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掐着她的脖子逐渐用力,我的声音更冷,说:你别忘,你现在还是惊门的人!
你算男人吗?你算惊门领袖吗?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你好意思对我动手?该说的我也已经说了,你好意思用武力威逼你的门内弟子?
王化羽有些艰难的出声。
你老实回答我,你究竟是谁?
我没有被她这句话所影响,而是声音嘶哑地说道。
我是被弃溪边的孤儿,我是已故惊门理事公孙侯之徒,我是惊门弟子王化羽!m.GaИQīИG五.cοΜ
王化羽抓着我的手,身子不断挣扎着,出声说道。
我没说话,而是死死地盯着她!
我其实一直都觉得王化羽不对劲,好像她隐瞒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就算公孙侯将她的身世告诉我,就算我知道了王化羽与鎏国有关系,这种感觉依旧在。
此刻,我才终于想明白她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
如果从她尚在襁褓时就被道姑收养,王化羽的童年,要么在那座白云观,要么就在公孙侯的身边,她其实就是个普通的惊门弟子。
至于鎏国、至于她的贵命,这些事情,王化羽所知晓的,必然不会有公孙侯的多。
要知道,公孙侯可是术数巅峰造极的惊门大家。
但那张奇怪的身份证,以及此刻王化羽对八卦石盘,却证明了一件事。
王化羽所知晓的自身秘密,远比公孙侯多得多得多!
我甚至怀疑,连公孙侯都不知道,她那张身份证上的信息!
那么,王化羽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靠着自己的术数?
不,她的术数都是公孙侯教的,她的本领并没有公孙侯强。
所以,我猜测……
王化羽的脑海中,可能有一段记忆,关于鎏国的记忆信息。
陈启!你松开我!当初在长玄宫我败给了你,不代表你能随意欺辱我!我身上有鎏国的力量!我师父的那席话,你难道忘记了吗!不要打我主意,不然你必会后悔!
王化羽有些喘不上气来,朝我再喊道。
你师父还说你是皇亲国戚,是贵命贵体,而你又说自己命格缺陷,我哪知道你们师徒俩人哪句话是真,哪句话又是假?
我继续压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动弹,手上的劲更是用力了几分。
那你就当都是假的!你有种杀了我!我知道你不敢杀我!
王化羽说。
我的眉头再次一拧,一时间,我们就这样好像僵持住了。
只有感受到她柔软处的不断起起伏伏。
她也不说话,好会后,我松开了她。
咳、咳咳——
王化羽立刻跪在小溪边剧烈的咳嗽。
她那白嫩的脖子,已经被我勒出了紫青一片。
我最后看了眼她,便转身离开。
有关鎏国,我确实要慎之又慎,我也确实不会轻易对她动杀机。
王化羽这点看得很准。
而她既然咬死了不说,有人会帮我解答。
老道霍子夫!
上京江湖中,最神秘的人。
只要找到了他,一切疑问,不说全部解开,我寻思着,肯定有头绪。
从昆仑山出来后,我本也就打算去找他。
站住!
可王化羽在溪边缓了一下后,厉声喊住了我。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姓氏什么时候加上去?
王化羽问,接着她又说:你别忘了你是拿整个惊门起誓,你要出尔反尔,整个惊门必遭殃!你我皆是玄学之人,知道誓言不可违!
我说过了,等着传道之物的问题解决了,我就写上姓氏,你说我的魂魄出事了,我要是不将这个问题解决,我活不长,到时候,人都死了,誓言不誓言,惊门不惊门的,重要吗?
我平静回她。
这王化羽听到我这句话后,突然大笑了起来。
我还从没有见过冷漠到几乎蔑视所有人的王化羽,发出这么夸张的笑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方才被我掐脖子后受到了刺激,还是她想到了什么。
接着,只听她说:我果然没看错,你看似有情有义,实则你就是天底下最冷漠的人!说你是石头心都毫不为过!人世间的情,在你陈启这里,只有表面,谁要是往深了看,唯有一片空荡!
我皱了皱眉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