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一看,白父三人的瞳孔剧烈一缩,宾客们更加疑惑了。
这几个地痞无赖样子的人,是谁啊?
被保镖押着的,又是在白家举办的宴会上,还用问是谁吗,稍微动动脑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就说,白柔柔一家突然举办什么道歉宴会,是怎么回事,搞了半天,是玩了这出毒计啊,真是不长记性。
谁说不是,白柔柔一家都被白诗蓝收拾多少次了,还落到了这步田地,又玩这些手段,小心被贺先生给按死。
宾客们议论间,保镖已经押着这几个人,来到了贺泽成和白诗蓝的面前。
先生。
领头的保镖恭敬的说道:在女洗手间的其中两个里面,抓住了这几个人。
已经审问过了。
一看这几个人痛苦的直叫唤,却没一丁点儿伤痕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受过什么样的审问了。
不关我们的事,是白柔柔一家花钱让我们来的,说要我们抓住一个叫白诗蓝的。
对对对,这家人说抓不抓得住都没关系,只要让外人误会白诗蓝没了清白,跟几个男人鬼混就行了。
这家人有给我们白诗蓝的照片,我们他们要我们藏在女洗手间的。
‘哗’的一声,宾客们看白柔柔一家的眼神都不对了:太歹毒了,畜生不如啊。
不是这样……冷汗涔涔的白父,在贺泽成那肃杀的眼神下,一个字的辩解都说不出来了。
贺泽成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眼神狠戾:你们一家,好得很。
白父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饶:贺先生,真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
我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求你给我一条生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都安排好了的,只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就能彻底毁了白诗蓝,把柔柔送给贺先生。
那样一来,他要什么都有了。
贺泽成再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无视掉缩在一旁的白母和白柔柔:诗蓝,你说要怎么收拾他们一家?
诗蓝,诗蓝。
白父又爬了起来,双手合十向白诗蓝求饶:你相信二叔,这次二叔真的没想害你,你帮我向贺先生求求情。
白诗蓝冷眼看着他:想请我帮忙求情。
三个条件,第一,归还我的所有资产,第二,对外公开你们是怎么害死我爷爷奶奶和我爸的,第三……
诗蓝!白父急急的打断她的话:你不要听信他人的鬼话,你爷爷奶奶和你爸的事,真的跟我们一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