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东湖就被森严戒备,除了古尧带领的人马,其余的,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赵天迟迟没到,华东一干人等立在一旁等着。
直至太阳渐渐移到头顶,符玉鸢有些沉不住气了,望着华东众多人马,忍不住开口抱怨道:那个赵天,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古尧正在品茶,倒是不急,淡淡地说:稍安勿躁,我们约的时间是中午,他肯定不会那么早到的。
既然约的是中午,那你这么早让我们过来等着干嘛?不如我们回去睡一觉再来?符玉鸢一听,忍不住打着哈欠说。
她的眼底全是一片片乌青,昨晚的她可被古尧折磨惨了,一直到太阳快破晓了,他才肯放过她。
倒是古尧,只睡了那么三四个小时,现在依然精神抖擞的。
符玉鸢虽然不喜欢他碰了自己,但不得不佩服他老当益壮,体力旺盛得可怕。
古尧淡瞥她一眼,开口道:你可以找个地方休憩去,等赵天来了,你再来看热闹也不迟。
好啊,到时记得派人来通知我一声。说完,符玉鸢也不客气,转身就休憩去了。
满甘盯着古尧那春风满脸的喜色,和符玉鸢扶着腰离去的样子,忍不住凑上去,小声问:盟主,昨晚快乐去了?
古尧一听,连忙收回目光,瞪他一眼,瞎说什么?
满甘见状,更加确定二人的关系了,笑嘻嘻地说:看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急什么?那女人,怎么样?
古尧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随即点点头说:还不错!
这么好的菜,啥时候借我下酒?满甘一脸垂涎地问。
古尧眉头一皱,那可不行,这丫头,我要留她下来伺候我。
盟主,满甘笑吟吟地说:这样,我跟你打个赌,如果我们收拢华南势力,符玉鸢就借我一个晚上怎么样?
你有把握能打赢这场仗?古尧挑眉问。
满甘笑了笑,说:那是必须的,可你想让马儿跑,得让马儿先吃草啊!
行!古尧当即拍腿答应了:只要你能打赢这一仗,女人算什么?我把她赏给你也行!
真的?满甘惊讶地睁大眼睛问。
古尧瞪他一眼,反问:我什么时候对你食言过?
那我现在先去尝个鲜?满甘连忙问。
不许太久,怕误事!古尧挥挥手说。
满甘高兴地应了一句,立刻遁地而去。
符玉鸢刚在一张长椅上躺下来,一个男人的身影凭空出现,吓了她一大跳。
待看清是满甘后,符玉鸢气得一把推他下地,你干什么?满甘,信不信我告诉你们盟主!
不用告诉他了,因为他已经把你赏给我了!说完,满甘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趁符玉鸢和她的手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抱起她,直接消失在空气里。
符玉鸢的手下被惊得目瞪口呆的,想追,却不知人从哪个方向消失了。
满甘这隐身术不是盖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追踪得了他。
等符玉鸢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被满甘抱着出现在一片偏僻的树林里了。
你要干什么?!符玉鸢心慌得很,立马开始挣扎,却被满甘一只手牢牢禁锢住了。
娘们,太吵了!
满甘低声咒骂一句,不知哪里变出一根绳子,直接把符玉鸢的双手绑起来,还望她嘴里塞了一团布料。
这下安静了。
满甘一把转过符玉鸢的身子,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动作粗暴,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符玉鸢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身体想反抗,却反抗不得。
此时,赵天和连玉堂正站在不远处,望着这一幕直摇头。
都什么时候了,华东的武士居然还有这心情?难怪要败北!赵天摇头说。
连玉堂望着这一幕,心里难受得很。
赵天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是救她,还是杀她,你随意吧!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赵天的身影一晃,朝东湖边上掠去。
此时的满甘没察觉到危险的靠近。
华荣从暗处走出来,拍拍连玉堂的肩膀说:那个武士是我的,女的就留给你处理了!
说完,华荣随手射出一枚暗器,随即带着人冲上去!
符玉鸢突然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然放大,已经忘记了叫喊和挣扎。
等察觉到异样,满甘连忙抽身出来,回头一看,一枚暗器就朝他直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