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凤歌给蓝儿换好手手术服后,自己和冷逸风,白慕也消了毒,换好衣服才进去。
夜很漫长,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了。
凤无痕一直在外面注视着一切。
天蒙蒙亮时,手术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夜凤歌和冷逸风拖着疲惫的身躯出来。
凤无痕直接走过去,抱起夜凤歌,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对着冷逸风说完后,就头也不回的抱起夜凤歌走了,丝毫不理会身后气得跺脚的某人。
夜凤歌感觉累极了,靠在凤无痕的怀里,昏昏欲!
到了房间后,凤无痕轻轻的把夜凤歌放在床上,又轻柔仔细的给她擦拭完身子后,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等夜凤歌醒来时,自己已经在了竹楼里,伸手揉了揉肩膀,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娇气了。
洗漱过后,夜凤歌去了蓝儿的房间,只见白慕在那给她上药,夜凤歌眸光里闪过一丝寒光,然后又快速的恢复平静。
早啊!夜凤歌打着哈欠,慵懒的坐在旁边,看着白慕给蓝儿包扎。
大白天的,早什么啊,你现在越来越能睡了,不会是那次……白慕转回身来,看着懒洋洋的夜凤歌担忧。
来,你帮我看一看,我最近总感觉睡不够,睡不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夜凤歌边说边把手拿给白慕。
白慕也走了过来,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过了好久,白慕眼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夜凤歌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
我得了不治之症了?
白慕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你只是懒病犯了。
夜凤歌:……
蓝儿怎么样了?
情况很好,可以做生肌手术了,不然总这样拖着也不好。
嗯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找个时间,尽快做了。伸手给蓝儿拉了拉被子,温柔又带着一丝狠毒,蓝儿,放心,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上宫云和上宫雪儿这久一直在找你,你什么时候去一下吧,有钱不拿是傻子。
说完并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这边,上宫雪儿的伤口还在持续恶化。
上宫雪儿怒火中烧,一定是夜凤歌那贱人,一定是她在报复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找到白慕没有?上宫雪儿。
我们正在努力的找。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再找不到,你们也别来见我了。上宫雪儿对着侍卫大吼。
你那是什么眼神?上宫雪儿立马一转,手指着一个丫鬟怒吼吼的。
奴婢没有,没有啊!被指的丫鬟恐惧的跪下来,急忙哭着,求饶。
来人,把她拉出去,乱棍打死,拖出去喂狗!上宫雪儿一脸狰狞,现在连个小小的丫鬟都敢笑话我了,还反了不成。
侍卫们急忙把那丫鬟拖了出去,不一会,房门外,并响起了求饶声,哭泣声。
上宫雪儿压住心底快要喷出来的火,去,把她的舌头也给我拿去喂狗!
下人们不敢违逆,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不一会,房间外再也没有哭声求饶声传来,就只剩棍棒打在肉上的声音。
去让太子来见我。
是!一名穿着绿衣服婢女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找太子,现在公主实在是太恐怖了。
上宫云此时正美人在怀,嬉笑打闹,好不热闹。
绿衣丫鬟进来后,看着这样的场面,小丫鬟羞红了脸。
启禀太子殿下,公主让你去她那一会。
上宫云当做没听到似的,连眼神都没给那丫鬟一个,一直在和怀里的美人戏闹。
绿衣丫鬟只好把自己的头,低得更低,可是又十分着急,公主让我来找太子,这么久还没回去,肯定会遭殃,一想到刚刚那被打死的丫鬟,这名丫鬟并身体一直颤抖着。
忍不住大声的开口:太子殿下,公主让你立马去找她!
