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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蒋公,这在意料之外,毕竟海帮驻地离此还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洛允儿和蒋灵慧哭成了泪人,而和尚他们的心情也颇为复杂,一代枭雄如蒋公,曾经和白起老大一样在西苏市叱咤风云,那时是何等的威风,却没想到最终的结局是变成一只丧尸,这种落差,让人感到无比的心酸。
砰~
一声刺耳的枪响,令众人从各种情绪中回过神来,出膛的子弹撕裂长空,洞穿了蒋公的脑袋。那因为病毒的原因而快速腐烂的身躯笔挺挺的倒地,连带着倒地的,还有那根黑色的龙头拐杖。
混蛋,你干什么?
蒋灵慧愤怒的瞪向开枪的凌修,大声质问道。
凌修并没有理会她,把手枪收起,转而持起一把匕首,主动朝剩余的丧尸迎上去,以一种碾压的态势把那些丧尸干翻在地。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七哥是在帮蒋公解脱,别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和尚为凌修抱打不平,出言训斥蒋灵慧。
蒋灵慧心里其实也很清楚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送自己的父亲最后一程,可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父亲,而且孤零零的站在马路上迷茫的仰望天空,最后还得被他们开枪杀死,她就觉得自己的父亲好可怜。
不过在和尚训斥她时,她并没有出言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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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蒋公,每个人的心情都未免变得很是沉重。
猪皮学会了驾驶汽车,可他的晕车症依然没有消失,最后没有办法,只得换步行前进。
和尚哥,你……你干嘛总看着我?弄得我好没安全感啊!猪皮忐忑不安的询问道。
和尚闻言,虎目一瞪,抬手就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骂道:你还敢问?就因为你一个人,害我们所有人都跟着坐十一路汽车,等走到重津市,老子的脚都得磨出水泡来不可。
我也不想啊,晕车又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猪皮委屈的道。
我恨的就是你这一点,晕什么不好,偏偏晕车,还严重到身体抽~搐的地步,你说你个烂猪皮有卵的用啊!
一想到先前掐猪皮人中,让他从抽~搐痉挛口吐白沫状态恢复过来的情景,和尚就气不打一处来,觉得猪皮实在是太衰了,晕车都能够晕出人类的新境界。
猪皮撇撇嘴,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倒是老八,觉得步行也别有一番滋味,反正他又不着急赶到幻城,一边走一边欣赏路上的风景,感觉挺好的,所以他最悠闲,还吹口哨呢,吹的是《好春光》的曲调。
蒋灵慧和曹举故意拉开跟他们的距离,虽然大家名义上是一起的,可实则却是分成了两个阵营,洛允儿则是这两个阵营唯一的交触点。
行至黄昏,来到了重津市的地界。
为了安全起见,就没进有丧尸的城市,选择在离国道不远的一片空阔地上休息。
和尚他们拾来了柴火,堆成堆,加上一些枯草引燃,篝火便慢慢的烧了起来。随后又进入山中,因为嘴馋,喜欢抓野味吃而拥有了丰富捕猎经验的和尚很快就打回来几只野兔,剥了皮,去除内脏,拿棍子插着兔子肉放在篝火上进行烧烤。
香味慢慢四溢开来,令人胃口大开!
蒋灵慧二话不说,迫不及待的就拿起一根烤肉吃了起来。
喂,还没熟呢!和尚皱眉道。
', '>')('本小姐就喜欢吃六分熟的,你有意见?蒋灵慧抬头恨恨的道。
你……
和尚当真是被这句话呛得不行,他和猪皮、老八打的猎,剥的皮,再拿棍子插着放在火上烤,这蒋灵慧吃烤肉不跟他打声招呼也就算了,语气还这么咄咄逼人,就好像她吃烤肉是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事情一般,这实在是让他心里很不爽。
凌修一丝不苟的烧烤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对此视而不见。
他不是放纵蒋灵慧,而是蒋灵慧根本不在他眼中,在这个团队里,他所关心的只有四人,和尚、猪皮、老八,以及洛允儿,在蒋灵慧和曹举没有触碰到他底线时,这两人对他来说就像是透明的空气。
……
光线慢慢黯淡,黑夜终于代替了白昼,将世界笼罩其中。
唔唔唔~
一辆重型卡车的声音忽然由远而近的传来。
众人抬眼望去,借助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那是一辆房车,类似于卡车,但比卡车的外壳要豪华、结实,连车轮都是特制的。这辆房车慢慢降低了速度,随后在离凌修他们最近的国道上停下。
唭咔~
房车的车门打开,一群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年轻男女走了下来,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怪异,有的裤裆明显太大,有的衣服肩上布着突刺,有的头戴泛着夜光的帽子……
街舞!
他们的形象,让人立马联想到街舞这项运动!
总共有十人,面带笑容,径直的朝凌修这边走来。
为首的是一个年龄约莫二十四五的男子,大晚上的戴着墨镜,皮肤很白,五官也挺精致,身上还喷了男士香水,一走近就能让人闻到。
男子摘下墨镜,自来熟的说道:嘿……帅哥、美女,不介意我们也在这里休息吧?
你们是什么人?和尚站起来,警惕的询问。
放心吧,我们不是坏人!
为首男子笑呵呵道,就是看到你们这里已经点起了篝火,想跟你们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人多一些总归是热闹一点的嘛。
抱歉,你们另外找个地方过夜,这里不欢迎你们!
凌修抬起头,直截了当的拒绝。这些都是陌生的人,不知根也不知底,在以前还好,但到了现在这个特殊的时代,就必须保持距离。
闻言,这些人微微愣了愣,旋即就响起一片冷呿声。
我们没有敌意……为首男子还想争取一下。
洋哥,这地方那么大,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就是了,干嘛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一女子出言道。
就是就是,小颜说的对,我们热舞天团玩我们的,管他们做什么。另一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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