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站起了身,拍拍身上的土,觉得自己万事大吉的时候,婉婉!,身后的一声,吓得她魂都快飞了出去!
我再也不敢了!女人吓得蹲坐在地上,不敢抬头。
好一会儿,那人再没发出点动静,她知道那人还在,实在是太好奇了,于是乎抬眼看去,赵子钰早已换去清晨时出门的官服,一身青绿长袍绣着几朵白茶,再配上他一脸猫捉老鼠的窃笑。
子钰,我回来了!她见他笑着,以为没什么事儿,掸掸土,手臂伸得老长,灿烂着笑眼,一把拥进男人的怀里卖乖。
子钰,我今天好想你的!越是这个时候,穆婉清的嘴就跟涂了厚厚的一层蜜一样齁甜,见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又抬起头来,噘着小嘴儿啾的一口,亲上男人的下巴,赵子钰天大的怒火,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一把将小女人揽在怀中,恶狠狠的眼神里,穆婉清却没有半点的惧意,他轻咬一口女人的唇瓣,质问道:说,你今天是怎么想我的?不顾院中往来打扫的家丁,赵子钰抱着女人快步回屋,一脚带上房门,坐在床榻上,又问了一遍刚才小女人来不及回答的问题:说,今天是怎么想我的?
男人的脸贴着她,鼻息的温热迎面而来,又是,像今天对着谢医生一样,心跳的难受,她小脸皱在一起,握着男人修长的手,按在心口处:子钰,这里跳的好快!我好难受!
赵子钰被穆婉清这突然一下,吓得连忙揉着她的胸口,问道:怎么了,婉婉?越是在意,越是辩不得真假,正当他要喊奴仆去叫谢允之的时候,怀中的小女人突然一阵笑声:子钰,被我骗了吧,哈哈哈哈
赵子钰的心情就像是在马背上颠地无奈,但知道女人无事,按下心来:好呀,婉婉小小年纪,也学会了骗人!他一把按着女人,让她面朝下,脱掉她的亵裤,步入正题,道:说,今天偷着去哪儿了!
朝堂上,太子恒与他一起联手,生生硬压下了沉黎的案子,本应一顿酒宴好生答谢人家,但谁让这小女人今早上乱在自己身上点火,搞得自己每想她一下,就欲火焚身的,急的他竟然丢下了太子,直奔别院,但谁曾想找了一整圈,又叫齐了众人才合力发现了那个狗洞,要不是狗洞边上躺着的是她最爱吃豆沙红枣酥,赵子钰觉得他是不是又得关上城门再来个兵荒马乱。
男人压下他对女人的爱意,见躺在他腿上的穆婉清没有半点回应,一巴掌狠狠扇上她白嫩的屁股,那白嫩挺翘处一掌下去瞬间红肿了起来,说,今天去哪儿了!
男人一下子的严肃属实吓到了女人,她转过身看了眼赵子钰,男人板着个脸,冷冰冰的吓人:子钰~她强忍着屁股上的痛意,含着泪不敢溢出。
赵子钰听着女人含着泪的哭腔,脑壳子抽抽地直痛,要换作他人,一半听到他的威名膝盖都软了半截,另一半硬的,再硬也硬不过,他怀安王府第一道私刑,但怀里这个软绵绵,娇嫩嫩,他也就一下,心就软了半截,更别说她刚那副模样,叫着自己的名字,落败的世子爷再也端不住严厉,抱过她身子,小女人眼眶的泪静静地依着他胸膛流出,男人真觉着刚那一巴掌还不如打在自己的身上才好,真是打不得,打了,自己心疼,哎,无奈地一声叹息,本就在外面受了委屈,正是无处发泄的穆婉清借坡下驴,顺着男人的安抚,堂堂正正地放肆大哭。
这是怎么了?忙了一天的沉黎进屋后就看着世子爷怀中躺着紧闭着双眼,满脸泪痕的穆婉清鼻腔哽咽着入睡。
哄了半天的世子爷挑着眉,活像个老父亲般无奈道:今天婉婉钻院中的狗洞偷溜了出去,回来时被我逮找了。
余下的情形,不用世子爷多说,沉黎也能脑补个大概,上前吻过女人的面颊,无奈地笑道:今早她也问我能不能出去,我当时拒绝了,只是没想到,她真是,怎么都关不住!
这话像是说给自己,也像是说给赵子钰听,世子爷闻言,低头看着她,不知这女人又梦到了什么,蹙着个眉,拧巴着脸,沉睡中嘟囔着嘴,道:你真讨厌!我要叫子钰和名琛一起来揍你!说着,小手攥成拳头,从被子里抽出,冲着空中虚晃了几拳,赵子钰和沉黎看着小女人即便睡熟了,也不忘和他们组团在梦中打架,都觉得可爱的不行,顾不上她讨厌的人到底是谁,一左一右忍着笑意,低头吻上她诱人的唇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