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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孙贝贝搓揉着双手道:你怎么沉得跟猪一样,我的手都快磨破了!
喂,别顾着休息呀,药姑还在下面呢!王老头说。
对!对!赶紧救人!我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将登山绳前端的鹰爪贴着岩壁慢慢地垂吊到药姑身旁,药姑,快抓住!
药姑身子很轻巧,所以她虽然悬吊的时间比卢晧蓝要长,但却没有卢晧蓝那样艰难。只见她伸足在岩壁上使劲一踹,然后腰身轻扭,猛地松开了抓着登山绳的双手,呼地一把抓住了鹰爪,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杂耍表演,看得我们目瞪口呆。
快拉她上来!孙贝贝说。
药姑,你抓牢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往后拖拽登山绳,众人也跟着一块儿使力。药姑的身子骨很轻,此时再加上卢晧蓝的力量,我们五个人很容易就把药姑从岩壁下面给拖了上来。
总算是没事了!我们欣喜地呼喊着,这一次的凌空飞跃,实在是比滑过冰桥还要刺激,现在回头看那深邃的鸿沟,腿肚子还真有些发软。
对面的冰层上,蝾螈大军的浪潮正在慢慢消退,那只蝾螈王一步三回头地走下冰岩,看它那模样实在是有些不甘心。死了那么多的徒子徒孙,自己还挨了几铲子,居然连一个活人都没有吃到,蝾螈王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有多糟糕。
很快地,那些雪蝾螈就像它们突然冒出冰层一样,又全都突然地消失在了冰层上面,就连那只蝾螈王,也不见了踪影。对面的冰层上又恢复了宁静,只有那满地的雪蝾螈尸体和飞溅的碎冰在默默地诉说着刚才的那一番生死激斗。
我们六个人彼此打量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们现在的模样还真有些像非主流,头发蓬乱,面容邋遢就不说了,身上的衣裤也是支离破碎,这里划条口子,那里破个洞。最夸张的是王健,我们愣是没有弄明白,他的裤子为什么会在屁0那里破了一个洞。后来经过我们的分析,那个洞一定是王健放屁给冲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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