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不重视啊,小姑娘还年纪小小时提的点子就已经能让教授们茅舍顿开,更何况是现在!
老严激动着心颤抖着手接过纸条,没有打开纸条,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个密封袋将纸条装进去,另一个军人过来,在密封袋的封口处盖上红印泥章——(密)。
信又转交到另一位军人手中,军人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着个一指厚的铁皮盒子,将密封袋放进铁皮盒子后,那铁皮盒子的锁扣是用手铐直接锁住,手铐的另一边锁在军人的手上。 众人再次无声的朝林月曦行礼,迅速离开。
约二十分钟后,先传来道轻轻的敲门声,再又传来冷星然特意压小的声音:妹儿,睡了吗?
还没呢哥,进来吧。
冷星然小心的推门进来,环顾了眼四周,笑问道:明天我和张泽他们约好上山去采山货,任妍说她也想去,明天正好周末,要不要叫盼睛那丫头过来陪你?
林月曦这二十几天在做什么冷星然并不知道,但一块长大的兄妹,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妹妹是个天才,还做着许多不能让人知道的工作,好些都涉及机密。
像他们这样家庭的人,最知道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并且及时的做好配合。
就像刚刚屋里有其它人时,他就一直都守在门口。
林月曦笑着回道:可以,一天五毛,她应该也会乐意。
提到这冷星然也笑了,推开门走进来坐到炕沿和她说道:上回她只能挣五毛,难过得回家后就哭了一场,去学校后没忍住把那五毛给用了,回家又哭了一场。
小姑娘今天一回来就坐门口巴巴的看着他们家,显然是想把那五毛挣回来。
突然林月曦的笑容凝住,转头目光悠冷的看向了窗户。
有人!
冷星然耳力也不弱,听到了后院外有脚步声,缓慢站了起来,朝林月曦做了个静声的动作,从角落打开一半的窗户翻了出去。
过了会儿,后面响了道闷呼声后又安静了下来。
接着对面刘怀的屋子传出推门声,刘怀跑了出去,几分钟后,两人架着一个双手被破布绑住嘴也同样用破抹布堵住的男人进来。
刘怀最近挺‘闲’,经常在大队各处晃悠,大队里的人已经全都认识,堂屋里的烛光照到男人的脸,他一眼就认出了是谁。
扯出对方嘴里的破布,四大队的马明,跑我们这来干嘛,还在我们后院转圈,说,什么目的?
一大队特殊在都是军属,与之相比,四大队也另类的有些特殊,它特殊在姓氏很杂,是战乱后‘闯东关’而来汇聚成的村子,相对的也不好管理,二流子什么的比其它队都多。
这个马明就是其中一伙二流子群中的一员,这些人可不只是偷,鸡,摸,狗,,劫,道,抢,劫的事儿他们也做,只是跑得快一直没被人抓住,也没个证据,所以这些人还能在外面蹦跶。
我,我就是路过。
刘怀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脸都给打歪了。
路过你个头,我们这你往哪路过?无论你是去知青点还是去李爱民家,都用不着从我们这后门走,还路过,你咋不说你走错路了呢,说实话,否则我让你连去派出所都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