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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技师的确是技术还不娴熟,她也是才刚刚进入这个行业没有几天功夫,就连在自己内心的这一关到现在都还没有过去。
此时看着肥胖臃肿的管天宇一丝不挂的躺在按摩床上,她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一张小脸有些微红,管天宇露出一双眯眯眼,暗中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小妮子,觉得对方既好笑,又让人无可奈何。
女技师手脚笨拙,想跟管天宇翻动一下身体,但是使劲了好几次,居然一点也没有搬动这个肥胖重达一百八十斤的家伙,最后不得不放弃了。
先生,麻烦你能能够翻一下身体吗?女技师小心的征求着客户的意见,但是此时客户好像是睡着了一般,一点没有反应。
最后女技师不得不放弃,只好继续的在这个客户身上施展着自己笨拙的手脚。
管天宇继续发出一阵阵哀嚎,女技师的动作力度就减轻一点。
别按了,我帮你按吧,你的手法还有待提高啊!刚刚说完,管天宇如同咸鱼翻身一般,直接翻转过来,一只肥硕大手直接伸向了女技师超短裙下面。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女技师不知所措,吓得啊啊大叫。
不可以的,这样不可以的!女技师连忙准备身体后退,摆手道。
可是管天宇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一把将对方拉了过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将女技师身上的衣服剥得精光,开始霸占对方的身体。
随着女技师的一声声的哀嚎,管天宇也在不断的发出富有节奏的喘息声,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最霸气的时候。
作为男人,就应该让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唱征服,而不是被女人压制着不能抬头。
就在管天宇兴致极佳的时候,突然房间里面的电话铃声响起,他一脸的扫兴,停止了身上的动作,拿起了一旁的手机。
片刻之后,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失望,随即变成愤怒,随后再次变成了破骂。
一群废物,没用的家伙,这点事都办不好。
一旁的女技师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显然是被吓得不敢说什么话了,管天宇再次一把将对方拉过来,狠狠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狠狠的发泄着自己身体里面藏着的愤怒。
从金碧辉煌出来,管天宇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打颤,今天这个小妞的技术虽然不怎样,但是姿色还可以,再加上之前喝了一点小酒,足以助兴,直到现在,他的心中都还在回味着那种感觉。
晚上正是灯红酒绿的时候,管天宇并没有选择回到自己的家中,他选择回到了自己秘密的办公室。
作为松江国际公司的副总裁级别的人物,但是却只拥有不足十平米的办公室,这对于他来说,显然这是不满足的。
', '>')('之前安排的人此时早已经在等候多时,他一踏进房门,就有人给他鞠躬,向他问好,这个时候公司并没有其他人,那些人也早都下班了,所以在这个时候,管天宇能够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次的事情怎么失败的,说说吧,我可不想再听到你们推卸自己身上的责任。管天宇还没有等到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房间里面总共只有五个人,四个黑衣人,都长得挺壮硕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常职业者。
的确,他们并不是普通职业者,更不是职业保镖,他们是专门给人办脏事的打手,这群人一直以来都是管天宇手下办事的得力干将。
虽然管天宇给不出像那些大老板那样丰厚的酬金,但是经过朋友的关系,能够使唤这几个人,说明这个人还是有一定能量的。
这次咱们遇见了高手,这个人我们之前没有见过,所以我们失手了。
管天宇冷笑一声,从鼻腔里面发出嗤之以鼻的声音,他是最讨厌自己手下的人在事情是失败的时候找各样的理由。
这个不是理由吧,我想听一下真正的原因,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连你们的人都解决不了,再说了,我要对付的这两人身边,可是没有什么其他高手存在的,这个我一直在暗中调查了很久的。
那几个黑衣人不再言语,一个个低着头,事情失败,在这个节骨眼上,自然不能向着自己的金主讨要酬金,但是自己折掉三个兄弟的事情,这无论怎样,都需要找回来的。
这次的事情我们折掉了三个兄弟,三个兄弟都没有回来,全部牺牲在了外面,我想这个事情宇哥应该给一个说法。
管天宇一听到这话,瞬间就不乐意了,这话让他觉得既好笑,又好气,什么叫做自己给一个说法,这明显就是自己办事不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到最后还向自己要赔偿,这不是来搞笑的嘛?
兄弟,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嘛,这件事还怪我咯?还需要我赔偿。
那黑衣人点点头,没有说话,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给我滚!管天宇气急败坏,伸手一指门口,示意着几人离开,但是几个黑衣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其中一个领头的家伙摘下自己脸上的大墨镜,嘴角微微翘起,冷声对着管天宇说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做事的风格和手段,你的家就在西山公园,你的老婆在同江市民政局上班,你有一个女儿,今年六岁了,在西山幼儿园读一年级。
黑衣人刚刚说完这话,管天宇在这一刻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这果然是群狠人,管天宇不敢想象,这群人真要是动起手来,自己的妻儿老小,估计没有好日子过。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管天宇此时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但是他却没有半点的心思去擦拭,心跳加快,紧张的不行。
咱们三个兄弟,三条人命,你觉得呢,三百万,给你三天时间,拿出来,到时候在你家门口等着。黑衣人说完这话,转身离开房门,留下就快要虚脱的管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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