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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家伙身子蜷缩在期间,他漆黑如墨的大眼睛同时看着江薇安,小眉头皱拢在一起,稚嫩的嗓音拖得老长,小薇。
怎么啦?江薇安坐在床边,他便顺势爬到了她的身边,撒娇式地腻在她的怀里。
我不是小流氓。
江薇安就知道,他对这句话一定会耿耿于怀。
纤手抚弄着他还没有全干的头发,柔声说道:昊阳很乖,才不是小流氓呢!
小薇,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不会相信那个大婶说的话喽!连昊阳那双状似会说话的大眼,黑溜溜的,如同珍宝的黑宝石,让人挪不开眼睛。
江薇安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孩子的眼睛就是一个童真的世界,她现在终于深有体会了。
当然,而且啊,你不能叫她大婶,她是我的好朋友,你要叫她姐姐,小雪姐姐,知道吗?江薇安十分有耐心地和他说道。
哦,我知错了,以后不会再喊她是大婶了。小家伙一脸认真地回应着。
嗯,这才乖嘛,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你就去睡觉,好不好?
好,不过小薇,我平常睡觉都习惯听故事,你能和我讲故事吗?
可以。
说着,看到他桌上密密麻麻堆积着十几本故事书,拿起一本,就开始给他讲故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江薇安等他入睡后,才蹑手蹑脚的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看时间,惊觉原来已经十点多了。
看着安静的客厅,这会估计连田嫂都已经睡了。
哗啦啦……的流水声从浴室里头传出来,热气腾腾的水雾弥漫在浴室,辛苦了一天,总算能舒服的洗个热水澡了。
可就在她把浴液涂抹在身子时,却听到一阵兹兹的电流声响。
不到五秒,浴室里的灯突然灭了,周围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江薇安只能抹黑洗完澡,但在漆黑的空间行动,极其不方便。
从浴缸站了起来,她又凭着感觉摸索到了浴巾,把头发擦干后,她围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让江薇安倍觉尴尬。
薇安,你在里面吗?外头传来了连修肆的声音。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说不方便,但这里头黑漆漆的,估计也不会有多少尴尬。
她便抹黑走去开门,一个不小心把桌面上的纸巾盒给弄掉在地上,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先去开门了再说。
把门打开,只见一身居家服的连修肆正拿着手机当电筒,虽然这黑麻麻的空间,这光亮有点恐怖,但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房子的总闸出了点问题,我拿了个蜡烛给你,先用着吧!连修肆的黑眸划过一丝暗色,光亮虽不大,但凭借两人的距离,足够两人看清对方。
对面的女人只用浴巾包裹着曼妙的身材,胸前流连地弧形,只稍微微低头一看,便能尽数吸纳眼中。
她浑身还夹带着清新的浴液香气,此情此景,容不得连修肆集中注意力,他只觉得身子强行地钻进了一股热流,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努力集中自己的心神。
谢谢你,那个,你把蜡烛给我就行。其实江薇安也觉得蛮尴尬的,更是不想过于麻烦他。
还是我帮你吧。连修肆走了进去,江薇安跟随其后,可浑身不自然的江薇安,心思涣散的一时注意不到脚下有异物。
被自己刚才不小心弄掉的纸巾盒给绊倒了。
身子前倾倒下的同时,条件反射的她拉住了身边的连修肆,连带着把他也拉倒在地上。
最尴尬的是,两人呈男上女下的姿势刚好倒在的大床上,‘哐当’一声,是手机掉落的声音,唯一的光源都已经被关掉。
房间里漆黑一片,隐约间只有月光投进来的模糊光影,一切仿佛都因此而静止下来,房间里安静的连一根银针掉落都能听得清楚,要数动态的,恐怕就是两人的呼吸声以及砰动不知的心跳声……
两个的接触,恐怕就只有他的衣服,还有她那一条十分薄的浴巾,但哪怕是这样,她身上那迷人的凹点,酥暖的体温,他都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
江薇安一时间慌了神,想要把他推开,谁知压在身上的他,却沉如大石,自己那点小力气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置身在黑暗中的深眸,被一大波暗涌给席卷,翻滚着,不断吞噬着他的理智。
大手缓缓地攀上她曼妙的身姿,摸索到了她推搡自己的纤手,反手扣住后,凉薄的唇准确无疑袭上了她的樱唇。
一瞬间状似被雷轰击了一般,她整个人僵住了,但当他的龙舌冲入阀门时,她迅速回神过来,小舌头想要阻止他接下来如暴风雨的倾袭。
但他却极有耐心地挑逗着,用熟稔的吻技勾拉着她的心神,渐渐地,在这种事情上初出茅庐的江薇安,很快就被他给折服了。
', '>')('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给予的忘情深吻。
缠绵难止的热吻,拉扯着冰冷的空气,淌着了周遭的气流,促使室温极具上升,两具紧贴的身体,只觉得彼此都热极了,连修肆的大手更是不规矩地拉扯着她松松垮垮的浴巾。
吱吱的声音,打碎了这一地的暧昧。
一瞬间之差,房间内充斥着亮如白昼的光亮,忘情的江薇安终于回神过来,惊慌失措地推开了身上毫无防备的连修肆。
自己坐了起来后,还拉住了松垮要掉下来的浴巾。
咳咳!江薇安轻咳几声,缓解着这期间的尴尬,那个,时间不早了,连先生你快回房休息吧!
