,慢慢的走在大街上。
夜凤歌脸一黑,是哪个暗卫,乱说老娘的坏话,站出来,我保证不打他。
竹楼里某人:阿嚏,阿嚏,谁?谁?谁在说劳资的坏话,我打死她!
两人谁也没说话,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的时刻。
大街上,一拐角。
一位蒙着面的女子,凶神恶煞的盯着两人的背影,手中的帕子都快要被自己揉碎了,就是这小贱人害自己的,就是她把自己害成这般模样,等自己好了,定让她生不如死。
凤无痕和夜凤歌自然是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怨气和杀意,但两人丝毫不在乎,自顾自的走着。
啊痕,我饿了。逛许久,夜凤歌看着周围巴不得把她生煎活剥的眼神,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对着凤无痕说。
好。凤无痕一改牵,直接抱起夜凤歌运起轻功向醉霄楼飞去。
留下众人,芳心碎了一地又一地。
醉霄楼的老板也被突如其来的两人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小心翼翼的招待了起来。
房间里,百无聊赖,夜凤歌把弄着桌上的茶具。
你今天怎么了?凤无痕揉了揉夜凤歌的头发,宠溺的说。
我刚进竹楼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可是当我反击时却不见一个人影。夜凤歌打掉在她头上为非作歹的手,没好气的说。
那人功力应该在你我之上!凤无痕刚刚在大街上就为她把过脉,显然是遭受了重创。
嗯!夜凤歌撇了撇嘴,嫌弃着,敢快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现在嘴里都还有凤无痕给她那黑不溜秋的药丸的味道。
唉,你发现没有,那些神秘人留下的线索,都有一个特点。夜凤歌喝了口茶后,感觉口里的药味淡了一点,问。
嗯,都带有红色!凤无痕一脸平静的说。
没错,难不成她们那的人都喜爱红色吗?夜凤歌刚一说完,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红色代表着血腥和毁灭。凤无痕把夜凤歌抱在大腿上,边给她疗伤边解说道。
而且他们的彼岸花用的也是红色!夜凤歌整个人靠在凤无痕身上,懒洋洋的说。
嗯?还有别的色?
彼岸花分为红色、白色两种,传说,红色彼岸花盛开于地狱,白色彼岸花绽放于天堂。红色的彼岸花又称曼珠沙华。而且据传言:雪白色与血红色的彼岸花共同代表死亡。传言曼陀罗华盛开于天堂之路,曼珠沙华布满在地狱之途。同是代表死亡,一个却偏向于对死亡的另一种解释新生!
在很久很久以前,冥府三途河边,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它的花香有一股魔力。可以让人回忆到自己的前世,守护彼岸花的是两个妖精,一个是花妖,曼珠,一个是叶妖,沙华。彼岸花花叶同根,却永不相见.花妖和叶妖守护了几千年的彼岸花,可是从来没见过面,因为花开的时候没有叶子,而叶子只在花谢时才出现。花妖和叶妖疯狂的想念着彼此,并被痛苦折磨着,在一年的七月,曼珠沙华偷偷的违背了神的规定见了面。那一年的七月,彼岸花大片大片,鲜红如血。神怪罪了下来,把曼珠沙华打入轮回,并被永远诅咒,生生世世在人间遭受磨难,不能相遇。从此,彼岸花也叫曼珠沙华,是开放在天国的花。它也是唯一开在黄泉路上的花。曼珠和沙华每一次转世在黄泉路上闻到彼岸花香就能想起自己的前世,然后发誓再也不分开,却在下次依旧跌入诅咒的轮回。彼岸花花开彼岸,通向幽冥之狱。破解诅咒的唯一方法是找到真正的曼珠沙华,而它就是两个人的眼泪结成的,并且,要其中一个人所有的血液染红的那朵曼珠沙华。结局,曼珠和沙华在这一世还是没能在一起。夜凤歌慵懒无骨的躺在凤无痕身上,说出自己曾经偶然间看到的一个关于彼岸花的传说。
凤无痕听后若有所思,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或许……
咚咚咚……
夜凤歌刚张嘴,要说些什么,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夜凤歌和凤无痕对视一眼,两人坐正。
进来!凤无痕恢复一惯的声音,清冷的说。
不一会,小二就开门,规规矩矩的上了菜,连走前,小二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夜凤歌。
小二关了门后,凤无痕似笑非笑的低着头,看向桌上的菜。
夜凤歌皱了皱眉,刚刚小二那眼神很是怪异,像在提醒着什么。
小二退出来后,慢慢的关上了门,回到下面,掌柜拉着小二嘀咕起来说了吗?
', '>')('小二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的说:我已经暗示了,主子会懂的!
凤无痕转了一个身,坐在夜凤歌的后面,把夜凤歌圈在怀里,正要拿起筷子一样一样的尝起来。
你这样,我没法吃!夜凤歌翻了一个大白眼,戳了戳凤无痕的胸膛,怒气冲冲。
唔,歌儿是要我像以前一样亲自喂你吗?凤无痕说完,夹起青菜,故做要喂的样子。
我能吃!夜凤歌一震恶寒,压住把他丢出去的冲动。
凤无痕听完夜凤歌的话后,故意的把菜嚼得做响,喉结滚动,不一会就咽了下去。
夜凤歌看着那性感的喉结,吞了吞口水,急忙转过头,为了隐式自己的尴尬,赶快吃起自己碗中的饭。
凤无痕那欠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歌儿就不怕被毒死吗?
