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声再次打破褚家的平静,震得众人头皮发麻。
褚平贵见这样下去不行,就给陈家捎了信去,希望他们能把小陈氏接回娘家住几天,让她缓缓神,再这么下去,人要疯了。
陈家得了口信很快就来了,还是陈振和亲自带着儿孙来的,褚家说得急,又不把话说清楚,他自然是不放心。
好端端的孩子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听到孩子走了,陈振和直惊得从凳子上跳起来,今你不把话说清楚,咱们就没完!
褚平贵早料到会这样,亲上加亲这种事,没有事也就罢了,什么都好说,但若是出了问题,可就难办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答应老婆子。
只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事吧。
褚平贵沉声道,大哥,你先别急……
其实他觉得孩子走了也好,走了就不会连累褚家的名声,更不会带累大郎了。
就是这话不能说。
不然显得他无情。
……谁也不想这样,孩子走了,我也心疼,可孩子已经走了,咱们再疼也不能跟了去啊,日子该过还得过,大郎媳妇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陈振和越听越不对,少扯这些,我就问你,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他执意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一副不讲清楚,就跟他拼命的架式,褚平贵直接摊牌,那孩子是傻的,大郎媳妇一直捂着,不跟咱们说,结果给耽误了,县里的大夫都治不了……
傻的?
陈振和脑子嗡一下,傻了,怎么可能?
最终褚平贵还是说服了陈振和,将小陈氏带回去住了些日子,直到大年三十这天才把她给送回来。
然后褚宁就发现这人看她的眼神不对。
神经病吧?
她儿子的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自从宝柱出事后,大房的上空就跟罩了一层黑云是的,个个都乌沉着脸,黑如锅底,跟个阎王是的。
尤其是褚大郎。
之前他一身书卷气,现在他一身戾气,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这跟褚宁无关,她可没心思管别人。
老二,一会你帮我看着些,高了还是低了都给我提个醒。
褚家以前贴不贴对联,她不知道,但她是要贴的。
倒不是图热闹,就是单纯的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