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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珏一听霍然这话,顿时笑出了声:你找白琉璃出来,有说我不能和她一起吗?
霍然被苏珏这话呛的脸色一红,恶狠狠的瞪了苏珏一眼,没在说话。
好不容易打破了的僵持,竟在这一瞬间,再次凝聚了起来,我和苏珏霍然三人坐在咖啡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好久,却没一个人主动开口说话。
可他俩不急我却急啊!
一天不知道白琉珠为什么和我长得那么相似,我一天就坐立不安,总感觉她像个定时炸弹似的,总有一天会忽然爆炸。
眼瞧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在这咖啡厅里坐的都快坐了一个小时了,苏珏和云景两人就像两尊大佛似的,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问霍然:你约我出来想和我说的事情不打算说了吗?
一见我主动开口说话,霍然面露一喜,说话前还故意对苏珏挑了挑眉毛,讥讽的笑了笑,显然是在示威。
说啊,为什么不说,不过这件事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霍然这话意思明显的不行。我要是想知道白琉珠和我的事情,必须把苏珏给赶走,可苏珏跟都跟来了,我要把他赶走了不得吃着兜着走吗?
想到这,我的脸色顿时一沉。问霍然:你之前和我提出合作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多附加条件,现在我把你记忆找回来了,你提出这么多条件合适吗?
不曾想,我的话音才刚落,霍然竟没脸没皮的对我点点头,回了一句:合适啊,为什么不合适,你也没说我不能提条件啊,不是吗?
一听这话,我被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之前与霍然接触那么久,怎么就没发现他不要脸起来可以这么可怕?
可霍然就像看不见我生气似的,故意将目光一转,看向了苏珏,眼中赶人的意思相当明显。
苏珏厚脸皮的功夫却不差于霍然,轻轻斜了他一眼,像是看不见对面有人似的,对着我开口说道:琉璃啊,你有没觉得这咖啡厅的空气不好?
我闻声,顺着苏珏的话问了下去:怎么不好了?
苏珏望着霍然,皮笑肉不笑的吐出一句:估计有什么不该来的人,把咖啡厅的空气都给弄臭了吧。
霍然一听苏珏这话,气的脸色一沉,却在下一秒,生生咽了回去,笑问苏珏: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各种不要脸的人比吃的盐都多,可他们放在你面前一比,却连你的半根毛儿都比不上啊。
霍然的话音刚落。苏珏冷哼了声,一脸傲慢,直接站起身,将我从椅子上拉起:某些人明明是低声下气的请人见面,却还摆着架子一点诚意都没有。看来我们这趟儿是白来了,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早点回家睡觉。
苏珏这话说的相当轻巧,却把睡觉二字咬的很紧,气的霍然直接拍案而起。咬牙切?的问苏珏:谁说我没有诚意了?
苏珏闻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眉头轻轻一挑哦?了一声,问霍然:诚意在哪?我怎么没看到?
霍然在话音落下的刹那,深知自己一不留神进了苏珏挖下的坑,狠狠的瞪着苏珏,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
苏珏也不理他,当着霍然的面,轻轻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直接拽着我,就朝着咖啡厅外面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见到苏珏故意在霍然面前亲我的刹那,脸色顿时一僵,根本没想到苏珏大人竟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我们坐的位置距离咖啡厅大门只有短短十几步的距离,苏珏却故意把这十几步走的十分缓慢。让霍然明明知道,苏珏是在用激将法,却不得不咬着牙跳了进来,在我和苏珏即将走出大门的刹那,猛地开口:等等。
', '>')('闻声,苏珏轻轻回头,看了霍然一眼,问他:怎么,你想拿出诚意了?
霍然被气的窝火,坐在椅子上根本说不出话来,苏珏也不理他,直接回头就朝着大门外迈了出去,可就在苏珏一脚刚迈出去的刹那,霍然是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冲上前。拽着我的手,对苏珏道:你走可以,白琉璃留下!
他这话喊的相当大声,声音响起的刹那,咖啡厅里的人全都将目光转了过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三角恋抢人呢。
可苏珏就像看不见这些炙热的目光似的,脸色猛地一沉,直接打落了霍然拽着我袖子的手。
我允许你碰她了吗?
苏珏这话,霸道至极,霍然根本没有想到苏珏会回他这么一句话。直接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苏珏,俨然已经傻了眼。
苏珏却像护犊似的,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脸色冰冷的可怕,问霍然:最后一次问你,你拿得出诚意吗?
霍然眼中满是怒意,瞪了苏珏良久,却不得不狠狠一咬牙,像是妥协般,点了点头,却没好意思坐回原位,而是把我们拉进了一旁的包厢里。
在包厢里刚一入座,我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霍然:现在可以说了吗?白琉珠到底和我是什么关系!
不曾想,霍然却让我别急,随后叹了一口气,说他要和我说一个很长的故事,听完这个故事,我自然会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话音落下的刹那,我对霍然点点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他这才缓缓开口,说起了他口中的故事。
他说,很多很多年前,有一个男子在经历一场十分宏伟的浩劫之后,被人活埋进了一个处在龙脉,风水绝佳,天生聚水的小村子里,更是一手将那村子的风水,改成了困阵。
他被埋的时候,身受重伤,处于昏迷,根本没有想过,在自己伤好了之后醒来,会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变成了一具尸体。
说是变成了一具尸体。不如说是有人存心要将他永生永世困在那阴暗狭小的棺材之中,因为那小小的棺材里,竟刻满了大大小小的经文,整个棺材找不到一丝空隙。
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棺材上的那些经文便会发作。如同跗骨之俎般,渗入他的肌肤,啃咬他的躯体,甚至是灵魂。
可他却不能动,不能喊,一旦动弹,亦或者是发出声音,这些经文的威力便会更猛。
若是常人被这么对待,一定会被经文活活折磨的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了。
可是他却忍了下来。因为他不想自己就这么被掩埋与地底,心中更有一道光亮,在点缀着他,每当疼痛过去,他的脑海中都会出现一抹倩影。仿佛是支撑他的所有动力。
刚开始,这抹倩影在他脑海之中十分清晰,可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将他的意志磨得更加坚定,却也让他忘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光亮。
他想复仇,更想找到那道光亮究竟是谁,那抹一直在黑暗之中支撑着他的倩影,究竟是谁。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他无数次暗自蓄满力量,想从这棺材中冲出,却被打回了无数次,直到有一天,棺材外忽然响起了一道柔弱的女声,在喊他的名字。
这道声音十分的熟悉,他却丝毫想不起来是谁了,他想开口回应,却发现自己虚弱的连句话都难以说出。
可这声音的主人,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让他别担心,别害怕,她会想办法救他出来。
女子的这句话,无疑就像黑暗中的曙光一般,点亮了他的心房,他那早已停止跳动的心房,更在这一刹那,仿佛重新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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