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杉也觉得差不多了,抬了抬自己秀丽小巧的下巴,看着他说:安全带,弟弟。
...哦,好。
扣好安全带,车子平稳滑出,纪宇却还没从自己的愚蠢懊恼中抽离出来。
趁着梁杉正专注路况,他肆无忌惮地侧着头观察她。
她今天穿的驼色与墨色相间的棋盘格包臀裙,黑色丝袜包裹住了秀长的纤腿,上身同色系的高领针织衫被她掖进裙内,贴身的衣着将她侧面凹凸有致的曲线尽显无疑,止于腰间的线条更衬得她的腰不盈一握。
肖想了这么久的春梦常客就这么近距离坐在自己身旁,搁谁都迷糊。
纪宇摆弄着随意搭在腿上的毛巾,一会儿给它折成方块儿,一会儿又给它抓散,时不时抬头望着飞速往后倒退的街景,企图让自己内心稍微平静点,至少不显得那么掉价。
随着车子引擎声的消失,他们已经到了一处地下停车场。
纪宇的心脏再次在胸腔里乱撞起来,无形的大石高高悬起。
梁杉却没有再逗他,神色自然地探身拿过后座的外套,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下车吧。
轻轻的三个字随着她下车的动作飘进纪宇耳中,他手里捏着那块毛巾跟着她下车,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他看着如笋的指尖按下了十二楼。
她按密码锁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他,短短六个数字轻易被他留在了脑中。
进门开灯换鞋,她转过头指着一旁的架子对他说:湿了的外套先挂这吧。然后转身垫着脚打开了鞋柜上方的柜子,稍显吃力地去够一双黑色的棉拖。
纪宇往前一步,轻轻抬手越过她的手将那双拖鞋拿了下来。
接过拖鞋放在他脚边,梁杉直起身说:这是给我爸准备的,他只穿过一次,你不介意就穿,介意就光脚。
纪宇一声不吭弯下腰换鞋,待他直起身还没站稳,就已经被一股馨香袭了满怀。
她将全身重量都靠在他胸前,重心不稳的纪宇就这么往后重重撞在门后,从嘴里溢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梁杉从他手里拿过那条像在他手上生了根的毛巾扔在地上,轻踮脚尖,双手攀上他后脖颈,青葱指尖若即若离地挠着那处的皮肤,两人的嘴唇的距离不到一厘米,他看着她红唇微启,说出撩人的俏皮话:
我很重吗?
纪宇呼吸几乎停止,似乎是不敢将自己呼出的气体喷在她晶莹如玉的脸上,手却缓慢抬起轻放在她腰间。
那我要抱了才知道。
他的声音本就偏低沉,现下还刻意压低喉咙,尾音音调微扬着,带着一点点吊儿郎当的散漫,嗓音低低缠上来,撩拨得人耳尖发麻,身体发烫。
两人距离极近,说话时唇尖时不时短暂地接触到,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粘稠,他们的视线就这么胶着其中。
不用哪一方主动,四瓣微凉的唇就已经如磁石般紧紧粘合在一起了。
没有什么温吞如细雨般的循序渐进,一上来就是如狂风暴雨一样的你来我往。
纪宇稍显笨拙地含着她的下唇来回吮吸,引来对方一声轻吟。
小巧精致的朱舌轻易就从他轻启的唇间游进,拖着他的舌极尽挑弄,勾着他一起在彼此嘴里起舞。
纤腰两侧的大手不再满足于只这么轻搂着,他两条精壮手臂收紧,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挺翘的浑圆被他的胸膛压得变了形,梁杉的脚尖甚至被他带离了地面,只能双手牢牢圈住他的脖子,嘴上吻得更加用力色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