上宫云正兴致高涨,突然听到这样一声,动作一顿,眸光里一闪而过的杀气,她还以为她是那个貌美无双的上宫雪儿啊,现在直接就一下丑女,还敢命令起本太子了,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早就把她杀了,留着碍眼不算,还污染空气。
身旁的美女,感觉上宫云的动作停了,不满的伸手轻轻的掐了他。表示现在自己的不满。
乖,宝贝,一会又喂饱你,你先出去。上宫云拉开那女子后,拍了拍那吹弹可破的脸颊,宠溺的说。
那美女尽管不情愿,可是也不敢违逆上宫云的意思,起身把衣服穿好后,婀娜多姿的出去了,还细心的把房门带上。
绿衣丫鬟看到那女子走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太子能去就好,能去就好。
绿衣丫鬟刚要说什么,就被上宫云的声音打破。
来,把本太子服事好了,本太子就跟你去见你家公主。上宫云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吩咐。
是!绿衣女子急忙起身,在一旁照顾起来。
上宫云皱眉,用眼神示意。
绿衣女子急忙跪下,给上宫云捏起腿来。
上宫云闭目养神,一想到上宫雪儿以前那妙曼的身姿,就忍不住气血翻涌。
压住心底的冲动,睁开眼,看着跪在一旁的绿衣女子。
唔,本太子想吃葡萄。
绿衣女子一听,急忙去给上宫云剥皮,剥好后,细心的放在一个小碟子里,恭敬的端给上宫云。
上宫云看到后,不经意的挑了挑眉。
亲自喂本太子
绿衣女子一听,手一抖,拿起手中的葡萄,给上宫云喂去。
上宫云咬到葡萄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绿衣丫鬟的手。
吓得绿衣女子急忙放下了手。
继续!慵懒的声音开口。
绿衣女子硬着头皮,一颗一颗的喂着。
不一会,绿衣女子并脸颊红得可以滴血似的。
上宫云看的一身燥热,伸手就把绿衣丫鬟抱在怀里。
绿衣丫鬟刚要叫出来,想死就尽管叫。上宫云邪恶的瞪着绿衣女子,似笑非笑的说。
绿衣女子被他吓得不敢反抗,不一会房间里就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
上宫雪儿越等越急。去了这么久了,太子还没来。索性直接起身,亲自去找。
刚到太子的房间外,就听到一阵一阵熟悉的声音。上宫雪儿一脸愤怒,自己现在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思找女人。
砰!上宫雪儿直接把房门推开。
就见床上在一起的两人。
', '>')('两人发现有人来了以后,都抬起头来,转向门外。
上宫雪儿一看那女的,差点喷了口老血,自己辛辛苦苦在那等她去叫人,结果叫着叫到了床上。
那女子一见是公主,害怕得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上宫云感受到身下的人颤抖,惹得他熄下去的火瞬间然了起来。
啊竹,请公主回去。
说落一名女子,直接下来,把上宫雪儿打昏带了回去。
房间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声音。
上宫雪儿昏去之前,想着一定要把太子哥哥身边所有的女人都碎尸万段,拉去喂狗!
过了好久。
上宫云满意的砸吧哑巴嘴,穿戴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白慕找到了吗?
找到了!
去请他过来,要快!
主子,皇上的意思是,这次冰月公主的事,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让白虎国赔偿,而赔偿的条件已经跟随四王爷一起来了,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十分周密,我们的人,无法探取道!太子的暗卫恭敬的立在上宫云身旁说。
呵呵,还真是他的好女儿啊,四弟来了,那就好玩喽!不闭理会。上宫云挥了挥手,转变了要出去的路线,向上宫雪儿的屋子里走去。
上宫云到了屋子里,闻到一股股药味,混杂着伤口化脓的味道。忍住要吐的冲动,温柔的看向上宫雪儿。
上宫雪儿悠悠转醒,就看到上宫云宠溺的看着她。
上宫雪儿委屈的扑进上宫云的怀里。
上宫云忍住把她丢出去的冲动。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按回床上,雪儿,我已经找到白慕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来为你医治。
真的?上宫雪儿惊喜的看着上宫云,有了白慕,那自己一定可以恢复原来的容貌。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哼,太子哥哥都和那低贱的女子……上宫雪儿一想到她刚刚看到的,忍不住怪了起来。
唔,雪儿这是吃醋了吗?那雪儿快点好起来,我保管让你满意。上宫云摸了摸上宫雪儿的耳垂,邪恶道。
讨厌!上宫雪儿一时间被他弄的气喘吁吁,上宫云看着一脸坑坑洼洼的上宫雪儿,觉得自己真的忍到极限了,赶忙对上宫雪儿说我先去看看白慕到哪了!说完并风一般的出去了。
出去后,上宫云把自己泡在浴桶里洗了又洗。总感觉自己的身上还有上宫雪儿的味道,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自己得想个办法,把上宫雪儿弄得离这远一点。
另一边。
夜凤歌,冷逸风和白慕一起,给假的蓝儿做好手术后,已经是半晚了。
冷逸风和夜凤歌交换一个眼神后。
你在容妃那发现了什么?
