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梁杉现在脑子里已经没有一点弯弯绕绕了,只想快点得到满足,什么荤话都能说出口:快点…插进来。
听到了想听的话,纪宇依然慢条斯理地握着粗长凶器过门不入,在那片湿热水滑的源地轻挑慢捻,性器嵌进两瓣阴唇中,龟头用力碾着阴蒂,左右晃着。
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他好心凑近她耳畔,提出要求:叫我,我就插进去。
梁杉不想再听他说话,一手拉着他手腕,一手握着在穴口徘徊的肉棒就往肉洞里塞。
纪宇不设防被她拉扯得下体一痛,一下子就进去了半根,就这么缓慢开始磨,嘴里依然不依不饶轻笑着:还没叫我呢。
她像是满足了,却又没有完全满足。
坐在桌上这个姿势让她没办法自己使力,身前的人铁了心不让她好过,就算她下腹用力收缩,也只能听到他性感的喘息声更加低沉了些许,性器照旧不疾不徐动着。
梁杉撑起酸软的细腰,两手伸直了攀着他后颈,手指似有若无地挠着他颈后的皮肤,学着他刚才凑近她的姿势,在他耳蜗处舔了一圈,听到他粗喘的声音更重。
他也不好受,在没有暖气的房间里依然出了一身汗,仿佛能看到热气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里蒸腾出来,正当他快到忍到极限的时候,就听到耳边一个又媚又欲的声音:老公,快点肏我呀。
轰的一声,他的大脑里有什么东西随之倒塌了,狂喜袭上心头,连带着身下肉柱也在她穴肉里跳了两下,心脏跳得厉害,像是怕被她听到他丢人的狂乱心跳声,纪宇握住她的后颈就以吻封缄,同时忍够了的肉棒终于如两人所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一声声低吟被他吮吸着吞进了肚子里,不等半分,纪宇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紧绷有力的腰臀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撞进她肉穴里,拇指抵在阴蒂上来回疯狂刮弄,两人的交合处汁水四溅,肥嫩的阴户可怜巴巴地吞吐着粗壮怒张的肉刃,内里火热滚烫的软肉蠕动着绞紧了这根让它舒爽至极的器物,像只小兽一般贪吃吞咽着。
纪宇被吸得头皮发麻,终于放过被他吮到红肿的唇瓣,双手用力将她抱在胸前,两个奶团子被挤压得变了形,拉着她的双腿交叉环在自己腰后,大掌拖住两瓣滑腻的臀肉就将人抱离了桌面。
梁杉尖叫着搂住他,突然失去了重心,身体重量只靠着身体里剑拔弩张的性器支撑,仿佛要将她顶穿,不由自主一阵穴道收缩,肉道里每一寸软肉都紧紧吸着肉棒,她甚至能感觉到藏身盘根错节的青筋在一跳一跳的。
就着这个姿势,纪宇抱着她肏了她几十下,每一下都齐根没入,听着她被自己肏到只能埋在自己颈间咿咿呀呀乱叫的呻吟声,扭头再次含住了她的耳垂,喘着对她说:爽吗?姐姐别爽过明天就忘了今天说过的话。声音带着饱含情欲的哑。
你里面又热又紧,快把我夹得化在你里面了。
听着他用磁性沙哑的嗓音说着骚话,梁杉阴道深处像是失禁般涌出大量水液,却被粗大的阴茎堵在深处泻不出来,涨得她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