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挨了一棍子,也不敢发火捂着脑袋四处躲避,连连喊道,爷爷,别打了,别打了,我都三十多了给点面子啊。
老头怒道,你三十多了还不懂人事,他们几个都被你带坏了,老子给你长长记性。
另外两个男子急忙拦住老头劝了好半天。
老头这才收回拐棍,对年轻男子道,收了钱退回去,咱们村不能这样,传出去名声臭了。
青年男子满脸无奈,摸出那三十块,扔给霍小宝,没好气道,还给你们了啊,拉完、吃完快点走。
老头气得脸色铁青,抡起棍子就打,你也满嘴里喷粪,就不能好好给客人说话?
青年男子抱着脑袋大叫,爷爷别打。
老头胸口剧烈呼扇,额头上青筋直跳,手颤抖指着三个孙子,怒骂道。
你们三个讨债鬼,早晚气死老子,咳咳咳,咳咳咳......
老头子被气坏,一捂脑袋瘫软在地。
爷爷!
爷爷!
爷爷,咋啦这是!
这三个小子虽说浑蛋,但是都挺孝顺,见到老头倒下顿时乱了阵脚,围着老头子乱叫起来。
老大颤抖着手摸了摸老头鼻息,有气,有气,爷爷,醒醒啊!
老二趴在地上仔细看了看老头,像是中风,快点送医院,还有救!
说完这句话仨人都傻了,医院?这荒山野村的最近的医院也在半天路程之外,前提是还得有车。
最小的老三急忙起身往村里跑,我去牵驴。
老大跺脚骂道,赶驴车下半夜也到不了县医院,去村委会借拖拉机。
恰在此时张震道,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这三个小子不是东西,可是老头却心存善念。
张震修炼的道家经典,讲究一个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遇到了就不能见死不救。
兄弟仨人将信将疑的看着张震。
老大拉着张震衣袖瞪眼道,你不是骗子吧,俺们家可没钱。
老二起身拦着张震道,今天要不是你们,老爷子也不会这样,钱也还你们了,你可别没事找事。
张震胳膊一震,两个家伙不由自主的滚出去老远,站在远处满脸惊恐地看了过来。
张震缓缓蹲下拿出了针囊,没好气道,你们要是想让老头活过来,就别捣乱!
兄弟二人哪里还敢乱动,老老实实地从远处看。
张震伸手抓住了老头寸关尺,片刻后轻声说道,不是中风!
老大叫道,不是中风是什么?
张震没答话,从针囊里拿出一根银针,直接扎在老头子人中穴之上。
轻轻行针片刻,老头子哎呀一声,睁开了眼睛。
他满眼茫然看向四周,我,我怎么睡村口了,你是谁?
地上凉,老头说着就要起来。憾凊箼
张震按住他肩膀道,别乱动!
老大老二急忙过来,一口一个爷爷,三言两语的说了刚才的事情。
老头这才想起来狠狠瞪了两孙子一样骂了两句,然后对张震千恩万谢,说着还要起来。
地上潮,我回家躺着去。
张震又按住他肩膀,别动,老爷子,你是气血上涌直冲神府,才昏厥,现在气血不稳,千万别起来,等我再给你下一针,稳住气血再说。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家,张震索性又给老头子下了几针,连一些老病根都给他除了。
半个小时之后,老头子从地上起来,竟然觉得浑身轻松,腿脚都利索了几分,陈年的老咳痰也好了。
激动的他握着张震手,都说不出话来了,好半天才不停地叫神医,神医啊。
老大、老二也明白了张震是高人,连忙点头哈腰地将他奉若上宾,非要拉着去饭店里喝酒,还说有新鲜野味管够。
这时候老三也从村里开着拖拉机出来,见到爷爷没事,高兴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弟兄几个硬拉着张震进了那个竹木搭建的小饭馆。
张震不好自己吃喝,招呼了弟兄们一起进门,外面只留下了三个人看车,一会儿再轮换。
小饭馆面积不大,摆了两张大桌一张小桌。
里面竟然还有一桌客人,两男一女,都是三十多岁,正吃得满嘴流油十分投入。
见到人进门,仨人也只是抬了抬头,就继续对付桌上的菜肴。
张震扫了一眼他们桌上,竟然摆了七八个菜,而且都是野味硬菜,喝的酒也是飞天茅台。
看来这几个家伙都不简单,闹不好是公家人,外面的那辆吉普车应该就是他们的。
老头拉着张震坐在小桌上,老大和老二跑向后厨去准备饭菜。
老三留在了外面,看修车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