红眼睛!
还有呢?
密密麻麻的虫子?
什么虫子?
红色的虫子!
白慕说完后,并倒了下去,人在极度疲劳的时候,最容易被催眠,所以刚刚夜凤歌只是稍微一催眠,白慕在丝毫没有预期下,成功的被催眠了。
看着倒了下去的白慕,夜凤歌一个眼神,让血把他送回房间。
红红的虫子,是什么?冷逸风问。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凤无痕说完后,并又消失了。
冷逸风:好吧,你牛。
我说老乡,你就这么信任我?冷逸风到了杯茶后,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并打趣道。
夜凤歌一怔,听他这么说,自己好像真的挺信任他的。
感觉你很熟悉!夜凤歌想看想,自己第一次见他时,那种感觉,像是认识了十几年一样似的,后来,他谈的那首凉凉,更是让我想到了现代的雪儿。
你跟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很像。夜凤歌想了想说。
哦,什么样的朋友啊?男的还是女的?冷逸风压下心底的激动,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装作平静的问。
女的,她啊~夜凤歌想了好久,思绪飞出很远很远,身上闪过一丝哀伤的气息。
冷逸风看着这样的她,心底也抽痛起来,或许自己做错了,当初应该问一问她的意思,明明有千万种方法,而自己却选了最残忍的一种。
歌儿,我……
算了,不说她了。
冷逸风刚刚有一瞬间,开口想告诉她,可是被夜凤歌打断了。
嗯?你刚刚说什么?夜凤歌这会反应过来后,问冷逸风,刚刚她好像听到,他叫她的名字。
我说我肯定不是她啦,她是女的,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男的,带把的!冷逸风恢复嬉皮笑脸。
我没说你是她啊,有毛病!夜凤歌翻了个大白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说,你家男人会成功吗?
会!
噗嗤,你怎么知道,容妃在她们眼前晃荡了十多年,还不是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那是因为她们搞错对象了,一直以为皇后是真主,谁知道呢?
不过当初皇后的确嫌疑最大,不过,也不能掩盖她们无能的事实!
夜凤歌:你行你上啊。
不一会,凤无痕并踏着月色而来。
怎么样?夜凤歌问。
你看这个。说完并从怀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一小只红色的虫,黑暗中透出诡异。
你在那找到的?冷逸风好奇了,这么小的一只虫,不细心看,根本看不到。
她的花园里,她种了许许多多的红玫瑰,这些虫并覆盖在上面,不仔细看的话直接看不出来。凤无痕淡定的说,起初自己也没发现在哪,只是路过那玫瑰花旁时,在月光下显得它十分鲜艳,于是多观察了会。没成想上面居然覆盖着成千上万的红色虫子!
冷逸风点了点头,这容妃牛。
夜凤歌想起自己曾经也拿过一盆容妃的花,并急忙进了密室,把它拿了出来。
两人看着夜凤歌捧了一盆菊花,一头雾水。
当夜凤歌把菊花放在那虫子旁边时,只见那虫子突然像活了过来似的,拼命的往菊花这边飞。
冷逸风细细的研究起这盆花,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任何不同。
凤无痕皱了皱眉,直接拿过菊花盆,一掌挥下,盆碎了,里面的泥土和花分开了,此时,红色的虫子更加疯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