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举动到底还是让他心软,什么都还没有说,就让他心里头已经对她消了三分怒火。
想要安静,只是想要理清杂乱的思绪。
但她偏生不许他静静。
我不要。她的脑袋摇得飞快。
您还是疼我的是不是?她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原先的事是我不对,我不知羞。但是订了亲以后,那些心思就没了。我只想同您好好过日子。
她倾着身子,凑到了他的唇边,亲着他的唇。
学着他的平时的做法,她的舌头想要撬开他的唇,她太急切了,笨拙地像是小狗急哄哄地拱着,而又不得其法。
她知道他的愤怒,她在讨好他。
心里有什么东西坍塌了,又有些东西在悄然生长。
他的手握着她的手,原本是要推开她,动作停止。
低低咒骂一声,扯了帘幕,另一只手压在她的长发上,他的吻要狂放的多,让她冰凉的脸也热了起来。
隔着衣服不急不慢地揉捏,感觉她一瞬间的无措,身子更是僵硬到了极点,这是外面。
我知道。裴清谚到底克制了住。
她是他的。
心底的恶兽停止了叫嚣。
把她压在他的怀中,他的身上有她的味道,她也沾染了他的味道。
***
马车停了下了,南珠看到阁老扶着小姐下马车,并亲自撑着伞,苏玲珑揽着阁老的臂膀,阁老也自然地把她圈住。
这样的姿态让南珠的心里头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青叶也是松了一口气。
老夫人见着两人,反而是一愣,苏玲珑这是下了马车?身上怎么半是湿的,还有清谚身上也是,湿了小半。
赶紧去洗漱去。老夫人说道,莫要生了凉。小厨房里开个火,不用到我这里了。
叫了水,裴清谚没有让外人过来。
马车里没有做完的事,要在这个时候与她做到底。
手指感受她的肌肤,这是他的珠宝。
', '>')('北语也在此时找到了南珠。
裴琰之过来的时候,她在小厨房端吃食,错过了这一事,加上她总要留在这里看着院子,一直等到现在才有空和南珠说说话。
北语握着南珠的手,听着她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欢快,都好了,以后都好了。
你听到的?
到了我没什么机会开口,小姐自己和阁老一个马车,两人在马车上谈得。等到下了马车,阁老给小姐撑伞,我想都过去了。
他们再也不用担心这一个隐患,北语在看到裴阁老要水的时候,心里头就猜到了,但是从南珠的口中确认,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轻声说道,那就好。
小姐嫁人了之后成熟了不少,既然知道了以前的举止不妥当,如今心里头都是阁老,好生过日子,她们下人的日子也好过。
你也辛苦了。北语说道,那时候听你提到,我心里头就胆战心惊的,一双腿都是发软,下午哪儿都去不了。
我不也是?但我把事都听着,小姐要去跟阁老说和,万一阁老要问清楚来龙去脉,我也得做个对证不是?南珠苦笑着说道,对苏玲珑也有些敬佩,小姐如今行事与过去打不通。遇事了也不怕了,居然在大门口堵着大人,又不让我和青叶上马车,自己和阁老说清。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咋舌不已,对小姐十分敬佩。独自一人面对发怒的阁老大人。
恩。北语握住南珠的手,今个儿晚上,你歇息,我来当值。
南珠今天确实有些累了,她和北语两人自□□好,便点了头与南珠换了当值日子。
***
裴清谚在床榻上搂着苏玲珑的时候,让人给裴琰之那里传了话,让他去书房。
这些时候裴琰之最常去的是周小莲那里,但说到底他在父亲的院子里冒失也是因为周小莲而起,这时候就难得与王琳琅在一起。
此时,他忐忑难安的样子,半靠在软榻上的王琳琅都瞧在了眼里。
怎么了?王琳琅还记着她和方玉雯所做的事。
按照方玉雯的想法,应当等公爹回了,让仆人在他的面前演一出。
方玉雯是外家女,王琳琅可不敢,当朝的阁老想要在他面前作戏,岂不是找死?
王琳琅怎么都不肯,最后方玉雯退了步。两人合起来反手用笔,写了信送到江南。
王琳琅原本还想看苏玲珑的房里会不会出什么热闹,谁知道从江南回来,满府上下看得是自己这里的热闹。
裴琰之竟是从江南带回来了一个妾室,她与裴琰之的伉俪情深,琴瑟和谐成了泡影。
想到了这里,王琳琅的面上都有些羞恼。
裴阁老给苏玲珑放了莲花灯,她也在外说裴琰之待她好,甚至清晨给她画眉。
周小莲的出现,让她说得那些顿时就成了笑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