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半天也不见江见许,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她快吓死了都,她不像其它熟睡的乘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一直在窗户前盯着,只看到江见许和一个人冒着雨出去了。
之后火车终于动了,慢慢一点点退出桥面,刚退出去,桥就塌了,她听着声音头皮都麻了,那种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
只要刚才火车晚那么一点,她都不敢想象,她现在在哪里?或许在车里,或许在桥底,光想想就打了下冷颤儿。
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
刚才有人开窗,窗外暴雨还在倾盆而下,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火车是退出了桥面,可是前方的河水已经泛滥,水位还在不停上涨,不断上涨。
她们还在危险之中。
列车虽然退到了较高的地方,可再高,也只是比地势低洼的平地上,略高出一些,一旦大水漫延,所有人依然会葬身其中,躲都没地方躲。
江见许匆匆返回车厢,四处找人,就见到没良心的小东西,正在车厢里四处乱窜,最后竟然跑到两节车厢中间,那边墙壁上有侧护板,她一蹦一跳地够那个板
她够那块板干什么?
江见许刚才翻进驾驶室时手被铁皮割破了,他将血迹擦了下,掩在衣袖里走过来,低头问她,要做什么?开口罕见温柔的语气。
韩舒樱立马瞥了一眼他,心下一松,扭头不答腔,理都不理,手依然够那个板子,终于够到了,她用双手扒着,吊在上面,然后慢慢引体向上,脸往车上面伸
江见许眉头困惑地拧起来,望了眼上面,上面有什么
在看到她手抓着板子开始发抖,就要掉下来,他走上前,单手轻松地将她从板上抱下来。
你干嘛,我都上去了!你把我拽下来韩舒樱被他一只手轻松一拎就拎下来,她脚踢手舞不干了。
江见许将她轻轻放地上,小心摔着。
你像猴一样扒着那块板子干什么?
你才猴呢,你全家都是猴!
江见许:
周围不少来来往往乘客来回窜厢,车厢内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