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赵天有些意外,转头问叶玥:连玉和荣泰宁喝酒?在哪里喝?
叶玥偏了偏头说:好像是在荣泰宁的房间。
谢媚烟撇撇嘴说:怎么?一回来又忙着照顾兄弟去了?也不陪陪我们?
赵天无奈地笑笑,说:想让我怎么陪你们?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叶玥连忙打圆场道:媚烟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啦,我们今天晚上有工作要商量,这不打扰你和兄弟们喝酒了。
到了山上,叶玥拽着谢媚烟就先行一步,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赵天无奈笑笑,朝荣泰宁的宿舍方向走去,也不知道他把连玉堂弄成什么样了。
来,再喝一杯,看我不喝死你,给玉鸢报仇!即使不能让她活过来,也能让她在地下解气一点!让你怂恿我,让你怂恿我!
连玉堂,你个疯子!我都说喝不下了,你还灌……
此时不灌,更待何时!哈哈哈,没想到吧,荣泰宁居然有一天会落在我手里,任由我揉捏!哈哈哈……
瞧你这小人得志的,不就是灌醉我吗?哼,敢不敢明天继续,我绝对能把你灌趴!
你干什么?谋杀啊!
赵天站在门外,无奈扶额,默默地转身看向深远辽阔的天空……
待里面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赵天才转身,推门进去。
门被打开,里面杯盘狼藉的场景就一目了然了,前几分钟还在互虐的那两个男人,早已醉得东倒西歪的,不省人事了。
赵天默默地去收拾这两个烂醉如泥的兄弟……
再来!
赵天的手刚碰到连玉堂,他的身体就忽然抽搐一下,猛地惊叫起来,把赵天吓了一跳。
干它!
荣泰宁也不时来一句惊人之语。
明天继续!
抄酒瓶!
……
待处理好这两个烂醉如泥的家伙,时间已经去到了后半夜。
赵天懒得挪动,就在荣泰宁的房间里打了个地铺,直接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连玉堂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只是还有一大半的被子滑落在地上,盖住了另一个人的肚皮……
连玉堂醒来,起身看了一眼干净的室内,有些怀疑昨晚跟荣泰宁喝酒一事到底是不是幻觉,但目光扫射之处,发现室内除了他,居然还有另外两个男人!
除了躺在榻上的是荣泰宁外,还有一个睡在地毯上的,是……赵掌门?!
连玉堂莫名觉得双膝一软,要不是坐在沙发上,他差点就想跪下去了!
难道昨晚他和荣泰宁喝醉了,是赵天照顾的他们俩?
连玉堂有些发懵,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时,躺在榻上的荣泰宁也醒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便慢慢地坐起来。
呃?待看清自己的处境,以及室内多出的某个人后,荣泰宁眨了眨眼,嘟囔了一句:昨晚有人伺候我们?还是咱们的掌门大人亲自伺候的?
赵天被两人的动静声吵醒,翻了个身,依旧闭着眼睛说:我不来,你们就打算睡在这片酒气冲天又乱糟糟的地方?也不怕早上是被熏醒的。
荣泰宁笑笑,从被窝里起来,做了几个舒展活动才回答他的话:为了答谢掌门的伺候之恩,我决定请你们喝早茶!
连玉堂已悄声下了地,双膝跪在地毯上,对着赵天一脸惭愧地说:掌门,我……我对不起你,昨天不该那样的……
赵天倏地睁开眼睛,转身看了他一眼,酒醒了?
醒、醒了。连玉堂连忙点头回答。
赵天从地毯上坐起来,盯着他问:想通了?
连玉堂微微怔了片刻,便点头说:嗯,经过昨晚的释放,想开了。此事本就与你们无关,你们是为我好,只是我自己过于固执而已。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记着这件事了,学会放下,重新生活。
赵天轻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有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走,去喝早茶!
三个大男人从房间里出来,路过的子弟纷纷侧目而视,目光中带着些许好奇与疑惑。
荣泰宁让人在竹林里准备了一桌食物,三人依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