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试一试吗?
白诗蓝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一听就知道不是简单的事,婉拒了。
钱多少不重要,最重要的过得自在舒坦,不再像前世那样步步惊心。
这在贺泽成的意料之中,要是能这么容易‘骗到’诗蓝,那就不是她了。
这个综艺我也会帮你接了,等拍完综艺,就进组拍这部民国剧,会不会太赶?
白诗蓝摇头表示不会,在她看来,不管是综艺还是演戏,都是一种放松。
行了,咱们该出门了,不然要错过白家的宴会了。
贺泽成注意到白诗蓝的休闲装,眼皮跳了下:诗蓝,你该不会,就穿这身去参加宴会吧?
白诗蓝带好手机和钥匙,不快不慢的往外走:我这一身,有什么不对吗?
今晚的宴会,是有一场好戏的,穿晚礼服不利于我活动身体。
贺泽成失笑的摇了摇头,跟上了她:你说的对,今晚是得穿方便的衣服。
等两人来到白家的宴会厅时,看到的是稀稀落落的十来个人,站在角落的位置聊着天,也没谁跟白父一家搭话。
宴会厅就是个宴会厅,没有装饰,没有乐队,没有佣人,更没有准备食物和各种酒,看着空荡荡的。
一眼看去,不像是在举办宴会,倒像是一群人聚在这里,商谈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诗蓝和贺泽成一来,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眸光。
诗蓝,贺先生,你们来啦。
白父一家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欢迎欢迎。
白柔柔刚要开口,却被白父警告了眼,只能安静的站在那。
白诗蓝瞥了眼打扮得优雅迷人,却难掩病态的白柔柔。
真是难为白柔柔了,伤得那么重,还强撑着举办这次的宴会。
不是说,要当众向我道歉吗?
她抱臂站在那,冷睨着白父一家:我已经来了,你们还不道歉?
白父再是憋屈和愤恨,也明白现在的局面,拉着白母和白柔柔,向白诗蓝鞠了一躬道歉。
诗蓝,之前是二叔的错,你原谅二叔,好不好?
不好!
白诗蓝十分干脆的拒绝了,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白柔柔一家。
白父的神情僵了一瞬,越发歉意愧疚:你不原谅我,是对的,谁让我做了那么多事。
那你倒是说说,你做了哪些事,也好让在场的人,知道你的本性。白诗蓝凉飕飕的说道。
白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直叹气:以往是我鬼迷心窍,才会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