死也是你先死!夜凤歌咬牙切齿,使劲的嚼着饭。
凤无痕点了点头,带着笑意的说:那我们一起死吧!看了她一眼,然后给她夹了个大大的鸡腿后,宠溺的说诺,你也吃!
夜凤歌看着碗里的鸡腿,意味深长的看了凤无痕一眼后,吃了起来。
两人吃完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凤无痕牵起夜凤歌的手,慢条斯理的的下了楼。
两人出了醉霄楼后,凤无痕抬头看了看醉霄楼的二楼。
看来这上宫云是太子之位做腻了。凤无痕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后,似笑非笑的说。
夜凤歌摸了摸鼻子,刚刚出来后,看到隔壁房间外站着的侍卫,并明白了这厮刚刚为什么要把她抱在怀里吃饭和小二那奇怪的眼神了。
去,把上宫云和上宫雪儿的事暴露出来。凤无痕对着影卫说完之后,并拉着夜凤歌走了。
影卫:你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小气,爱吃醋,护短的玉王。
我想去看看蓝儿。夜凤歌戳了戳凤无痕的手,问。
凤无痕点了点头,一想到蓝儿和冷逸风两人把自己的房间弄得乌烟瘴气,凤无痕的太阳穴就砰砰乱跳,她现在可以活蹦乱跳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什么时候把她接走。
夜凤歌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撇了他一眼:你又不回去睡。
凤无痕张了张嘴,好像她说得的确是这么回事。
那是谁?夜凤歌好奇的看着大街上,两辆低调却又不失高贵的马车缓缓而行,人们自动让出一条道路。
那是安侯爷和他女儿,安侯爷和你爹一起打过仗,一同出生入死过,后来他的夫人病逝后,就主动提出去花城,而如今是十年一次的乞巧节,所以就带着女儿回来了。凤无痕言简意赅的说着。
那为什么太皇太后的生辰时不回来?夜凤歌对这安侯爷也略有耳闻,好奇道。
他们和太皇太后不和,或者说和整个张家不和,这次丞相府被灭门,他们当然会回京,或许就不走了。
嗯?不和?
当年皇上要立张氏为皇后时,安候爷一直反对,说她优柔寡断,没有大家风放,而且前皇后就出自张家,这代皇后在出自张家,怕外戚专政,后来好像张丞相派人劫持了侯爷的夫人后,安侯爷才不得不答应,安夫人也因为在那次被劫持中落下了后遗症,生下女儿后没过多久并病逝了。所以安侯爷一直痛恨张家的人,自然太皇太后的生辰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来。
这次进京,该不会是为他女儿……夜凤歌看了看凤无痕这张招蜜蜂的脸,恨不得在他脸上刻上大大的:夜凤歌所属物。
嗯!凤无痕点了点头,这安侯爷虽然常年不在京中,但他的势力依然不可小觑。
哦~夜凤歌把声音拉得老长老长,若有所思。
她喜欢太子。
嗯?夜凤歌抬头疑惑的看着凤无痕。
安阳喜欢太子。凤无痕刮了刮夜凤歌的鼻尖,拉过她,边走边说。
这,可就难了啊!夜凤歌点了点头,砸吧砸吧嘴,这算是丑人的儿子了,安侯爷会同意吗?
你又不是月老,操心这些干什么。凤无痕捏了捏夜凤歌的手指,打趣道。
夜凤歌撅了撅小嘴,我才不要告诉你,是你身边蜜蜂太多,我害怕哪天一不小心就被蛰了。
不过,你要操心也操心我吧,什么时候嫁给我啊,我的女王大人!凤无痕在夜凤歌撅起的小嘴上狠狠的亲了亲,深情款款的看着夜凤歌。
夜凤歌青筋乱跳,你确定我们现在能好好成亲,我害怕到时血流成河不说,还有一大堆的彼岸花在你府里闪闪发亮!
凤无痕嘴一撇,现在的确不是成亲的好时机,可是爷等不了,现在就想洞房花烛夜怎么办?
凤无痕在大街上直接抱起夜凤歌,身形一闪,回了玉王府。
夜凤歌还没反应过来,带着急切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我说……冷逸风看到凤无痕的身影,入了书房,想也不想,直接就推门而入。
听到声音后,两人立马分开,凤无痕眼里带满杀气的看着冷逸风,夜凤歌躲在凤无痕怀里,脸红得滴血。
咳咳咳,你们继续,继续……冷逸风吞了吞口水,脚颤抖着。
滚!凤无痕说完后,直接给了冷逸风一掌风,顺势把门关了起来。
小妖精!凤无痕把头压在夜凤歌的脖颈中闷闷的说。
夜凤歌狠狠的掐了掐凤无痕。
唔,歌儿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闭嘴!夜凤歌一开口说话就后悔了,这是自己的声音吗?似娇似怒!
凤无痕听到这样的声音后,更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把夜凤歌抱在怀里,平息着自己。
我说,好了没?有急事!等在外面的冷逸风,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直接大声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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