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突然间发现,自己复仇之梦,和他骄傲的自尊,在这一刻碎了一刻。!
他原以为,自己凭着夺取兖州的余威南下,以优势的兵力,扫灭苏哲,夺回天子,当在易如反掌之事。
他却没想到,从一开始自己连连受挫,从许都被偷袭,到博望被火烧,一次次的被苏哲算计,一次次的被羞辱。
直到今日,一把火被烧掉半数的人马,将他天下第一猛将的英名烧成灰烬,将他夺回天子,复仇雪恨的梦想烧成了过眼云烟。
我吕布,堂堂天下第一大将,竟然被那个黄毛小子击败到这种地步,我的颜面何在,颜面何在啊~~
吕布恨到要吐血,恨到恨不得拨马转身,踏过而,哪怕是同归于情,也要把苏哲撕成碎片。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很快便被袭卷而近的烈火惊走。
吕布不敢再多想,只得一咬牙,扭头狂抽马鞭,狼狈落荒的向南逃去。
大火一路蔓延,所过之处,皆为焦土。
这场大火从白天一直烧到了傍晚,方才渐渐熄灭,只留下了丝丝缕缕的余烟,还有那遍地已成焦炭的尸体。
苏哲策马徐行在灰烬的荒原,鼻不时吸入刺鼻的焦味,很是呛人。
左右跟随的苏军将士们,看着那一具具焦黑的尸体,看的也是唏嘘不已,直咋舌头。
走了足足两百余步,才走出了这一片修罗杀场,苏哲举目远望,却见北向的大道,到处是敌人散落的兵器,丢弃的的旗帜。
一面面吕字大旗,被他的将士们无情的踩在脚下。
主公,这一仗吕布足足折损有万余兵马,他的兵马在数量跟我们已经相差不敌,敌强我弱的局面扭转过来了。徐晃兴奋道。
苏哲微微点头,马鞭一指北方,豪然道:既然敌强我弱之势已经逆转,那我们还等什么,传令大军即刻北,今天是我苏哲北伐原的开始!
号令传下,三万苏军将士,挟着高昂的斗志,浩浩荡荡的长驱北。
大军一路尾随敌军追击,吕布元气大伤,不敢逗留半步,则是一路狂逃。
不到七日时间,苏哲便兵不血刃收复了博望,堵县等宛都以北诸县,将吕军彻底的赶出了南阳。
是日黄昏,苏哲大军顺利夺回了荆州最北端的叶县。
过此县北,将进入到兖州境内,也预示着苏哲彻底反守为攻,将战火烧到吕布的地盘。
当天晚,苏哲终于下令停止追击,大军地在叶县休整。
毕竟将士们穷追七日,体力精力皆已疲惫,苏哲要让他们好好养精蓄锐,才好养足精神,杀入兖州,一股作气扫荡原。
入夜。
一场庆功酒宴,在叶县的县府大堂举行。
前番一场大胜,苏哲因为连日追击吕布,所以没来得及设庆功宴,犒赏有功将士。
如今难得一日休整,他便趁机在县府摆下酒宴,与诸将共饮,算是补一场庆功宴。
酒喝的高兴,苏哲不觉半醉。
他见旁人都喝的尽兴,唯有庞统枯坐在那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呷酒,看起来太过斯。
苏哲便端着酒杯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庞统身边,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一把将她搂住。
庞统吓了一跳,回头见被苏哲紧紧搂着,**下的那张脸,不禁泛起一丝红晕,脸颊顿时发烫起来。
主公,你喝多了。庞统笑的勉强,胳膊顺势往外撑,想把苏哲给推走。
苏哲却把她越搂越紧,笑道:士元,多亏了你那条妙计,我们才能大破吕布,来来来,这杯酒我得好好敬一敬你。
', '>')('说着,苏哲便一饮而尽。
若非主公有预断风云变化之能,预料到那场忽起的南风,我的计策再妙也没用,主公言重了。
庞统谦虚了一番,见苏哲一口干了,只好勉强的小酌一口。
苏哲酒喝干,见他杯还剩大半,便不高兴了,说道:你什么情况,我都干了,你怎么不干?
这个,统不胜酒力,还请主公见谅。庞统有些为难道。
苏哲却哪管,抓起酒杯送到了他嘴边,什么不胜酒力,今天高兴喝醉了也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庞统没办法,被苏哲是连推带劝,只得勉强的将一杯酒灌了下去。
这对了嘛,来,咱们再干一杯。苏哲满意的点点头,马又给她倒了一杯。
庞统这下犯愁了,忙道:主公,尽兴好,喝多了伤身,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没事儿,才几杯而已,伤不了身,更没有尽兴,来,我先干为敬。
苏哲一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庞统无可奈何,眼见苏哲如此热情,也不好扫兴,只得仰头又灌了下去。
这对了嘛,来,咱们再饮一杯。
怎么又来一杯,我真的不行了。
大老爷们儿,才几杯酒怎么不行了,别废话,赶紧的。
……
苏哲是心情大好,一杯接一杯的跟庞统豪饮,不觉十几杯下肚,不光是他醉了,连庞统也被灌的迷迷糊糊,醉了七八分。
行啦,今天喝的高兴,大伙散了吧。苏哲满意的一摆手,冲着众人嚷嚷。
大家伙确实也都喝高兴了,便三三两两的告退而去。
庞统反倒不乐意了,抓着苏哲的手嚷嚷道:怎么散了,不许散,我还没喝尽兴呢,再来。
哎呀呀,士元啊,你果然酒量不行,都耍起酒疯来啦,瞧你那~~
一个那字未及出口,苏哲脚下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
左右的侍从们,便赶紧前搀扶,想要把苏哲和庞统分别送回房休息。
这时,苏哲却叫道:把士元送到我房里去,今晚我要跟他同榻而眠,促膝长谈,纵论天下大事。
好好好,谈谈,谁怕谁啊,哈哈~~庞统拍手叫好,笑的舌头都打了结。
婢女们无奈,只得把他二人搀扶着,一路跌跌撞撞,一起送往了苏哲房。
苏哲一头躺倒在榻,摆着手道:行啦,你们都退下去吧,别打扰我跟士元纵谈天下。
婢女们也来不及帮他更衣盥洗,只好由着他二人和衣躺在了榻,匆匆退了下去。
房,只余下了他二人。
我说士元啊,你te:\'mu:\'d-i真会装,还说酒量不行,都快把老子灌醉了。
苏哲有点耍起了痞,身子一翻,一条腿搭在了庞统身,一只手顺势便按在了庞统的胸膛。
这一按不要紧,他顿时回想起了什么,便抱怨道:我说士元啊,我早问过你怎么把胸肌锻炼的这么大,你还没告诉我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