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好道歉,该怎么好好道歉?不得来点烛光晚餐?喝点酒,什么不好办,你说是不是?
贺泽成听得蠢蠢欲动,却担心白诗蓝会生气:诗蓝不一定会同意。
温清心心道你这是被白诗蓝吃得死死的,关键还没成男女朋友就这样,那以后还得了。
泽成啊,白女侠答不答应是一回事,你得把你的态度摆出来啊,白女侠看到了你的态度,你才会有下次,明白吗?
听懂的贺泽成黑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谢了兄弟。
温清心哼哼了两声:咱俩好兄弟说什么谢,以后你孩子认我当干爹就行。
贺泽成表示要问问白诗蓝,随后挂断了电话,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他握着手机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走了出去。
看到白诗蓝还在客厅,他歉意道:诗蓝,刚真的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
才平复下心情的白诗蓝,闻言心又起了波澜,脸颊的温度快速升高:刚的事不怪你。
其中也有她的原因。
贺泽成走过去坐下,眸光温柔的凝视着她:诗蓝,如果你想我负责,我会负责的,如果你想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我会当没发生过。
白诗蓝轻拍了两下自己的手,尽可能让心情平和下来:就当没发生过。
我们都是成年人,刚刚的事谁都不怪。
她就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失控成那样。
贺泽成有些失落,面上不显分毫:好,都听诗蓝的。
我想你应该饿了,我定了些饭菜过来,咱们边吃边说跟踪的事,估摸着等会儿就有消息了。
白诗蓝不是太想继续和贺泽成待在一个空间里,可又要知道是谁在跟踪她,只能拿着剧本看。
眼神,却不受控制的瞟向贺泽成。
男人瞳仁漆黑,眸光深邃却闪烁着影影绰绰的笑意,头顶靡丽的光线在他脸上切割着细碎的光芒,整个人英俊得要命。
老天,越看这男人越帅。
诗蓝,你剧本拿方了。
贺泽成笑着帮她拿好剧本,顺势离她更近了:剧本上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我。
白诗蓝掩唇轻咳两声,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剧本上:好。
贺泽成心道诗蓝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可爱到他又想‘欺负’她了。
你明天要去见朱女士?他又离得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