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别这样,求你了……一道甜美的女声传入赵天耳里,他不由得心神有些荡漾,于是转头一看,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怎么是她?赵天有些纳闷了。
这不就是他前两天在医院撞见的美少女吗?这么美的少女当服务员,不被某些好色猥琐的男人盯上才怪。
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反抗个屁啊,信不信老子用强的?!莽汉被美少女拒绝,有些不痛快了,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吓唬她道。
美少女脸色苍白,抽噎着求情道:求求你高抬贵手,我家里还有病重的母亲等着照顾……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莽汉轻蔑道:不就是要钱吗?只要你肯陪老子一晚,这两万块你拿去!
说完他把一沓钱甩在桌面上。
大哥,你误会了……美少女一愣,连忙解释道。
这时,餐馆老板也走过来,好心地替她解释道:这位贵客,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服务员不做三陪业务。何况,这个姑娘家里的确有人重病,出来打工也是情非得已,她还是个学生……
莽汉冷笑,老板,你这么了解她,莫非她是你包养的情人?
老板大惊失色,贵客,你怎么能这样污蔑人家的清白呢?
莽汉眼中的蔑视一闪而过,不然,你帮她说个屁话啊!滚开!
砰!
忽然,酒水混着血水和破碎的玻璃从莽汉头顶顺流而下。
美少女手里抓着只剩一半的啤酒瓶,气得浑身发抖。
赵天眼里闪过一丝欣赏,忍不住暗暗心惊:看上去是个弱女子,没想到原来是只小辣椒!
老板见状,顿时慌了,立刻朝她吼道:黄羽萍,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对客人?!
莽汉捂着头,一脸痛苦状,他伸手指着老板说:老板,想必你也知道我老虎的名号,今天把话撂在这儿,要是她不配合,你们这儿的保护费翻十倍!
老板脸色大变,老虎那可是这一带的道上的老大,黑白通吃,这保护费别说翻十倍,翻三倍他都受不了。
老板连忙对美少女训斥道:还想什么呢!贵客让你做什么,还不赶紧做什么!
面对这样的掌柜老板,黄羽萍心里彻底失望了。
莽汉刚想伸手弄掉她手里的玻璃瓶,黄羽萍忽然把剩下半只玻璃瓶对准他的脖子,冷声说:再敢靠近,信不信我扎你脖子!
麻痹,刚才他没有防备才被她得逞了,现在要是再被她威胁,他这个男人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莽汉忽然一脚踩上黄羽萍的脚,黄羽萍的脸顿时疼得变形了,他忽然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玻璃瓶,用力砸在地上!
砰!
地上顿时多了一堆玻璃渣子。
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这娘们!走,去开房爽一把!莽汉抓住黄羽萍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走。
嗖!
倏地,一根银针射出,赵天的身影一闪。
莽汉的手臂一阵疼痛袭来,下意识地放开了手,黄羽萍被另一道力量拽了过去,稳稳地跌入一个陌生的怀抱。
赵天望着一脸惊魂未定的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黄羽萍这才认出他,顿时松了口气,但还是心有余悸地摇头说:我没事……
靠在他怀里,黄羽萍一颗慌乱无比的心竟然渐渐地安定了下来。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气场。
莽汉盯着自己手臂上的银针,伸手就要拔,却被赵天喝住了:你敢自己胡乱拔针,我保证你必死无疑!
莽汉哆嗦了一下,又缩回手。
向这姑娘赔礼道歉!赵天放开黄羽萍,命令他道。
莽汉犹豫了一下,但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越来越僵硬了,再不求饶,只怕他这条手臂就要废了!
扑通!
莽汉赶紧跪了下来,求求你,姑娘,刚才是我不对,我该死,我向你道歉!求求你让他赶紧给我拔针!
有赵天给自己撑腰,黄羽萍的胆子变得更大了,指着莽汉说:我凭什么原谅你?我在这里打工,好端端的怎么招惹你了?现在你害我丢了工作,我这个月的工钱都别想领了!
刚才老板的意思,明显是要解雇她了。
莽汉一听,连忙把裤兜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还抓过桌面上的两万块,递过去,痛哭涕流道:我把全部身家都给你了,姑奶奶,饶命啊!
赵天把那沓钱拿过来,递给黄羽萍,说:收下吧,不要白不要,就当是他赔偿你的工资。
好。黄羽萍也不客气,拿过来便数,现在她正需要钱。
赵天给莽汉拔了针,莽汉一刻也不敢停留,屁滚尿流地逃出了餐馆。