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舟闷哼一声,表情没有变化。
那只手摸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点点黏腻沾湿了布料,也黏上他的指尖。
他并指,像是在用手帕擦去这些液体。没有人能窥见,柔软的布料磨红了细嫩的肉缝。
但它还是不断地在吐出水液,而且越擦越多。
洛长风亲自找到了答案。
果然。
湿了。
低低的男声响在头顶。
喉结突然被人碰了,瞬间滚动了一下。
洛长风顿住。
晏舟则是微笑。摸到了,在震动的东西。
虽然抬起手有点痛,但她的手指还是滑动到他脖子后面。
微微使力,将他的头压下来。
继续。
不容拒绝的命令下达。
晏舟看着他的眼睛。
他们在黑暗中对视。
臣领命。
手指从下往上,布料磨过整条肉缝。
晏舟脚趾蜷缩。
洛长风的拇指隔着手帕按在上方的肉蒂,用指甲戳,然后按压,蹍磨。
唔嗯……
拇指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弯曲的两指。他用屈起的指关节夹住那颗肉核。
它被布料包裹,被一下轻一下重地对待,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泪水从下方的洞穴流出。
晏舟蹙眉,掐着他的脖子,喉咙也溢出低吟。
夹着阴蒂的时候,他的拇指蹭了蹭开合的肉缝,然后就着手帕插了进去。
头颅被压得更低,后颈也被掐得更痛。
洛长风的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口。
她的呼吸深浅不一,和他一样。
拇指进得更深。
浅处的软肉全都涌上来,隔着布料含住他吮吸。
尽根没入,那温热湿滑的甬道绞着他,分泌的液体浸透了手帕,黏在他和她之间。
洛长风喘着气,忽然低笑了声。
那震动从她的手臂传到心口。
于是晏舟睁开眼看向他。
它在咬我。
肉穴内的拇指只轻微往外抽出一点,就能感受到被挽留的阻力。
和夫人方才一样。
深陷其中的拇指动了动,和夹住阴核的双指一起旋转,磨蹭。
晏舟咬着下唇,呼吸加重。
不是姈夫人,而是夫人。
民间男子是这么叫自己的妻子的。
比这个称呼更像夫妻的是他的语气。
缱绻含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