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之~不一会儿,屋子里的穆婉清叫道。
怎么了?婉婉。只是换件衣服,他以为很简单的事情。
你进来帮我一下,好吗?
这若是在自家屋子,谢允之会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但这是在成衣铺子,别人的地盘,若是刚才那小伙计上来,谢允之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婉婉,我帮你叫个试衣娘来。
不要,谢允之,你给我进来!刚还柔柔弱弱,只是片刻的工夫,里面的女人厉声厉气的说道,与此同时,门开了一条缝,一只嫩手拽着他胳膊一用力。
突如其来,等谢允之反应过来,他整个身子被小女人按在墙壁上。
婉婉~这是要羞臊死他呀!被女人胸贴着胸压在墙上,这不仔细看就算了,一仔细看,哪怕是与她有过许多次赤裸相拥,但本该外穿的纱衣现在怎么被她就这么赤裸着披着,白纱下娇乳红豆若隐若现,看得他头皮一阵阵经不住的发麻。
谢允之,现在你还要别人进来帮我吗~她是姿色平平不假,但这也挡不住她的妩媚风情,在外人面前她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穆婉清,但在她喜欢的人面前,她是只为他绽放的撩人玫瑰。
看着被自己壁咚的男人面红耳赤的模样,安静的屋子里她都能听到他慌乱的心跳,谢允之,爱他,真的好爱他面对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穆婉清踮起脚尖,隔着纱衣,紧贴着他红的发烫的脸庞,我爱你,允之~
脚尖落地,刚要去换上剩下的衣衫,男人的手肘用力地将她挽回,淡淡的药香顺着唇瓣弥漫至舌尖,两情相悦,隔着纱衣,他的手揉捏着她的肉体,别样的感觉,此情此地,吻到她快要窒息时,婉婉,是你招惹我的!此时的他,声音低沉性感,眸中的欲望似烟火般耀眼夺目。
穆婉清的身体因他微微的颤抖,男人的欲望隔着他的衣袍,在一点点夯实地顶弄着她的花穴。
那我,负责~这四字如同是皇旨圣意,一上午的忍耐到了此时火山喷射般让穆婉清无处躲藏。
试衣的屋子里,简单的一把椅子和一面镜子,谢允之抱过纱衣下的穆婉清来到椅子上,不得不说,男人到此时总是能无师自通,他坐在椅上,撩开自己的衣袍,定海神针落入一片汪洋,来不及前戏挑逗,两个人的欲值已达到了巅峰,没有一句废话,没有多余的动作。
啊~,允之~还能说些什么,当他进入时,自己已经被充实到满足,我爱你,允之~
说不腻,叫不停,谢允之势要爱死他身上的宝贝,他紧攥着薄纱下的乳肉,大力地冲撞着湿乎乎的阴道。
婉婉,小点声~谢允之以吻封口,恨不得将她那些个酥麻的呻吟都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但这厮嘴上温柔似水,身下可是热火冲天,活像那丛林中的野兽,发情时只管交合顶弄,都恨不得连那睾丸都顶进那密林桃花。
数百下冲撞,惹得穆婉清下体那是又软又热又湿,他扶着被自己玩弄的都要瘫软的女人,将她双手搭着椅背,掀开她身下撩人的薄纱,从后面肉乎乎的臀肉处又顶了进去,面前的铜镜从头到脚,映射的完完整整,只见身后的谢允之高亢着躯体似野马般拼了命地与靠在椅背上的穆婉清交和勾弄。
屋子里喘息声,女人的臀与阳物冲撞激烈,谢允之喘着粗气:婉婉,你好棒!我都快死在你身上了!
但分分合合,再是被性欲充脑的谢允之也发觉出不对劲了,现在的穆婉清背对着他,连一声呻吟都没有,只见她抖动着身,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
婉婉!他抽出被淋湿的阳具,扳过她的肩膀,女人潮红的面,牙齿抵着舌尖,淡淡的血腥味。
你!男人是惊慌,又是恐惧,连忙上手将她咬得死紧的牙齿掰开,检查了下她的舌尖,还好,还好,自己发现的早,要不真让她咬下去......
情欲顷刻间化成了气恼,他抱着她坐在椅上,等她的潮红消散,等她的理智清晰,穆婉清,你为什么要那样!?是质问也是怜惜,所幸自己发现的早,要不,谢允之不敢想,真是越想越气。
知他问的什么,她低头蜷在他怀里,我想要清清楚楚的感受允之!她声音很小,虽然他听得清楚,但也是一知半解。
婉婉,你在说什么?
怀里的人颤巍着身子哭泣道:我不想清醒后会忘掉我们发生的一切,所以才会……,我也想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允之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椅子上的男人沉默不语,他抱着她的双手又更加收紧,他半生待人真诚善良,因为他觉得这世界应该是光明的,有爱而无恨,但此时此刻,他真切感受到胸膛中一股熊熊燃烧的恨意,赵子钰,要不是他,他的婉婉本不会经历这些让她痛苦的事情......
许久,怀里窸窸窣窣的哭声消逝,穆婉清哭得微肿的眼睛看向他,哽咽道:对不起,允之,我搞砸了咱们的约会!
是呀,穆婉清,你是弄巧成拙了!谢允之板着个脸,认真道。
很少能看到谢允之如此严肃的模样,穆婉清心中暗叫不好,刚还委屈的小女人笑脸相迎,道:别生气了,允之,我保证不会再犯了!她调笑着,想要一笔带过。
穆婉清,不准再伤害自己,你伤害自己就等同伤害着我,所以不准再犯!男人难得如此严厉。
他的一言一字,都刻进她的心房,重重的,使她沦陷,嗯嗯!女人听话起来那是尤为的乖巧。
那我们……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抱着她的男人。
真是服了!谢允之当然看得出她意犹未尽,薄唇轻笑着吻上她额间,好了,等我们回去再补上,这半天,我怕那伙计等不到我们就上来了!
本是给她看衣服,但他们两之间的交交和和,男人的衣袍也染上了些味道,等下楼结账时,小伙计看着这公子,姑娘都换上了新装,还别说,这公子本来就俊秀儒雅,穿着这一身新到的梨花春雨,显得人更是仪表堂堂,而这姑娘,新奇大胆,白纱身下,黄衣着上,倒是印的娇俏柔美,别是一番姿色。
伙计,结账!谢允之说着,随手又是叁套穆婉清刚看上的衣裙。
小伙计看得,脸上是止不住的喜出望外,这统共统不下四十两纹银,那可是少有的大买卖呀!
二人手上提着一堆东西从成衣铺子出来,谢允之临走前又给了小伙计不少打赏的纹银,之所以出手这么大方,那还不是让他好好打扫下屋子,权当是他的辛苦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