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川哼了声:“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我可有许多账等着与你算。”
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徐风来身子一转,留着背对着他。
周行川也不生气,搂着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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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生了,可徐风来还有一件烦恼。
他也恼怒周行川那乌鸦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好的不灵坏的灵,他的身体真有了异样。
再一次被胸.部的肿胀折磨得难以入睡的徐风来,不得不开口求助周行川。
周行川早就发现了,还憋着坏,就等他服软。
“还觉不觉得我胡说了?”
徐风来憋得难受,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袖子:“我错了,你快帮帮我。”
周行川使着坏,解开他的衣襟,终于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软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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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的大名还未取,但她阿爹因为她得了甜头,就给人取了小名叫甜甜。
慧贵妃几人不知这名字有何含义,徐风来却知晓,只是当着长辈的面不能反驳不能斥责,憋到私底下把人说了一通。
两人本就是针锋相对才起的情意,真吵闹起来也正常,就是好久没吵了,两人莫名还有些怀念。
孩子月份渐渐大了,从刚出生那会的皱巴巴长成了珠圆玉润的可爱,已经能看出轮廓,肖似周行川。
为此徐风来也松了口气,闺女能继承她爹的美貌最好,要是像他,五大三粗的,那真是要头疼死。
甜甜出生之后,徐风来更加忙碌,他学习、管理和种地一样没落下,一天恨不得掰成三天来过,久而久之,不管是京城的男女老少,都知道这位三王妃与别个不一样。
后来他能独当一面,三皇子府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他兴农、搞养殖,城郊的那些荒地被开垦出来,成了桑田、成了蚕屋,也成了鸡圈牛舍。
甜甜才三岁的时候就已经闻名远近,一是为她那传奇的两位父亲,二是因她那像周行川的美貌。
某日她从祖母那回到府上,兴冲冲跑去后院找阿父。
三皇子府的后院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年初进府时未曾见到的一池荷花,今日开的灿烂。
“阿父阿父...”小丫头一叠声的呼唤从远及近,后头还有贴身的婢女小声喊着小姐慢些。
徐风来从书房出来,看到小丫头撒丫子地奔跑,也不由笑道:“跑这么快做什么?”
小丫头本想冲进阿父怀里,可见到阿父隆起的腹部时,生生停住了脚步:“阿父。”
徐风来掏出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汗:“怎么了?”
“皇后祖母说要我进宫去。”
“进宫做什么?”
小丫头比划道:“学武。”
“...”徐风来看向后边过来的方嬷嬷,“皇后真这么说?”
方嬷嬷点点头。
倒像是皇后会干的事。
于是等周行川下值回来,就听到他的闺女被打包送进宫里的事。
已为人父却还是那样年轻的周行川暗地偷着笑,面上却一脸沉痛:“真是苦了甜甜。”
“...”可别装了,隔着一间屋子都听到你的算盘声。
周行川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是不想拆穿,干脆也不装了,过来抱着他:“今日孩子可听话?”
说的是徐风来肚子里的这个,刚四个月。
“嗯。”
“来宝,再过两年,我们就回溧水县吧。”
“怎么了?”
“父皇有放权给太子哥哥的打算,将来太子哥哥继位,我们就可以前去封地了。”
“好。”
周行川笑了笑:“此生有你和孩子相伴,我已足矣。”
徐风来扣住他的手,眼神已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