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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不要脸了?坤泰暗暗为自己的急智叫了声好,义正言辞道,黄兰登,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颂帕工坊里的黄金,你敢说不是你拿的?
卧槽……黄兰登简直气炸了,直接从轮椅上飞扑起来,一拳打在坤泰那张让他厌恶到极点的脸上。
然后两人齐齐惨叫,同时跌倒在地。
现场顿时乱做一团。
两分钟后,两个探长满脸鲜血躺在地上,各自痛苦惨叫着。
他们的伤口,全崩开了。
局长已经气到不行了。
你们、你们全部被停职了!他指着地上的二人,哆嗦道。
把这两个蠢货,全部送去医院!他对手下们愤怒吼道。
局长!唐仁是冤枉的,我也是冤枉的!黄兰登草菅人命,他不得好死啊!坤泰突然悲愤大叫。
唐仁,老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特么一定要争气啊,不然,这次真被你害惨了!
滚!局长这个滚字,吼得额头青筋暴起,荡气回肠,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很快,几个警察把两个探长七手八脚抬出去了。
局长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这时一个警察匆匆跑进来,人还未到,惊喜的声音已经传来。
探长!黄探长!定位到唐仁的手机信号了!所有人齐齐看向门口,这警察举着一张纸出现在门口,一看眼前情景,顿时一愣。
局长操控平衡车调头,沉着脸问道:唐仁在哪儿?
颂帕工坊。这警察愣愣地道。
局长深吸一口气,冷笑道:所有人,集合,这次我亲自带队,一定要抓到唐仁!
唐仁和秦风的确在颂帕工坊,他们来了还不到五分钟。
秦风一直在私下查找,唐仁一脸迷茫跟在他身后转悠。
你到底在找什么啊?终于,唐仁忍不住问道。
那、那个神秘人来过的痕迹。秦风随口道。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丹的房间,秦风正趴在地上,检查床底下。
唐仁也急忙趴下,打着手电筒查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什么也没有啊!唐仁道。
秦风伸手,在床底下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灰尘,然后又把灰尘塞到嘴里尝了一下。
靠,你吃土?变态啊你?唐仁惊悚看着他。
噗!秦风吐出灰尘,重新站起来,语气肯定地指着床底下道,这、这里的灰尘,不是日积月累形成的,而是这两天才被人撒在这里的。
你怎么鸡道?唐仁好奇问道。
', '>')('很、很简单!秦风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上次我们来这个房间,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你、你看,这个房间很封闭,距离工坊操作间是最远的,可这里的灰尘,却显得有点多了些。
唐仁切了一声道:介有什么好奇怪的?介里系颂帕儿子的房间,他儿子西踪,很有可能已经洗了,颂帕不来介里,怕睹物西人,很难理解吗?
的、的确是这样。秦风呵呵一笑,他走到桌边,捻了把桌上的灰尘,你。你看,这里的灰尘厚厚一层,显然是很久没人进来过,日积月累形成的。
介不就对了嘛!唐仁一摊手道。
可是,这里,这里,还有床底下的灰尘,不是!秦风指了几个地方,斩钉截铁道,日积月累形成的灰尘,会比较密实,而新的灰尘,会比较松散。
靠,介你都能分辨出来?唐仁瞪大眼珠,吃惊叫道。
只、只要细心点,不难发现。秦风笑了笑。
事实上,这根本不是细心不细心的事情,这么微小的差距,除非借助仪器,正常人的人眼根本不可能分辨得出。
而秦风,不是正常人!
上、上次我来这个房间,我隐隐闻到这里有一股在操作间里才有的石灰味儿。秦风接着道,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却没有多想。可如果这房子颂帕真的半年多都没进来过,那、那石灰味儿,是从哪儿来的?
对呀,是从哪儿来的?唐仁茫然道。
这、这是因为,有人为了掩盖这房子里的痕迹,从操作室里取了些灰尘,重新撒在这个房间里!秦风语气确定地道。我、我刚才尝灰尘,就是为了确定,那些灰尘里有没有石灰,结果真的有!
靠!唐仁倒吸一口凉气,指着秦风:一定系那个神秘银!他也来过介里,清理了凶手的犯罪痕迹!介个房间里,一定有关于凶手瞎银的证据!
秦风深深地看了眼床底下,道:走,去厂房,我们来案件重演!
他刚要转身,却被唐仁一把抓住手臂:有介个必要吗?
秦风对他道:要破解罪恶,就必须接近它,甚至成为它!
他指了指唐仁:我演你,你演颂帕。
说完,也不等唐仁回话,径直走了出去。
唐仁愣了半天,回头看了眼房间,突然打了个寒颤,急忙也走了出去。
秦风在厂房等着唐仁,唐仁走进来的时候,手里却拿着不断旋转的寻龙尺。
靠!唐仁倒吸一口凉气道,气流戏散,往而不复,介里简及就系一处凶宅嘛!怪不得颂帕会洗在介里!
就在这时,寻龙尺突然停止了旋转,唐仁顺着标尺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寻龙尺正好指着一座金刚雕塑。
别、别废话了,赶紧吧!秦风催促道。
手机信号会被定位的事情,秦风早就想到了,他之所以一直没说,是因为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因为如果他能搞清楚真相,找到证据,是肯定要跟警察说个清楚的。
而如果万一找不到证据,那么他查到这么多事情,秦风相信,他们如果还贸然四处乱跑调查,说不定就会引得那个神秘人出来杀人灭口。
到时候有警察也来,倒也不算是坏事。操作一番,说不定能一举两得。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他必须把案子彻底搞清楚,否则,一切都是徒劳。
警察随时都有可能来,所以,他们其实没多少时间可以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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