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望向前方的密林,穆婉清面上的笑容一点点隐去。
刚刚……
小东西,叶名琛的紫眸只能控制自己的记忆,修炼浅薄,我想……诡异笑颜,要是如孤,他可能抹掉的,不会是自己的记忆。
……沉默似是呼吸,她突然的冷漠让司徒岚产生出把握不住的无所适从,相比下,他更喜欢昨晚那个主动活波的穆婉清。
你想抹掉我记忆?讨厌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随意玩弄,随意抹除回忆,这世界,自己好似案板上的鱼肉,谁来了都能宰割几片。
没错!司徒岚承认下即将的所为。
不过这功法,孤虽化境,用在人身上,你是第一个,掌握不好,也许会痴傻……瘫痪。好奇她是会俯首哀求还是垂尾讨怜?
司徒岚没想到,会有第三种答案……穆婉清挑起嘴角,轻声嗤笑。
可怜虫。她说的很冷静,不带有一丝情感,以至于这三个字脱口,司徒岚都未很快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女人辱骂了。
男人手又握住穆婉清脸颊,那力度扣在骨上,只要再来一丝气力,便很快会断掉,你说什么?
不该再与之争执,司徒岚有着随时能结果了自己的能力,但,冲突开始,他一次次拱火,穆婉清不再畏惧地挑衅道:你很可怜!
司徒岚的眸注视着穆婉清渐紫渐深,她想阖上眼睑,却发现,身体的一切都不听自己使唤。
树影恬静,一如崖下的宁静,当他们都抽出利剑,互相伤害时,司徒岚下了决心要抹去从昨晚到现今令他生厌的记忆!
穆婉清顷刻间眸光涣散,记忆在被抹去的刹那,她直视着他,亲近的血缘,相似的瞳孔,他们连解决问题的方法都如此类似,挣扎不过,索性不再隐匿心绪。
忘了也好,如果可以,真希望将你忘得一干二净!轻叹,即便日后逃不过人蛊的命运,即便……还是会落入他手,没有故事的陌生人,也许……她不会同情,不会这般恐惧。
车轴压在细草间悠悠前行,日头渐渐升起。
主上……真正的李茹氏跪在面色隐晦的司徒岚面前,低沉的气压直让她更是谨言慎行,小心行事,郦小姐……头压得很低,挨上了膝下的地板,说在叶名琛那儿尚未寻得叶家兵符。
知道了,你下去吧!像是随时要来的狂风骤雨,李茹氏不敢多待,她起身正要退出书房。
慢着!司徒岚止住了她将行的脚步。
回来!李茹氏小心翼翼再跪于男人眼下。
为见司徒岚,李茹氏特意穿上一身平日里不多见的紫色
纱衣,微隆的酥胸,嫩白滑脂,指尖挑起巴掌大潋滟小脸,纯情中一抹妖艳,妩媚间不失风骚,这般美艳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偏偏要与她置气?
抬起头!自小混迹青楼,李茹氏对男人声色上细微的变化异常敏感,她心已荡漾,抬起柔情波光的眸子,虽不知原因,自己终是等到了她心中向往已久男人的青睐。
司徒岚进一步要求,解带。
紫衫飘带,她只是犹豫片刻便很快卸下,身上衣顷刻松垮。
唇启语落,卸甲。
屋子明媚光线中乳白色酮体显得极为耀眼,晃神中司徒岚回到了某个时刻,卸甲,这是那噩梦般最不愿提及的男人赏赐他的词语。
一个和现在一样明媚的午后,纵使千般不愿,他还是被送回宫室,床幔是蚕丝掺着金丝所织成的幔帐,阳光透过,闪烁着粼粼金光。
岚儿,到这儿来。曾憧憬过,幻想过的父亲,岚儿他曾想象过会是怎样的场景,怎样的声音,然而一切梦想成真,只有浪潮般汹涌的恶心,翻腾的胃袋,快要呕吐,如果肠胃中有一丁点食物的话。
卸甲。他变态地将自己打扮成稚嫩的将军,又一件件掷地有声的盔甲让自己卸下。
最痛恨最厌恶的噩梦,惊觉起,司徒岚某个时刻在一点点与那黑压压的身影重合,摆脱不了噩梦,于是自己便成为了噩梦。
书桌上,男女相合着肉体,喘息不断,阴霾的眼似是冷静的围观者,身体是他,灵魂上却得不到半点的愉悦。
若是想要一点点快感,他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树林里,活动自如的穆婉清,没有被他抹去记忆,这一系列的决定连自己都有点瞠目结舌。
司徒岚!他身后,她追上唤道。
迎面一尺间,她歪着头笑道:以为我是来谢主隆恩吗?
右手的中指高高耸起,谢主隆恩!他离开的匆忙来不及探究这其中深意,现仔细回忆起穆婉清的一颦一语……
司徒岚在李茹氏高潮迭起的瞬息间抽出阳物,在床塌上静静躺下!
那女人,竟追上自己就为了羞辱,该说是大胆还是不知死活!
主上……柔荑抚上起伏的胸膛,渐入佳境的李茹氏哪肯放过这大好机遇,不过,她对上的是司徒岚,不是往日里好色心重的常客,他本人的欲望就有如月缺月圆,随性而已。
下去!
主上~
下去。侍候司徒岚许久,李茹氏深谙这男人没有情绪时,越是要见血的,一身薄汗,她都来不及穿戴整齐,只是随意着上衣衫。
门开了又合,床塌上司徒岚汗腻着身子又琢磨起那女人的不知悔改。
孤是没调教好你呀!穆婉清!比起刚才阴沉的性欲,他更兴趣着如何将那调皮的玩物教导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躺在床上的司徒岚伸起手悬空握住什么,又什么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