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早就馋肉了,还真没耐心再多等一天。
所以还是直接吃吧。
为免被这辣眼睛的东西影响到胃口,褚宁索性闭上眼睛,默默去想兔肉的n种吃法。
烤、沌、卤、煮、干煸、还有冷吃……
吸溜~
她好象看到了一盘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美味佳肴。
褚宁忽地睁开眼,目光热切的看向手中之物。
这可是肉啊,怎么能嫌弃呢。
低头瞧瞧自己的小身板,再联想到家里几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褚宁暗骂自己矫情,都到了这地步了还瞎讲究。
肉肉只要好吃就行了,管它啥模样呢。
做好充分的心理建设,褚宁再也不嫌手里的东西辣眼睛了,她将兔子用杂草搓的绳子挂在树上,又寻了一块薄而尖锐的石子,然后对着它上上下下地比划起来。
嗳?
兔子皮到到底怎么剥来着,是从头开始还是从脚开始?
褚宁蹙着眉头用力地想。
……似乎、好象、应该是从头开始?
不管了,就从头上来吧。
由于手太脏,褚宁只好伸着胳膊在身上蹭,三两下把袖子撸了上去,顿时感觉利索了许多。
得,干活的架式都摆出来了,那就开始吧。
褚宁咬咬牙,一把薅住兔子耳朵,然后用锋利的石子对准头顶部位狠狠割了下去,一下、两下……
石块虽不衬手,倒也能用,没几下的功夫就割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接下来只要扒着两边的皮慢慢往下撕就行了。
但这血呼啦的怎么下手啊?
褚宁转身。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嗯,她现在又可以了。
伸出双手,捏住翻飞的皮肉……
呕——
褚宁吐了。
手刚碰到沾血的皮毛,就感胃部不适,人尚未反应过来呢,已经蹲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
不成,她做不到。
这种事勉强不得,不是死撑就可以的。
待缓过这股劲后,褚宁忍着心底的膈应薅了些野草将血肉翻飞的兔子包了起来。
没办法,谁叫她穷呢。
饭都吃不饱的时候,让她舍弃掉这么大一块肉是决不可能的。
得!
这玩意还是拿回去找人收拾吧。
就是便宜了褚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