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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邪可不会天真地以为包租公夫妇二人是给自己送礼感谢来的,果然,两人一唱一和,旁敲侧击套何邪的话。
奈何千年的狐狸碰见了玩儿骚的祖宗,俩人好话说尽,何邪依然滴水不露。
说话的时候,街坊们也都围了过来,听他们讲话。
最终包租婆不耐烦了,一拍桌子大声道:姓何的,明说了吧,我不知道斧头帮为什么那么怕你,但今天你是爽了,他们一定会迁怒我们!斧头帮睚眦必报是出了名的,你继续待在这里只会连累我们!
意思就是要赶我走咯?何邪似笑非笑。
是又怎样!包租婆瞪眼。
消消气,消消气老婆!包租公开始唱红脸,何警官,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但大家都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实在不想招惹是非,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在这里一天,我们就得提心吊胆一天,我们现在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个稳妥的解决办法,没有别的意思。
有什么好商量的?何邪淡淡地道,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要这么说,那咱们就没法谈了。包租公摊摊手无奈道。
跟他谈个屁啊!包租婆瞪眼,收拾东西立马滚蛋,房子我不租给你了。
包租婆,你这样就太过分了!一个街坊看不下去了,再怎么说何队长也是在为我们出头,又不是他自己惹事,你要赶走他,实在没道理的。
就是,警察收拾小混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是房东不假,但人家住的好好的,你凭什么撵人家走?蛮不讲理嘛!
街坊们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数落包租婆,包租婆听得眉毛倒竖,吼道:你们这群王八蛋都给我闭嘴!要不是因为你们,我才懒得做这个恶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应该让斧头帮的人砍死你们这群白眼儿狼!
包租婆,大家也是在商量吗,何必出口伤人?阿胜忍不住开口道。
呦呵,还敢顶嘴?包租婆都被气乐了,怎么?想做和事佬啊?够资格吗死兔子!你一天是兔子一辈子就是兔子!你看你里面穿条红底裤,白里透红,兜紧了没有?当心漏出来呀!
哎呀!阿胜羞臊地一跺脚,花枝招展地跑了。
穿红底裤就有罪吗?人群中,龅牙珍也站了出来,你有事就躲起来,没事就赶人走,要不是何队长出头,酱爆就被人砍死了,你做人讲不讲道理,啊?
龅牙珍,你也要做出头鸟是不是?包租婆柳眉倒竖,目若喷火。
我现在就做出头鸟,行不行?肥婆!龅牙珍双手叉腰,一副泼辣的样子。
八婆!包租婆气得牙痒痒。
行了!何邪不耐烦喝了一声,我走了斧头帮就不会来了吗?简直莫名其妙,别再废话了,该干嘛干嘛去!
你少嚣张,姓何的,今天你不走,就等着被人报复吧!包租婆指着何邪骂了句,还有你们,一个个现在跳出来冒充好人,将来等着倒霉吧你们,哼!
包租婆气冲冲扬长而去。
包租公无奈对何邪摊摊手:何队长,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完全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希望你别太介意。
', '>')('别傻了,怎么会?何邪笑呵呵地道,我都这么生气了,怎么能只是介意这么轻松?
包租公一愣,耸耸肩:你对我老婆生气?那你自求多福咯。
我们各求各的福。何邪回道。
众人一一散去,酱爆留下,专门感谢了何邪,何邪摆摆手让他赶紧走。
与此同时,斧头帮总部,阿星利用娴熟的开锁技能使得自己和肥仔聪刚刚死里逃生,琛哥觉得总有用得着阿星的地方,所以放他一条生路,让他杀个人就可以加入斧头帮。
阿星和肥仔聪走后,琛哥招了招手,叫来二当家和师爷,伸出一根手指冷冷道:我只有一个要求,请最厉害的杀手,干掉那个臭警察!不惜一切代价!
师爷想了想,皱眉道:现在杀手排行榜上第一位的杀手,是一对组合,叫天地双残,看来,我们只有请他们来了。
双残?残忍的残?二当家好奇问道。
错!是残疾的残。师爷笑道,据说这么多年来,他们杀人从来没有失手过,是真真正正的高手!
就请他们来!价钱随便他们开!琛哥不耐一摆手,随手拿起旁边的水烟袋,咕噜咕噜吸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猪笼城寨再度恢复了宁静,院中除了躺在椅子上的何邪,再空无一人。
两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背着一个巨大的琴包,悄然无息走进了院子,直奔院中的何邪而来。
何邪垂下的眼帘微微张开,双眸中精光一闪而逝。
两人在何邪面前不远处站定,其中一个胖一点的上前来,对何邪笑道:这位警官,途径贵宝地,我们二人又累又渴,能不能给我们点吃的,再让我们借宿一宿?
也不是不行,何邪依然没躺着没动,懒洋洋道,不过看起来你们也不像是要饭的,你们打算付多少报酬?
胖子笑呵呵道:我们的确不要饭,我们是卖唱的。不过我们实在囊中羞涩,如果警官有雅兴,不如听我们弹上一曲,就算作报酬,如何?
夜阑人静,只怕会吵到街坊。何邪淡淡道。
正所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胖子笑道,街坊们累了一天,也需要放松,如果能有一些精神上的享受,也算是生活中的一点小惊喜,琴音入耳正好眠啊警官。
有道理。何邪深以为然地点头,那就来吧,给我弹一曲……青春修炼手册。
胖子怔了怔:什么?
不会呀?何邪瞥了他一眼,那就来首最炫民族风。
胖子眼神茫然。
这也不会?何邪皱眉,小苹果总该会吧?
……
靠!何邪翻了个白眼,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们冒充什么卖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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