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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黄兰登瞪大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眼前诸人。你们三个,就是唐仁的同伙!还有你,坤泰,你执法犯法,你也是和他们一伙儿的!
我去!坤泰无语,刚要走上前解释,但黄兰登却立刻紧张起来,马上把枪口对准他大喝:不许动!你要干什么!
我……我根本不认识他们!坤泰张张嘴,无奈道。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黄兰登根本不信,冷笑道。
我过来找阿香。坤泰眼珠一转,指着何邪,阿香找了个男朋友,还多了个妹妹,我当然要过来拜访一下啦!
骗鬼呢吧?黄兰登不屑一笑,偏过头叫道:托尼,把他们都给我铐起来,带走!
探长,只有一副手铐啊。托尼道。
打电话叫支援啊!黄兰登喝道,还用我教你吗?
托尼哦了一声,却又迟疑着问道:我觉得,是不是搞搞清楚再说?
黄兰登面无表情回头,看着他,突然毫无预兆大吼:搞搞你妹啊!去打电话!
托尼一个机灵,忙一边掏手机一边连声道:这就打,这就打……
动手!便在这时,北哥一声断喝,率先向黄兰登冲来。
黄兰登刚好转过头,便见北哥已经冲到了他面前,他吓了一跳,就要扣动扳机,但北哥速度更快,一伸手,先一步卡住扳机,让黄兰登开不了枪,旋即他大叫着把黄兰登扑倒在地。
啊……北哥一动手,爆炸头也动了,他立刻一拳打在身边坤泰的脸上。
坤泰惨叫一声惊怒大吼:你特么打我干嘛!
死条子去死!爆炸头面目狰狞,在坤泰的惊呼声中把他也扑倒在地,掐住坤泰的脖子,把坤泰打得惨叫连连。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秦风当时就慌了,一把抓住唐仁的手臂:怎、怎么办?
跑啊!唐仁怪叫一声,率先往大门口冲去,秦风一愣,急忙跟上。
托尼!拦住他们!正在和北哥纠缠的黄兰登瞥见这一幕顿时焦急大叫。
我去你……北哥趁机一拳揍在黄兰登受伤的鼻子上,鼻血迸溅,黄兰登惨叫着,但握枪的手却死死不肯松开。
这时唐仁和秦风已经跑到了托尼跟前,托尼想也不想从身后掏出枪来,唐仁一个急刹,吓得赶紧举起手来,秦风也连忙双手抱头。
托尼把枪口对准他们,面色阴晴不定极速变幻,突然一咬牙道:从后面走,快滚!
唐仁和秦风同时愣住,但托尼已经越过他们三两步走到黄兰登和北哥跟前,怒喝一声:都住手!
地上纠缠的两人同时住手,一起抬头看向托尼。
这时身后的唐仁一拉秦风,两人一起向后面厨房跑去。
黄兰登看着托尼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愣了良久才道:你搞什么啊!
砰!
枪响了。
另一边传来阿香的惊呼声。
整个场面为之一静。
黄兰登眼神茫然,他低头,不可置信看着胸口不断扩散的血迹,良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啊……他惊恐大叫着,脸上写满了恐惧。
滚一边儿拉去吧你!北哥趁机夺枪把黄兰登掀翻在地。
托尼此刻又把枪对准了坤泰。
刚刚才占据上风的坤泰一个机灵,急忙抱头躲闪,同时惊恐大叫:别开枪!我怂了!我认怂!
', '>')('砰!
但托尼还是毫不犹豫开了枪,一枪打在了坤泰的左肩上,坤泰惨叫倒地。
都别动!都特么别动!北哥面目狰狞大吼着,举着枪向何邪这边而来,托尼也调转枪口紧随其后。
距离何邪还有三米远的时候,北哥就停住,用枪指着何邪呼哧呼哧喘着气,面容扭曲,脸色通红。
而托尼同时也用枪指着闫先生。
一场冲突爆发得突兀,结束也仓促,这中间过程还不到一分钟。
砰!
便在此时,大门被人暴力踹开。
砰砰砰砰!
托尼回首就是四枪,边开枪身子边退,很快退到闫先生身后,整个人藏在闫先生的背后,枪口直接怼在他的太阳穴上。
与此同时,北哥也急忙窜到了沙发后面,依然用枪指着何邪。
门外有人中了枪,但很快就有七八个持枪大汉蜂拥而入,都用枪对准前方。
别动!敢过来我就杀了他!托尼怒吼着。
放了闫先生!察猜躲在两个大汉身后,惊怒叫道。
放下枪!
先放人!
砰!
托尼又朝天开了一枪,他身子剧烈颤抖着,显然怕到了极点,但依旧用枪对着闫先生的头怒吼:叫他们放下枪!
闫先生叹了口气,向手下摆摆手。
都放下枪。察猜喊了一声,手下都把枪口垂了下来,他怒视着托尼,一副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的样子。
虽然被枪指着,但闫先生却坦然无惧,面不改色,淡定自若。
他没有搭理托尼,甚至对指着脑袋的枪视而不见,而是转头对何邪笑道:何先生这场戏,真是出乎意料地精彩啊。
本想早打发了他们,不过这件事既然和闫先生有关,倒也不妨看个热闹。何邪淡淡一笑。
闫先生眼神一闪,到了现在,他怎能看不出眼前这四人,就是盗走他那一百多公斤金子的盗贼?
何先生怎么知道,这四个蠢货就是偷我金子的家伙?闫先生呵呵一笑,眼神炯炯盯着何邪。
此言一出,北哥、托尼和爆炸头齐齐面色一变。
何邪呵呵一笑,却没有回答闫先生的问题,而是斜着眼瞅了北哥一眼,阴测测道:你又用枪指着我?
北哥面色一滞,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然后,他把枪口对准了闫先生。
闫先生:……
闫先生,北哥呵呵笑道,你是瓷器,我们是破瓦,我们哥儿几个认栽了,能不能给条活路?
你用枪指着我,让我给你活路?闫先生笑呵呵道。
逼不得已,多有得罪。北哥眯着眼睛道,你的金子被唐仁偷走了,我们一块也没见着,求你高抬……
闫先生止住他说话,笑呵呵道:你呀,一点儿眼色都没有,你把人家家里打了个稀巴烂,你还跟我说金子的事儿?这房子里谁做主,你不知道吗?
说着,闫先生还指了指何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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