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感的吊带睡裙,包裹出勾人的曲线。
那睡裙的低领,尽显锦绣让男人疯狂的资本。
很美。
今晚怎么换这套衣服?我眉头轻挑。
我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锦绣的脸颊微微有些红,冷冷的声音中,有些羞意。
我笑了笑,拿起她的外套,塞到她怀里。
锦绣疑惑看我。
穿起来吧,我让你今晚陪我,没让你陪我睡。
我玩味出声说。
锦绣先是一怔,而后又怒了,怒得不轻,她抓起衣服就朝我扔过来。
她骂道:混蛋!
你要不乐意,也可以继续脱衣服,但我未必会睡你。
我将衣服捡起来。
白天为什么不说清楚!你这样羞辱我,有意思吗!
锦绣瞪着好看的眼睛,质问我。
她好一会才平复,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穿好衣服,陪我去找孙家翁。
我沉声说,看向房间内,那大落地窗外的夜景,上京的灯红酒绿,尽显繁华。
自古以来,上京都是真龙盘卧之地,龙气汇聚之所。
找他做什么?锦绣不解地问。
他既然知道了这口棺材就在你手中,我估计,具体的位置,孙家翁也已经知道了。我思索后道。
你还有脸说?
而我说道这,锦绣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声对我道:册门内,知晓棺材具体位置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而最近知晓位置的人,就只有你了,我怀疑,孙家翁那老东西突然知道棺材的下落,就是你告诉他的,我可没忘了,你与疲门的关系!
我摇头,正色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在他面前提过这口棺材。
所以呢?你接着说。锦绣翻了白眼,根本不信。
你之前讲过了,除了我之外,只有孙家翁接触棺材没事,他之前又在菩萨庙说出那一番话,所以,孙家翁肯定知道不少关于那口金棺的秘密,不如假意与他合作,表面共同打开棺材,实则套取关于金棺的秘密。
我沉声道。
还记得,当初很早之前,我询问过孙家翁等疲门的人,关于那口棺材的秘密,可孙家翁却不肯透露分毫。
锦绣陷入犹豫之中。
我则继续说动她:你难道不想知道那口金棺更多的事情?
既如此,我为什么不直接借孙家翁的手,将棺材奉上,打开金棺?
锦绣问我。
你真有把握,等他打开金棺后,等再夺回金棺?我不妨告诉你,他并没有表面这么简单,我至今也没摸透他的底。我沉声道。
孙家翁与那红衣女有什么关系,只是其一。
还有另外个重要的事情,牵引走林苏荷一魄的灵明绳手段,明显也不是孙家翁所具备的,我估摸着,他的边上定有一位隐藏的玄学高人。
可能是惊门的人,也可能其余门派人……
好,可以去一试。
最后,锦绣答应了下来。
看得出,她对金棺的事情也很感兴趣。
而接着,锦绣突然奇怪地问我:你怎么突然开始算计孙家翁?你跟疲门难道反目为仇了?
我们之前你死我活,如今不也躺在一张床上么?我反问。
锦绣哑口无言。
我与疲门以前的关系如何,以后的关系如何,都不妨碍我用些伎俩。
随后,我戴上了人皮面具,也换了一身行头,墨镜西装口罩,伪装成了锦绣身边的一位安保人员。
夜色下,我们来到了仁济堂。
锦绣提前联系了孙家翁,说有要事找他,孙家翁便安排在了仁济堂内相见。
古色古香的堂内,只有孙家翁一人独坐桌旁。
锦小姐,大晚上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孙家翁出声问。
锦绣入座,我与另外几位安保人员,则站在锦绣的后面。
桌上只有他们二人。
关于那口帝物金棺!
锦绣直接开门见山。
孙家翁的神色微动……
锦绣淡笑,接着说:孙会长惦记这口棺材很久了,甚至在菩萨庙外,于江湖中人面前,公开说要争夺这口棺材,那么,我们两门不如将话摊开了说。
棺材……就在我锦绣手中!憾綪箼
也就在锦天河地下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