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韩常立刻起身去清理杂物房了。
赵天在自己的诊桌前坐下来,刚想喝口水,门外就传来一道甜美的声音:赵医生,我来找你拿药!
随后,黄羽萍就笑意吟吟地出现在仙风堂门口。
今天的她一身牛仔吊带裤,把原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愈发饱满,又不失青春活力,脸上那对梨涡使她显得尤其俏皮活泼,竟让赵天看愣了。
感受到他火辣的目光,黄羽萍的脸再次莫名其妙地红了。
咳咳,赵天神色不自然地地清咳两声,站起来朝药房走去,来得真早,我这就给你抓药。
陈子妍还没来,所以赵天亲自出马抓药。他抓药的速度非常快,而且极少用称,几乎一抓一个准,份量丝毫不差。
不到半分钟的功夫,赵天就把药包好了,刚递给黄羽萍,门口又传来一道清丽的声音:赵天!
赵天闻声望去,只见林苑琪踩着高跟鞋,身穿一套做工精致的ol紧身职业装,婀娜地朝自己款款走来,风姿绰约的,煞是好看。尤其是从后面看,她的翘臀因走动而微微颤动着,甚是勾人心魂。
顿时,仙风堂里出现了两道靓丽的风景,还各有千秋的,一时看得赵天眼花缭乱的。
苑琪,你怎么来了?赵天迎上去,有些诧异地问。
林苑琪淡淡地扫了一眼黄羽萍,这才回答赵天的话:我父亲回来了,想请你上门给我爷爷瞧瞧。
好,我跟你去。赵天点点头,转身就去取药箱。
黄羽萍见状,连忙跟他道谢:赵医生,谢谢了,我先告辞!
好,过两天我再给你妈施针!赵天冲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喊了一句。
上了车,林苑琪却没有急着发动车辆,而是转头问他:刚才那个美女,跟你什么关系?赵天诧异地望了她一眼,解释道:她是我一个病人的女儿,来替她妈抓药,怎么了?
林苑琪松了一口气,摇头说:没什么。
车子在公路上风驰电掣的,没多久就在林家大门前停下。
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容貌跟之前见过的林健民有几分相似,赵天猜想,他应该就是林苑琪的父亲。
果不出其然,林苑琪一下车就冲他喊:爸,我把赵天带回来了!
中年男人朝赵天微微颔首示意,眉宇间尽是谦恭温和,并无林健民的那种傲慢无礼。
这是我爸,叫林建平,你叫他林叔就好。林苑琪开口对赵天介绍道。
来到林建平跟前,赵天向他微微作揖:见过林叔。
好孩子,林建平扶了赵天一把,笑道:不必多礼,先前的事情我听苑琪说了,多亏你妙手回春,才救下我父亲。
过誉了。赵天谦虚道。
三言两语,三人已进别墅去了。
来到林老的房间,林苑琪顺势关上门,还顺便反锁了。
赵天有些奇怪她的举动,但也没多问。
小赵,上次我大哥对你多有得罪,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如今我爸病情有些反复,麻烦你帮忙看看!林建平忽然开口说。
赵天点点头,在床边坐下来,伸出三指,搭上林老的脉。
赵天眉头忍不住一蹙。
怎么了?林建平见状,顿时跟着紧张起来。
赵天并不回答,放开林老的手腕,转而掀开被角,查看老人的双脚去了,只见他双脚隐约透出青紫色。
这是中毒了。赵天重新盖回被子,摇头说。
林建平父女吃惊地望向赵天,林苑琪更是震惊,连忙问:我爷爷出院还没两天,怎么就中毒了?谁下的毒?
这就要问你们林家了,林老的食物、药品都经谁的手?下毒的方法多了去。赵天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林苑琪和林建平对视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林建平又问:敢问小赵医生,这毒能解吗?
当然能,赵天一边取出银针一边说:此人心思缜密,下毒不敢下狠了,但奈何林老刚从鬼门关前走一圈,身子特别虚弱,所以毒性发作得更快。
赵天银针轻捻,刺入林老第五椎下,轻轻一弹,针尾就摇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谨慎地起了针。
这毒能入侵人的五经六脉,赵天盯着手里发黑的银针,说:逐渐堵塞经脉,导致人体气血无法运行,到最后人会彻底瘫痪,神经坏死,变成植物人。
这话犹如当头一棒,把林家父女彻底敲蒙了。
床上的林老已经苏醒过来,把赵天刚才的那番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孽种,孽种啊!林老痛苦地用手拍打着床沿,两行老泪潸然而下。
林建平一把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连声音都颤抖了:爸,别急,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目前没有证据,咱们就当啥都不知道好了!
林苑琪哽咽道:爷爷,你受苦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到我爸的私人别墅去,先把身子养好再说?
林老默然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