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舟停止时,楚瑱玉并未发觉不对劲。
他正啄吻她的手腕内侧,突然听见她疑惑的声音。
为何有这么多伤痕?
楚瑱玉蓦地顿住。
他将她探入衣襟的手轻柔拿出,抿着唇思考说辞。
楚宫容不下他,但如果没有晏舟,他更是无法离开,只能一生困在此处,或许哪天熬不住就变成具尸体了。
现今虽能远逃江湖中,可武林哪是那么好闯的?他没有做正经生意的本事,只能学习灰暗中的营当。
楚瑱玉自小遭受欺辱,长大后才变成懂得反抗的烈性子。他虽无武功章法,但出手狠辣,次次与人搏命。
便做了拿赏金的杀手。
伤也是那么来的。
这一切不能告诉晏舟。
他早已放弃在黑暗泥沼中挣扎,也只会独自沉沦。
虽然明白晏舟并不在乎他,但万一……万一呢?他更不想让她触碰到阴暗面。
她要永远做照亮阴影的阳光。
长久的沉默中,不甚清醒的晏舟也失去了兴趣。
她把手伸到他嘴边,随即被人含住,细细舔舐、温柔啮噬。
甚至模仿方才舌入穴内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含她的手指。
晏舟抽出手,在他衣服上擦了唾液。
楚瑱玉轻笑,再次双膝跪地,埋首在她腿心。
休息过的阴屄依旧那么酸软。
他直接用舌头唤醒那粒敏感的小豆,又舔又咬,惹得晏舟再次揪住他散乱的头发。
楚瑱玉松开已经被含得通红肿胀无法再藏匿的肉粒,舌面从下往上,刮过整条肉缝。
那屄中的水儿像是流不尽,无论怎么舔都还是会从穴口溢出。
他转头啄吻晏舟细嫩的大腿内侧,侧脸贴着那张流水的小嘴,肉缝张合,好似她在索吻。
于是他又转回来,先是亲吻,再是含住,舌尖破开洞口探入,插到最深处。
里头的软肉亦在回应他。
他用舌头感受着每一分褶皱。
楚瑱玉鼻尖抵着冒出的肉粒,用了些力磨蹭。在晏舟急促的呼吸声中,这次他的唇舌体验了她完整的泄身过程。
大股蜜液冲出,却被舌头堵在洞口。
有从缝隙渗出的或进入他的咽喉,或从嘴角流下。
淫靡之味混着酒气,在享受性事的两人周身环绕,让心更醉。
「冰莹骨,玉酥胸。夜夜言娇尽,日日态还新。」
楚瑱玉想起在外游历时,每每遇见淫市茶楼隐晦地编排姈夫人的艳词便要大闹教训一通。
如今……他暗自咬牙:若是日后再听他们传她淫词,定要变本加厉地砸碎那些牲畜之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