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会还想逃婚吧?你放心好了,这回你是别想偷到钱了,我悄悄告诉你,妈把所有钱都藏起来了,你一分钱都找不着。
韩舒樱:不用说也想得到。
还有大队那边爸也打过招呼,你再去开介绍信,可开不出来了,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她手指掐着一块麻花,笑嘻嘻道。
韩舒樱那个烦呀,就像只苍蝇在头顶嗡嗡嗡,难道这些她不知道吗?她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吗!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韩香娣吃着麻花道:妈给我麻花让我跟着你,不,是让我看!着!你!妈可说一百五十块钱呢,还有三转一响,怎么也不能再让你跑了。
韩舒樱已经没怒气了,撇撇嘴往外走,所有路都堵死了,还弄个尾巴寸步不离跟着她,几乎被人拿住了命脉。
在这种近乎死局的状况下,怎么才能翻转呢?一丝完成剧本的生机在哪儿呢?
哎姐,今天送你回来的那个人,他是谁呀?
韩舒樱烦着呢,装没听见,实在不行熟悉熟悉路,可跑又能跑哪里去呢?她可不想再回收容所。
前面河边几个村民三三两两或蹲或站,全都瘦瘦的皮包骨。他们见到韩舒樱姐妹俩,不但窃窃私语,眼神还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韩舒樱觉得有问题,仔细看这些人,讲什么呢?
韩香娣麻花吃完了,美美地擦了擦嘴:姐,你这次可出大风头了,走了第一天爸还替你瞒着呢,结果妈找去大队,现在咱们大队的人都知道你跑了的事儿,她们说你跟男人私奔了,在外面给人当破鞋,现在外面犯了事,被公安给逮回来
韩舒樱:!
什么东西?
她嘴角抽搐,这八卦淫民的嘴啊,古今未变,八卦淫民的瓜啊,全靠编,嘴嘴相传。
要不是她在娱乐圈曾被对家黑公关发过几天几夜黑通稿,拥有过死去活来强大的心脏和厚厚的脸皮,她都能气得蹦起来,怎么都穿了,还有人黑她!
这日子明明过得清汤寡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造谣倒是造得风生水起
说她同时交往八个男朋友?男女通吃,她何德何能啊?谁会知道她虽然外表艳丽,一舞蹈一群人嗷嗷叫,说有性张力,但其实她还是一朵清纯的小白花,从小被各种艳门吓到,使她进入娱乐圈一直不敢交男朋友,生怕被人算计了,没有一个她信得过的人。
现在倒好,穿过来成破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