连修肆晦暗的眸子瞬间变得清明,站了起来,再带上门间摞下一句,你也早点休息。
听到关门声,江薇安才褪去一脸的镇静,脸蛋红扑扑的,黛眉懊恼紧皱,贝齿紧咬着还在发烫的双唇。
刚才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甩了甩脑袋,她逼迫着自己清理脑海里残留的画面,拿着自己的睡衣换上。
夜深邃迷人,静谧的夜空偶尔划过几缕清风,回荡在大街小巷中。
在这个平静的夜晚,一直睡眠质量好极的江薇安,居然失眠了,在大床上辗转难眠的她,无奈地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坐了下来。
看着窗外静谧的夜空,这座庄园的环境极好,清幽僻静,十分适合度假。
天幕的繁星点点,江薇安的脑海又出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画面。
懊恼地锤了一下脑瓜子,江薇安嘀咕一句,你啊你啊,在瞎想什么啊!
暗暗叹了一口气,盘坐在羊毛地毯上的她,把脑袋往墙壁上一靠,明亮的眼瞳,泛起了丝丝波澜,整个人的心神一下子就被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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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集团.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鸦雀无声,陆川坐在主位上,一张布满沧桑岁月的脸,说不出的冷严铁青。
一贯在人前都好脾气的他,今天着实是吓坏了会议室的一众人,各级主管都心虚的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低头不言一语。
都哑巴了?陆川浑厚的声线,如同古塔老钟,一声声地震荡着众人的心。
他虽然双鬓发白,但历经沧桑的脸上,沉淀下来的是深沉老练,特别是那双锋利的眸子,往日温和总是徜徉着笑意,但生气起来,那毕露锋芒的暗光,单是用眼神都能秒杀所有人。
小肖,你说,是谁报的警?陆川看向坐在离他较远的人事部经理肖陵。
他为人低调沉稳,鲜少加入高层纷争,也算是实诚的人,也正因此,他才成为了陆川的盘问对象。
我……肖陵浑身打了个激灵,心中暗叹不好,吞吞吐吐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哑巴了?平常的口才去哪儿了?陆川双眉一横,语调变得愈加严肃,语气极其不满。
大伙儿都知道,董事长这是准备找个炮灰轰炮!
董事长,我不知道。肖陵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低着头。
陆川深幽如老潭的眸,眯了眯,放在桌面的手握成拳,犀利地问道: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他就不相信,公司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情,这里的高层会不知道是谁报警的?
越想越气愤,他眸子扫视了整整一个会议室一圈儿,最后心头的怒气全聚集在手掌心,大手往桌面一拍——
嘭的一声震响,扯得会议厅的气氛又僵硬了不少,在座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全部低下了头,再也不看你眼看我眼。
接着,陆川怒喝道:我看你们是造反了,现在是觉得我老了,好欺负了是不是?
陆川这几年经常在国外开拓市场,于公于私,他很少会留在国内,所以公司的运作操作都是由陆景灏全权负责,这群高层也都铁了心的都站在陆景灏那边了。
久久的,依旧没有人开口,陆川冷冷一笑,嘴角弯弧如锋利的弯刀,我最后问一次,到底是谁同意报警?
是我!突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熟悉的声音让高层们看到了曙光似的,原本一个个死气沉沉的模样,当看到门口的陆景灏后,仿佛打了鸡血一样,顿然焕发生气。
会议室的门被他推开,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站在门口,嘴角挂着温尔的笑意,与陆川黑着的脸大相径庭。
哼!陆川冷哼一声,冷沉的眸从陆景灏身上移开,看着一个个变了脸的高层们,心中强忍压下勃勃上扬的怒火,指着陆景灏,沉声命令道:你给我过来,其他人全部出去!
唰啦啦的声音快速响起,所有人都争锋夺秒收拾好桌上的资料文件,拉开椅子快步离开这个充满硝烟味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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