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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夏之前被我割了脸,此时又被活剥了人皮,躺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不断的打着抖,就像没听见云景的话似的,目光死死的盯在我的身上。
她现在的样子十分吓人,要是曾经的我,估计能被吓的立马躲进苏珏的庇护之下,可现在的我,经历过被人玩弄与掌心的感觉。更经历过濒死的快感,竟能猛地抬起头,迎上季春夏的目光,忽然扬起一抹浅笑,问她:你之前说,要是我现在不杀你,你以后就会加倍奉还对吗?
季春夏的身子抖的相当厉害,却已然无法回答,我轻轻上前,在她面前蹲下,眼中满是厉色,一字一句的开口:那么你就来吧,今后的你有多强大,我有多渺小,我都不会再让你动我分毫。
话音刚落。季春夏的眼里带着几丝嘲讽,我见后,直接转身离去,丝毫不想与她作何解释。
谁的成功都不是一朝一夕的,想要人前显贵。必须人后受罪,可我不怕,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今后的路途是充满了荆棘还是布满了刀刃,哪怕我光着脚,哪怕我跪着,我都会咬着牙,咽下自己眼中的泪把它走完。
我被苏珏,云景带回酒店的时候浑身还在不断发抖,仿佛还没从刚才那一幕抽离出来,苏珏见了,一把将我搂入怀中,轻声安抚了我一句。
没关系,还有我。
我闻声,抬起头,望着苏珏的眼睛忽然想哭泣,却发现自己眼睛十分干涩,已然没有任何眼泪。
回到房间之后,苏珏抱着我去洗了个澡,十分温柔的将我身上所有的泥泞,血迹,一一擦去,抱上床后,轻轻拥入怀中,不掺杂半分情意,很单纯的只是想抱我,只是想在这种时候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躺在苏珏的怀中闭上眼,良久,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入睡,一旦闭眼。眼中一幕幕全是关于季春夏与我的画面。
这些画面忽然一闪,竟然闪到了苏珏告诉我,季春夏是他生前未婚妻的事情,我不由得一愣,问苏珏:季春夏是你生前的未婚妻。我今晚这样对她,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苏珏听后,脸色瞬间一冷,骂了我一句:她对你狠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是我护着的人?你知道。我为什么称她为未婚妻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苏珏眼中的笑容深不见底,却告诉我,他前世与一名女子有过婚约,却因那名女子悔婚,季春夏上前顶替,上了花轿,要不是他在轿子迎门之时将轿帘掀开,险些就把她给娶了回家。
在这之前,季春夏一直自封是苏珏的未婚妻,却因为她上了花轿,甚至还到了苏珏家门前,却被苏珏一怒之下悔婚,拒之门外。成了天下人的笑柄,特别厌恶别人说她是苏珏未婚妻这件事。
所以,苏珏那时告诉我季春夏是她未婚妻完完全全是带着讽刺的意思,在骂季春夏不要脸。
我压根没想到中间竟然有这么多故事,听后不由得一愣,随后好奇不已的问苏珏:那你说,你之前和一名女子有过婚约,她最后悔婚是什么意思?
苏珏似乎没想到我会忽然将话题扯到这里,脸色猛地一僵,狠狠的将我搂入怀中,没在说话,浑身却有些颤抖。
我见苏珏这副模样更是不解,难不成苏珏被那女的悔婚之后受了很大刺激,明明生前的事情,现在提起都能影响到情绪?
可那个悔婚的女的是谁啊。和梨白有关系吗?
就在我发愣的刹那,苏珏的声音忽然从我耳旁响起,轻轻吐出一句:睡吧。
我闻声,没在多想,躺在苏珏的怀中沉沉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被苏珏和云景拉起,前往罗布泊寻找凤凰胆。
经过一打听才知道,罗布泊曾经是我国第二大内陆河,发源于天山、昆仑山和阿尔金山的流域,注入罗布泊形成湖泊。曾经是塔里木盆地的积水中心,于上个实际八十年代干枯,变成了一片黄沙地带。
', '>')('著名的楼兰古国,丝绸之路也曾经在那里繁荣,流传着许多大大小小诡异惊奇的传说,现在已经变成了无人区。
而罗布泊在新疆,我和苏珏,云景直接从北京乘了飞机,到了乌鲁木齐,在那儿找了个间酒店暂住一晚,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在出发前往罗布泊。
一路上,我不是没有打听过他们找凤凰胆到底要干嘛,为什么每次云景和苏珏聊起凤凰胆的时候,云景都会下意识的望着我。
可他俩的嘴一个比一个严实,无论我怎么问,愣是问不出半句话来,只能自己暗自窝火,气的不行。
最后,我拿他俩没辙,自己躲进房间里把那刚从季春夏手里夺回的小木盒拿出,打了开来。
虽说我这盒子里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人的好奇心都是有的,这小木盒被季春夏拿走了那么久,竟然没被打开过,倒是让我诧异的不行,难道她一点都不想看看,我盒子里放着的是什么吗?
我清点了一下盒子里的东西之后,将那块玉佩和帝王之术这本书拿出来,放在身上藏好之后,把剩余的东西塞回背包里,害怕这盒子万一再丢,自己身上也能有个防身的东西,不至于那么难看。
苏珏和云景在乌鲁木齐采购了一下午进罗布泊所用的物资,还弄了一辆越野车过来,倒是让我惊奇不已。不由得开口问道:弄这么多东西干嘛?
不曾想,我的话刚一说完,苏珏便白了我一眼,说罗布泊是沙漠,不比之前下过的那些墓。他可以不吃东西不喝水没关系,可是我是人,不喝水在沙漠里不要一天就渴死了,这些东西都是为我准备的。
我听后,顿时一喜,看着苏珏又顺眼了不少。
站在一旁的云景见了,不由得小声的嘀咕了一声:这些东西明明都是我的钱买的,功劳全让你占了。
他这话不大不小,正好让苏珏和我听了个正着,当场拆了苏珏的台。苏珏的脸色猛地一沉,云景见了,连忙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个开着那俩越野车朝着罗布泊进发,直至开到了傍晚。才开到了无人区边上,缓缓停了下来。
也不知道前方是沙尘暴还是怎么的,一股股狂风犹如巨浪般将地上的黄沙全数卷了起来,有的甚至卷到了几米高,形成了一个漩涡,恐怖的不行。
不仅仅是我,就连云景似乎都没见过这种场面,连忙回头问苏珏: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苏珏没说话,而是摊开了手里的卷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前方的地势,随后换了一个方向,让云景接着往下开。
要知道,苏珏换了的方向恰好是沙尘暴最大的一个方向,云景听后直接傻了眼,将苏珏手里的卷轴抢过看了几眼之后,面露难堪道:我好像……看不懂地图。
话音落下的刹那,云景将地图放入了我的手里让我看,可我除了能看得懂地图上标记着象征罗布泊的大耳朵之外,也根本看不懂这地图在写些什么。
一瞬间,两个路痴的眼睛都盯在了苏珏的身上,苏珏却坚持要从沙尘暴最大的地方进去,让云景别太担心。
云景拿他没辙,将车子猛地掉头,朝着前方开去,可才开没几步,却再次停了下来。
嘶,前面好像有人。
我一听这话,兴奋的将目光一转,猛地发现前方不但有人……
好像还是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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