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既然这病是上床才能治好,而且我们要在一起少说十天,那能不能……穆婉清少有的忐忑,羞涩,谁让她从来是行动上的巨人,语言上的矮子呢!
从古至今,做爱这事儿被探索出多少花样。原以为只是在画本,影视中才会有的如野兽般的男人这种奇思构想,但活生生的绿茸怪人就在自己眼前,他是怪物,外人都会惶恐生怕的怪物,但穆婉清,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那个藏在心底里的秘密,就是在看到他那个模样站在自己眼前时,第一反应是理所应当的怕,但第二下,她,心痒了~
不会有人知道,万幸也是蛊虫控制下才没有暴露出来,那种诡异奇特到无法忍受的惊悚般的快感,要不是自己抢先一步失去意识,恐怕会忍不住叫喊出她心底处最暗黑,最肮脏的声音。
赵子钰……光是看着他的样子,她都已经饥渴到无法自持,比起他英俊时的模样,穆婉清完全无法反抗的是他现在这似人非人的鬼模样。
嗯~要刚才他还在疑虑,那此刻,小女人红了眼的渴望,真真切切端在自己面前。
婉婉~男人哈了口热气在她耳蜗上,泛红的耳垂,立起的寒毛,虽难以置信,但一切都佐证着一个让他也兴奋不已的事实,穆婉清~像是抓到了女人的把柄,男人成竹在胸,道:你是个变态~
虽无法想象,但没办法不承认,他的女人就是如此与众不同,别人眼中的噩梦,竟能轻而易举地挑逗起她蓬勃的性欲。
被男人拆穿了一直人前,哪怕是自己最爱的男人面前也一直隐藏的内心深处最羞耻的秘密,她淌着水的双眼可爱又可怜的看着他,低喃道,赵子钰,手指头,进去~
赤裸裸的坦露心胸,女人不再隐忍,她握着男人那毛茸茸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
又是那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由他身体里吸引着她,穆婉清不可控制地带着男人满是绒毛的手指伸向自己最浓密,也是最为柔软的地方。
啊~,赵子钰,只是一根手指,但指头上无数根浓密的绒毛剐蹭着她湿润而又紧致的阴道。
轻一点,慢一点~像是真有只野兽在侵犯自己,穆婉清潮红着脸都快看不清周围的事物了。
呵呵呵~细不可闻的笑声,他一边被女人指引着玩弄她的身体,一边皓齿抵上耳垂,婉婉是小变态~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竟然有感觉了~
是以前想象过被野兽玩弄吗?
男人说着,自己也有了感觉,这,人一旦想象力大开,赵子钰右手入得更深,纠缠不休,甬道里的淫水都黏湿的,手上的毛发都涅贴的滑溜。
以前看过~,啊~,这方面的电影~女人的羞耻心点到为止,一旦被对方发觉,那她也就百无禁忌了。
电影?那是什么~男人本是一根手指,说着说着,第二根,第叁根,那里面有着无限的潜力,到了第叁根手指,里面收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了一般,男人被夹得底下的阴茎也来了感觉,就好像是自己那物进去了一样,又紧又滑,烫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
啊~手指的主人无所适从,而夹手指的女人,那叁根肉爪,毛躁充实,就是像画本一样的东西~,啊~,是会动,能听到声音的画本~
解释到最后,两个人情绪高昂,穆婉清用力想要扯开男人的领口,许是太过激动,力气大的将男人身上的衣服撕扯得粉碎。
你这个女人,赵子钰震惊不已,我们两到底谁是禽兽?男人说着,一把抓住女人胸前跳脱出来的乳房。
啊~,赵子钰,你这个禽兽~女人嗔怪,语气极尽曼妙的宛转悠扬。
我是禽兽不假,你呢~,你是来解救禽兽的女人~!
绿毛怪兽的头脑里此刻除了她,就是她,他们的对话都快摆脱最基础的逻辑了,不再多说,赵子钰以牙还牙撕裂女人的裙子,高亢的巨物在看到目标时一冲到底。
啊~类似他手指的感觉,但那感觉更好,不再废话,他紧拥着满身布条的女人,下体大开大合与之交交和和。
很久很久,他抱着昏沉沉入睡的女人,在她耳边又低语轻笑道:婉婉是个小变态~
怎么办!自己对她更加的爱不释手了,温婉的是她,可爱的是她,善解人意是她,在性事儿上如此恶趣味的也是她,这样的一个宝贝,他可舍不得拱手让人!十日之约,是她与谢允之的约定,而他呢?不表态就算是不认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