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崴到了脚。
褚宁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我终于知道狗熊它娘是怎么死的了,原来是笨死的,哈哈!
褚大郎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等等!
褚宁叫住他,我没有阻拦你的意思,就是告诉你,西寨村不是褚氏的天下,别以为许点好处出去,就可以借着族人的手将我们一家扣住。
别忘了,方老太爷还在村子里住着呢。
褚大郎猛得握坚了拳头。
她、她竟然猜到了!
褚宁不屑的瞥了眼他的拳头,切,一个秀才也敢想只手遮天,看来你是飘了啊,是不是被人追捧了两句,就不知道自己姓谁了?
喔,就算没有方老太爷,没有其他人,你不会以为凭你们这些草包,也能拦下我吧?
说着,她伸着手左右看了看,雷师父说我是天生神力,还说我是练武奇才,别人学雷家枪,没有个三年两年出不了师,我只用了半年就有所成,可不是练武奇才嘛~
褚大郎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离她远远的。
褚宁很瞧不上他这怂样,我还当你不知道怕呢,原来还知道怕啊。
也是,这双手刚沾了血腥,是带着几分煞气,怕也正常。
听了她的话,褚平贵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叫刚沾了血腥,这死丫头是威胁他们吗?
褚宁还真没闲心威胁他们,对老褚家人的秉性,她还是了解的,就跟打不死的小强是的,只要还有口气在,就会一直蹦跶,所以要不是为了让她爹看清这些人的嘴脸,她话都懒得说。
她上下打量了褚大郎两眼,啧啧啧的撇撇嘴,一个小小的秀才,就想搅风弄雨,算计别人,也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
说完,她转头对褚守礼夫妇道,爹,娘,咱们走,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手段把咱们留下。
褚守礼目光复杂的看了褚平贵一眼,默默往外走。
秦氏则紧紧拽着褚宁的衣角,亦步亦趋,不敢乱动。
眼看着一家三口头也不回的走了,褚平贵恨得抄起手边的枕头就往老陈氏身上砸,晦气玩意,就知道给老子扯后腿。
褚守仁带着季家的六个护院挡住了褚守礼的去路,他笑得即得瑟又嚣张,老三,我劝你乖乖的把果酒方子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褚宁笑了,原来如此,我道是你敢口出狂言,要把我们留下呢。
褚守礼沉声说道,酿果酒的法子若是我想出来的,给你们就给你们了,但那些法子是宁儿想出来的,我不能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