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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邪写了六条信息,把它们按照以下顺序用箭头连了起来。
信息一:瓦伦丁在网络通讯科技和气候学两个领域是权威专家,他曾发表过人类是唯一一种知道宿主经不起折腾的可怜病毒,这样细思极恐的危险言论;
信息二:三年前瓦伦丁的公司大量招聘关于生物神经信息学的专家教授,而这些专家教授自此后再没有在外界出现过;
信息三:多国政要高官失踪,怀疑和瓦伦丁有关;
信息四:阿诺德教授也曾疑似被绑架,兰斯洛特调查此事时身亡,而阿诺德教授随后再次出现,他被植入可远程引爆的一种芯片;
信息五:瓦伦丁公司很多高层的脖子里也疑似被植入芯片
信息六:瓦伦丁向全世界发放了智能卡;
这些信息看似凌乱,甚至单独摘出来几条,都绝对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含义。但经过何邪这么一排列,一个细思极恐的事实立刻就呈现出来了。
瓦伦丁觉得人类是病毒——他开始招聘生物神经信息学专家——多国政要高官失踪——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开始无阻碍地发行他的免费智能卡——组织查到瓦伦丁有一种植入人体,可以被远程引爆的智能芯片。
瓦伦丁到底想干什么?
他要毁灭人类!
这个疯子!哈利倒吸一口凉气,面色格外凝重,看向何邪道:截止目前为止,哈利已经完成了全球222个国家的铺货,他的智能卡至少有三十多亿人在用!如果这卡真的有问题,那将是人类史上最大的灾难!
何邪敲敲桌子,道:问题的关键在于,瓦伦丁的智能卡铺货这么顺利,我们根本不清楚这222个国家里到底谁是他的人,也许是国防部长,甚至有可能是总统、女皇,如果我们贸然向他们发出警告,很可能会先把我们暴露出来。
哈利眼中露出绝决的目光:看来,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据我所知,瓦伦丁还经营着一家保镖公司。何邪悠悠道,他们长期招收混迹在非洲战场的雇佣兵和各国的退伍军人,这家公司已经经营了五年。
他看向哈利:瓦伦丁不缺钱,而且他在灯塔国高层很有办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哈利严肃道:这说明我们要面对的一支人数近三千,配备有导弹、坦克和战机等多种高规格武器的现代化部队,最可怕的是这支部队久经战火磨砺!
那么我们用来抗衡这支部队的人数是?何邪微笑问道。
哈利想了想,道:八个。
啪!
何邪打了个响指:八对三千,听起来就很势均力敌,我感觉我们很有胜算。
哈利:……
查理,这个时候我们只能站出来!哈利看着何邪,认真地道。我知道敌我悬殊,但这个世界终究是需要有人挺身而出的。
何邪不可置否地道:我同意,但我不认为我们是八个人。
哈利想了想,皱眉道:你想拉上那两个瓦伦丁的智能卡没有进入的国家?恕我直言,我不认为他们会帮我们,也许他们对这件事乐见其成。
', '>')('不不不!何邪摇头,虽然我认为你这句话充满了对东方人的偏见,可这不是重点,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是八个人,而是只有五个人,五对三千!
五个?哈利更加疑惑。
我们两个,负责冲锋陷阵,洛克茜和艾格西可以成为我们的助手,而梅林是我们的后勤保障。何邪悠悠道,而且我奉劝你不要向这五人之外的任何人透露我们要对付瓦伦丁的事情,因为除了我说的这些人,其他人我一个都信不过!
哈利深深看着何邪:你连亚瑟也不相信?
何邪道:我连我的父母都信不过!我必须承认,贵族虽然优雅且聪明,但等级观念已经写进了我们的dna里,对很多贵族来说,如果能牺牲掉绝大多数低等人来延续地球和人类的命运,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何邪转过头来看向哈利:相信我,亚瑟的背叛,只是缺一个和瓦伦丁见面的机会。
你父母也是这样?
何邪摊摊手:子不言父之过,但我想,是的。
叮铃铃……
恰在此时,何邪的电话响了,是他的父亲老查理打来的。何邪对哈利笑了笑:也许这个电话就能印证我的猜测。
他直接按下了免提。
查理,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我是说,你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和我说话。
父亲,我一个人待在卫生间里,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事关生死的重要事情,需要你立刻回来一趟,你可以告诉亚瑟,就说我生病了。
事关生死?父亲,你被人绑架了吗?
不不不,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进入一个新的时代!
就在何邪接通老查理电话的同时,亚瑟的庄园里,他和瓦伦丁对面而坐。
何邪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能说这是历史的惯性,而是事情发展的必然结果。
瓦伦丁绝非简单之辈,他能找到亚瑟是必然的。王牌特工组织并非绝对隐秘,以瓦伦丁的地位和势力,只要肯费些心思,这个星球对他来说很少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找到我。亚瑟微笑着对瓦伦丁道,随即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也代表着你这个伟大的计划将会有高效的执行力度,我完全赞同你的观点,王牌特工组织为人类的和平默默付出了近一百年的时间,我想它是时候为地球妈妈做出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啪!
瓦伦丁兴奋地使劲一拍手,指着亚瑟夸张怪叫:知道我想说什么吗?妈惹发可儿!哦,原谅我只能用脏话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你我的联合,绝对会为新的时代开创最完美的局面!
亚瑟绅士地微微颔首:我对此深表赞同,人类是时候该做出改变了。
他突然又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道:只是可怜,会有几十亿人为此而丧生,对于一个善良的绅士来说,该死的负罪感会在我的余生中慢慢杀死我的。
瓦伦丁愣了愣,认真道:不,亚瑟,我的朋友,你不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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