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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秦枕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却单膝跪在了沙发侧方,握着她的手,抬起头仰视着她,目光平静得如同没有波澜的大海:科学院和我的中立,的确是弱小的表现。我不喜欢这样的弱小,必须要进一步改变,所以,我来到了这里。我需要和秦河的交易,让科学院再次成为能够搅动一方的势力。我在遇到你的时候,注定我会放弃自己早已选定的立场。
秦枕沉默着,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会后悔吗?如果选择了立场,那么就会有更多的麻烦和……身不由己。
我的立场是为了自己。克因斯亲吻着秦枕的手背,而我,是为了你。无论有多少麻烦,我都能够解决,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后悔。
你改变了许多。秦枕垂下了眼眸。
因为我已经做好了决定。克因斯的眼眸之中尽是从未见过的温柔,深蓝色的眼眸逐渐明澈,像是被阳光亲吻的海面,只要你,看着我,等待我。
秦枕眼眶忽然红了,她弯下了身,搂住了克因斯的脖颈,声音里氤氲着哭泣的沙哑,……我值得吗?
克因斯只觉得内心之中仿佛被甜蜜和苦恼同时填满,他同样搂紧了秦枕,轻叹道:你值得最好的。
新建的壁炉里,火苗静静燃烧。
克因斯躺在她的身下,深蓝色的双眸紧紧地看着她,看着她扶着他的阴茎,缓缓坐下。他抬手搂着她的脊背,轻轻拍了几下,像是在安抚她被进入得太深而紧绷的神经。
但是,这也只是安抚。他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反而伸手去触摸两人身体之间,敏感的阴蒂。他的手指……秦枕脑海里忽然想起他做实验室,修长的手指拿着实验器材的模样,这个时候,他却在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的脸上绯红更盛,而他手指的动作却毫不停歇。阴蒂被揉捏玩弄,他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好发挥,忽然搂着她坐了起来。修长的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抬起,在他怀里含着那根安静蛰伏的性器转了一圈,让她被刺激得低低呻吟的同时,将她的身体再次按下。
她的脊背靠在了他的胸前,双腿被他的长腿勾开,花穴大大地张开,一边含着那根可怕的性器,一边袒露出来凸起的阴蒂供他玩弄。
……好羞耻。秦枕已经无法合住双腿,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他的腰身有力地起起伏伏,每一次都顶入了花穴的深处,碾过那些敏感的G点,让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只会呜咽着呻吟。
他的手指揉捏着被撑开的柔嫩花瓣,汁水不断被挤出喷洒在他的掌心,他却似乎不以为意,反而更加用力地用手指玩弄着红肿凸起的阴蒂。
快感像是电流一般流窜在她的身体之中,她已经忘记了思考,只能仰着头,被他握着后颈,被动地承受他给予的欲望和快慰。她的舌头被含住,大手在后颈处轻轻揉捏,像是想要安抚她,实际却给她了一种整个身体都被他所控制的恐惧……和兴奋。
克因斯老师……她在他亲吻的间隙哀求他,他的玩弄似乎毫无止境,而她脆弱的神经却再也承受不了,射给我……好不好?克因斯老师……
', '>')('……乖孩子。他似乎被这样背德的称呼所刺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腰。在下体和大手的合作下,终于,他射了出来。秦枕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的眼角都被他逼出了羞耻的泪水。
腥甜的气息终于消散,秦枕乖巧地躺在了克因斯的臂弯之中,他的手指轻轻地拍着秦枕光裸的脊背,安抚着她。
克因斯垂眸看着她,许久才说道:秦河在地球上,不要去接触他。
秦枕抬眼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两个理由。第一,秦河不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个政治家,政治家心里只有利益。克因斯像是以前一样教导着秦枕,他的所有话语,动作,行为,都是精心设计的,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你,对他一定非常重要,才让他将自己的分身留在地球上陪伴了你整整七年。
你是说……他对我有不一样的情感?秦枕有些踟躇地问道。
是的。但是,这样的情感会非常危险。克因斯抚摸着她的长发,如果你被这样的情感所迷惑,在情感和利益之间,他只会选择利益,而你一定会被他舍弃。不要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秦枕摇了摇头,我没有幻想。
很好。克因斯眸光微动,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那么第二个理由呢?秦枕好奇地继续问道。
克因斯脸上的表情微动,好一会儿,他似有些无奈地说道:第二个理由,秦枕,我是个男人,我也会妒忌。
秦枕看着他,表情有些许惊讶,还有些忍不住的笑意,妒忌?
克因斯再次低头轻吻着她的唇,语气温柔耐心得不可思议,荷尔蒙会控制我的思想,我的行为,会让我失去理智。秦枕,你一定不愿意看到那个样子的我,所以,一定要远离秦河。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可能就叁年到五年之间,我就会陪你做想做的事,或许我可以和第叁军团做交易,买下地球的所有权。你不是一直很想家吗?我和你一起,把你的家重建起来,好不好?
秦枕眼角被他的话语染上了红色,是一种脆弱而动人的美丽,她的泪珠滚滚而下,唇边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轻轻地回答道:好。
——只要看着他,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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