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黎来到庄子,扣了叁声大门。
只见女人满脸的薄汗,身着短衣,腿上一条改紧了的贴着臀的裤子,白花花的臂膀和紧包的肥臀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显露在外面。
我们思想还是相当保守的沉大人立即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衣服,裸露至极。说着还不忘赶紧关上大门,怕被他人占了便宜。
这是我费了两个晚上才剪裁出的运动服,怎么样?好看吧?穆婉清说着,拉着沉黎进了屋子。
沉黎全程抿着嘴,满是怒容,他原本也只是接受穆婉清屋内的风骚,但要是屋外,哪怕庄子里,他也觉得不妥。
不行,这衣服不准再穿。沉侍卫头一次在穆婉清面前这么硬气,毕竟是关乎他男人主权问题,不容置疑。
穆婉清听了也不恼,知道古人思想保守,眼含笑意走到沉黎跟前,一屁股坐在他怀里,胸抵在沉黎的胸膛上,头抵着他的肩膀娇语:沉大哥,我又不穿出去,就在这庄子里穿,除了你就是狄青,好吗?
沉黎清楚这是个美人计,所谓烫手的山芋就像他现在的处境,若是换了平常,他肯定能意志坚定,但如今饿了他两天,此时的她简直就是人间美味,让他爱不释手,那一言为定。哎,沉黎这块百炼钢,到了穆婉清的手里也就活生生被掰成了绕指柔,他坚持到如今的底线也被穆婉清一次次改成了虚线。
穆婉清知道这是沉黎对自己的宠爱,她喜欢这样的宠爱,看着沉黎被自己的娇嗔和扭捏弄得面红耳赤的,不由也心猿意马起来。
沉大哥。
听着低语,看着怀里面色粉嫩,眼含春情的女子,他知道她也难受了。
解开你的礼物。穆婉清瘫软在男人的怀中,挺着胸膛,指示着男子。
沉黎这个古人也算是天赋异禀,跟穆婉清待久了,也多少听得懂她的暗语。
修长的手指缓缓地解开了她胸前的蝴蝶结,敞开的衣衫下,沉黎瞪大了双眼,这个女人,她还知道什么叫羞耻二字吗!里面竟然连一件肚兜也没有,常年执剑的手指揉捏着嫩乳,他指尖的薄茧剐蹭着女人身上最细腻,白嫩的肌肤。
啊~,沉黎,好棒呀~穆婉清挺立着乳头供沉黎下流的玩弄,她扭捏着身子企图缓解内心的饥渴。
沉黎被她的浪语,被她的衣着,被她的举动拱得心里眼里都是火,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但渴望了太久,得手时也就没那么急躁了,沉黎将女人的裤子脱了下来,看着怀中赤裸的女人,也不心急,边是玩弄着她浑圆的乳房,边是抠挖女人濡湿的下体。
啊~,嗯~,啊~女人就像条被钓上岸的鲤鱼一样,除了上下无力地挣扎外别无它法。沉黎,你今天怎么这么,啊~穆婉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双腿突然紧紧夹着在她阴唇处作乱的手,沉黎也不恼,将她提起来贴在自己身上,张着嘴吃起了送来的娇乳,手中继续玩弄着湿漉漉的花穴。
穆婉清眸光涣散,抱着乳房上不停作怪的脑袋浪叫不已,沉黎看时机已到也不客气,退下裤子,将早已准备好的巨兽放出,深深地插进湿透了的淫穴。
啊。沉黎低吼了一声,那巨物被穆婉清层层潮湿,温热的穴肉包裹,吮吸,那感觉简直像入了天界般美妙。
他暂停了好一会儿,隐忍的享受着里面的无限风光,穆婉清此时意乱情迷,哪能忍受他这般模样,自己抬着肉臀,上下细细套弄着男人的阴茎。
啊~,沉大人,好大呀~,我快吃不住了~穆婉清抱着沉黎,在他耳边低吟。
沉黎哪里忍得女人的骚浪,暴起青筋的手臂一把抱住穆婉清的腰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着牙狠狠操弄。
两人就像是发春的野兽,在屋子里好一阵儿颠鸾倒凤,浪语淫声。
一番磨床擦掌后,穆婉清喘着热气依偎在沉黎怀里,嗤笑着:沉大人,咱们这是一别不过两日日,你就当脱衣相看,哈哈哈哈哈。
沉黎听了穆婉清的笑语,翻身将她按在床上,调笑道:清清这是缓过来了,看你还有力气调笑,咱们再大战个叁百回合,如何?
此时的沉黎早就从小公兔被她调教成了优秀的狐狸,皎洁的笑意吓得穆婉清钻出他的怀里,求饶道:沉大人怜惜,我现在腰也酸,腿也疼的,咱们来日方长。
沉黎看她确实如所说般虚弱,搂着她重新躺回床上。
沉黎。穆婉清躺在他的怀中,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坚实的心脏的律动。
嗯?沉黎应着。
你生辰是何时?穆婉清问道。
下月初四,怎么了?
没怎么,就随便问问。穆婉清嘴上说着随意,心中自有计较。
不知何时,钱询的影子在沉黎身上一点点剥离,他在她心中俨然只是沉黎,只是当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时,彼此间更大的误解像银河般将两人深深隔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