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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苏珏这举动吓的头皮脸色一白,说话都难免有些结巴:你……你干嘛?
苏珏见我这副模样忽然笑出了声来,摸了摸我的脸,问我: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想抱抱你。
话音落下的刹那,我脸红的顿时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正想别开脸,苏珏却直接吻了下来,这个吻很甜,很暖,我一不留神又馅了进去。直到苏珏起身穿衣,我这才反应过来。
可——
直至苏珏衣服穿好,见我还躲在他的大衣底下,将整个人都裹的紧紧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句:又不是没见过,藏那么严干嘛。
我的脸本就发红的厉害,被苏珏这话一说,顿时红的发烫不已,他却半点不害臊的将我从地上拦腰抱起,离开了这里。
出了洞口的时候我问苏珏我们去哪,苏珏却把我带到了不远处的一栋别墅里,别墅很大,分为三层,还有一个极大的院子,院子中央立了一座茶亭。才踏进院子,我便听见一阵古筝的奏乐之声响起。
走近一看,发现一位近乎完美的男子,淡定自如的坐在茶亭之内弹奏手中的那台古筝,手指雪白纤长。一道道琴音顿时从他的手里流出,荡气回肠,好听的不行。
我在一旁听了,都有些痴了,直到苏珏抱着我走进了茶亭之中,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琴弦,我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低下眼。
苏珏却在这时,给眼前那位男子投了抹眼神,男子暧昧的看了一眼苏珏,嘴角的笑容邪魅的不行,却在瞬间心领神会,带着我和苏珏进了小别墅里,拿了套衣服丢给苏珏,留下一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之后,直接下了楼。
我的脸顿时黑透了,连忙将这身衣服从苏珏的手里抢过之后,把苏珏了出去。
换好衣服之后下楼,发现苏珏和那名男子坐在楼下的客厅里,我顿时有些发愣,总感觉今天的苏珏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至于是哪儿不一样了,又有些说不上来,直到我走进一看,发现阳光竟然洒在苏珏的身上,这才猛地想起,苏珏是魂身,不能见阳光,所以白天出门都撑着一把小黑伞,今天怎么……
苏珏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不由得开口,说他把自己的本体拿回来了,所以现在可以见阳光。
我听后,顿时惊奇不已,紧皱着眉。问苏珏:什么时候的事?
苏珏正想说话,一旁的男子忽然插了嘴,手里握着一盏紫砂茶杯,一脸慵懒的吐出一句:我帮他拿的。
我听后,连忙将目光一转。看向了眼前的这名男子,苏珏这才开口做了介绍,说眼前的这名男子名唤云景,是他的一个朋友,之前镇霍然的阴碑就是他帮忙请的。
说完这话,云景轻轻一挑眉毛,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就是小琉璃了吧?
我听后,脸色顿时一僵,尴尬的不行,小琉璃……是什么鬼?
苏珏的脸色也难看的不行,连忙白了一眼云景,让他快点把东西拿出来。
云景一听,连忙对着苏珏骂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苏珏没理他,轻轻拿起放在桌上的紫砂杯。云景脸色瞬间一白,连忙将他手里的杯子夺过,大骂一声:我真是怕了你了!拿去!
随后,从身后掏出一个小小玻璃瓶交给了苏珏之后,连忙把桌上的茶具一收,生怕自己的宝贝被苏珏夺走了似得,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苏珏接过玻璃瓶,交到了我的手里,让我摸在脸上,随后带着我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之前住的酒店,我见到房间里空空的,不由得开口问苏珏:陈浩呢?
', '>')('苏珏一听我在他面前提起别的男人,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几乎是咬牙切?的吐出一句:我让他滚了。
我听后。顿时一僵,连忙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之后,跟着苏珏离开了陕北。
就在这时,霍然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是他把我爷爷的尸体放回了我在木门村的家里。
我见到这条短信顿时诧异不已,这霍然竟然这么守约?
离开陕北之后,以自己的面容回到木门村的刹那,我悬着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会不会漂泊,还有什么在等着我。我不知道,可我却知道,有苏珏陪着我,至少不会像先前那般,整日提心吊胆。
还记得上次离开木门村时,霍然差点屠村,爷爷用自己的尸身,换取霍然一个犹豫的机会,可我比谁都清楚,让霍然犹豫的机会只有千分之一。
我不知道霍然后来为什么没有屠村,这次回来,我见到村子里一片安详,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带着苏珏回到了我的家里,果真在院子里见到了一副已经有些陈旧沾满黄泥,却熟悉无比的红木棺椁。
我轻轻的打开棺材一看,发现躺在棺材里的人,果真是我爷爷顿时松了一口气,可看见我爷爷那满是伤痕的尸体,我还是忍不住,抱着棺材哭了起来。
苏珏在一旁看着我哭了很久,忽然伸手,抱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肩膀,没说一句话,却让我知道他在,我不是一个人……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的情绪这才缓和了下来,轻轻擦干眼泪,正想问苏珏该把我爷爷葬在哪里的时候,苏珏却建议我,让我把我爷爷葬在三清观底下那座塌了的山里,我听后,顿时有些不解,问苏珏:为什么啊?
苏珏却回答我说。葬在哪里是我爷爷之前的选择,现在既然把尸体拿回来了,就在那里找一处风水地势卓越的地儿,将我爷爷葬下吧。
我一听,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跟着苏珏一起上了那座山,用自己仅会的那点三脚猫看风水的功夫,给爷爷选了一块绝佳的地址,挖了个坑,将我爷爷的棺椁放下,却没立碑,这是苏珏的意思,怕有人找到这儿,把我爷爷在挖出来威胁我。
我有些无奈,甚至还有些愧疚。可却明白,现在的我即便有苏珏在身边,却也只是狐假虎威,自己没有半分威慑之力。
葬好爷爷之后,我跪在爷爷的墓前狠狠的咬着牙。磕了三个响头,跟着苏珏下山的时候心里暗暗发誓,等到自己能强大到无所畏惧的那天,一定要给爷爷立上一个大气的墓碑!
可我和苏珏呆在一起这么久,他越是对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只字不提,我便越是着急,我迫切想要知道,苏珏是不是真的有一个魂飞魄散了的心爱的女人。
我更想知道,苏珏和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像霍然,季春夏他们说的那样是把我当成一个容魂所用的容器。
可我不敢问,我明明不相信他们说的话,又害怕这些话是真的,害怕得到这些结果。
和苏珏离开木门村的这一路上,我显得有些沉闷,没有和苏珏说一句话,俩人看上去有些貌似神离。
苏珏一路上看了我好几眼,明明看出了我有心事,却能故意忍着不问,嘴角还勾起一抹特别贱的浅笑,看的我心里痒痒不已,最后,我是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停下脚步,拉了苏珏一把,问他:你就不和我说说,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吗?
苏珏看着我这副模样,笑的更灿烂了,脸上明明写了知道二字,嘴里却故意问我:你说的是什么事?
我气的浑身发抖,问苏珏: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张铁蛋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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